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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如此器重他了。”
話雖是這樣說,安陽的心卻還是漸漸沉了下去,落下了心事。
出宮回公主府的路上,安陽坐在轎子裡,心裡不太好受。正當此時,轎子卻停了下來,禾兒過來報說:“稟公主,前頭遇上了賢王妃的轎子,她說約了幾位夫人去茶樓雅座喝茶,問公主可要去?”
安陽本就是心事重重,哪有心情去喝茶?她搖了搖頭,剛要推說不去,賢王妃便已經下了轎子走了過來,在轎子外頭笑道:“有些日子沒見公主了,可賞臉去喝茶?”
安陽聞言下了轎子,見賢王妃笑得誠懇,雖不好推脫,可她實在不想去,便說道:“嫂子去吧,我剛從母后那兒回來,有些累了。”
賢王妃瞧了安陽一眼,笑了起來,上前牽了她的手說道:“瞧公主的樣子,怕不是有心事吧?有何心事與我說說!我最會開導人了。今兒也沒約幾個人,不過是尚書左丞李大人府上的夫人和宗正劉大人府上的夫人,都是公主以前常見的。總歸此時時辰尚早,回了府中公主也是獨自一人,不如就與我們一道兒坐坐,閒話幾句時間過得也快。”
安陽聽了有點動搖,反正這時候軒哥哥也不在府上,她回去也不能馬上找他聊天說說事情,在府裡等他,她定要覺得難熬,與賢王妃一道兒坐坐,打發了時間很快就可以回府了……
這般想著,安陽便點了頭。賢王妃笑著跟轎伕說了哪家茶莊,便回了自己的轎子,帶著安陽一道兒去了。
待下了轎子安陽才發現,那茶樓不是別家,正是年前那回廟會柳子軒帶自己來的地方,一時之間心事更重,低頭隨著賢王妃上了二樓。碰巧那雅間也正是上回兩人要的那間屋子,安陽瞧著那屋子緊閉的門,一時頓了頓腳步,有些失神。
正當此時,只聽屋裡傳來女子說話的聲音。
“那柳駙馬還不是靠著公主受皇上的寵?否則這般年紀,哪兒能位居從一品的大員?”
“正是這個理兒。同是公主,這受寵的和不受寵的,終究是天差地別。你瞧純公主府上的駙馬爺,年前兒雖升了官職,也不過就是個四品的尚書中司侍郎。從一品的職事官,哪個敢想?”
“就是。雖說柳駙馬向來受皇上器重,可是這也太過了些。”屋裡女子哼笑一聲,繼續說道,“朝中有多少老臣的學識威望不比年輕一輩兒的好?不說別人,便是左丞大人的年紀閱歷都好上太多了。”
“可別這麼說,要說學識,哪個也比不得宗正大人。”屋裡另一女子忙謙讓著笑道。
安陽在屋外聽得這些話,咬著唇,心下大怒。賢王妃不曾想那兩家的夫人早到,竟在屋裡說起這些,於是臉色也是青一陣兒白一陣兒,拉著安陽忙要安撫解釋,安陽已經甩開了她的手,推門就走了進去。
那兩位夫人以為是賢王妃來了,忙笑著起身相迎,卻轉身看見安陽怒氣衝衝的模樣,頓時白了臉色。兩人互望一眼,忙要給安陽行禮,安陽卻先聲奪人道:“不用行禮!裝那樣子做什麼?當面兒都有說有笑的,背後卻這樣論人是非!我才不稀罕你們行禮!”
兩人臉色更白,見賢王妃在後頭走進屋來,忙求救似地望向她。賢王妃看了兩人一眼,有些責怪之意,只垂了垂眸,也不知如何開口。
安陽卻瞪著兩人,怒道:“聖旨是我父皇下的!哪個不服氣就去找我父皇說!偷偷在屋來說這些酸話有什麼用?”
那李夫人和劉夫人知道話全叫安陽聽了去,兩人也是後悔,忙賠罪道:“是妾身二人口無遮攔,望公主息怒!”兩人忙行了禮,賢王妃見了這才斥道:“二位夫人這話是從何處聽來的?莫要胡說!太子乃國之大重,公主固然受皇上寵愛,可皇上也不至於因著寵愛公主便拿教導太子之事當做兒戲。駙馬爺能得此職,自然有其過人之處。”賢王妃朝兩人使了個眼色,又笑著拍拍安陽的手,想要安撫。
安陽卻仍是怒意不減,脆聲說道:“軒哥哥得了這官職怎麼了?至於你們這樣麼?我們未成親之前,他就受父皇的器重!難道那時候也是因為我?我們現在成親了就是一家人,說誰靠著誰的話,多難聽啊!要是這麼說的話,我還能找出你們的夫君靠著你們的事呢!”
安陽氣呼呼地看向那尚書左丞家的夫人,說道:“你們別欺負我什麼都不懂!我知道的事兒多著呢!朝中不許大臣們在外接那些酒肆商號,還不是有好多人在外頭以府中夫人孃家的名頭在外做著生意?別的不說,李夫人孃家人在南街管著一家銀號、一家綢緞莊吧?尚書左丞大人因為自個兒不能做生意,就把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