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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夫君就想那晚上的事兒了?”
諸葛端雲見她裝模作樣地倒挺像,不由咬牙看了她一會兒,決定晚上再好好收拾她。可寧陽似乎還沒玩夠,替他換衣袍時總是這裡蹭蹭那裡碰碰,諸葛端雲站得筆直,只盯著寧陽,在她低頭給他整理腰帶時,微微眯了眯眼,唇角略微彎了起來,笑得有些森然。
這日下午,內侍府裡來了三個奶孃來,寧陽看過後問了些話,覺得其中一位姓姚的婦人瞧著甚是不錯,這婦人三十多歲,前兩年餘州遭災時跟著親戚來了帝都,夫家是個農夫,來到帝都後給人做些力氣活兒謀生。這婦人遭過大難,公婆兒女卻是健在,是個有福氣的,說話也老實憨厚。最巧的是餘州離北關不過兩三百里,她一家人都適應得了那裡的雪天,願意跟著王府的人去北關安家落戶。
寧陽本想給諸葛端雲也看過,可王爺大人卻翻身看書去,冷著臉不理她。寧陽忍著笑看了他兩眼,便定下了那姚氏給兒子做了奶孃,並叫她回去收拾東西,晚上便搬來王府。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用過晚膳後等到奶孃帶著姚氏來把孩子抱走,寧陽有些不捨地看著兒子被抱出屋,諸葛端雲卻是把屋裡的丫頭們都遣了下去。
寧陽坐在暖炕的被褥上,有些哭笑不得。不過夫妻二人分離了大半年,如今總算能同房,她也知道諸葛端雲忍得辛苦,心裡也不免有些愧疚。
只是,這愧疚的心情在半個多時辰後便徹底地在寧陽的心裡煙消雲散。
外頭剛打過一更,屋裡燈燭昏黃,帳幔裡男女早就汗溼了身子,錦被只略微遮掩著,女子髮絲溼溼地貼在臉側脖頸旁邊,低喘著無力道:“夫君……我、我不……”
男子從她小腹間抬起眼來,眸子在帳幔裡亮得嚇人,唇邊一抹危險邪肆的笑意,伸出大手在她滿布紅痕的胸前捏了捏,笑道:“不成。王妃這些日子心情甚好,今夜怎能不好好回報本王?”
寧陽無力地嗯了一聲,臉兒酡紅,眼兒朦朧,腦袋裡快要空白一片,心裡卻是悔青了腸子。早知道王爺大人這般記仇,她才不惹他……如今也就不會這般被折騰得死去活來了。
她模樣映在諸葛端雲眼裡,只覺得難言的誘惑,他眼底滑過一抹陰鬱之色,在她腰間一陣肆虐,惹得她聲聲低吟。
“以後還敢不敢指使為夫做事了?”諸葛端雲眯起眼來,嗓音低沉沙啞。
寧陽脫力般地低喘著,覺得搖頭都是件費力的事。諸葛端雲似乎很滿意她的模樣,有些粗糙的手掌撫著她細滑的腿兒,慢慢分開,緩緩進入她的溼滑。
許久未曾行房,這一刻叫兩人不禁都有些戰慄,諸葛端雲眸色暗沉,侵略的氣息拂著身下女子的耳畔,低啞說道:“求為夫的話,便可快些結束……何如?”
寧陽只覺得身上似有千百隻小蟲在咬,小腹緊緊痙攣著,聲聲訴著渴求。她真的無法堅持太久,只是心裡對王爺大人喜歡玩這般小孩子的遊戲覺得有些好笑。她知道她萬萬不能笑出來,於是只能拼命忍住,咬著唇兒,垂下眼眸,拼盡氣力低聲道:“……求夫君……”
她的聲音低吟裡帶著喘息,帳幔的暗色柔光裡那般地誘人。諸葛端雲暗沉的目光鎖著她,唇角卻慢慢帶起邪肆的笑意,在她耳邊低啞道:“還有氣力求饒,看來本王還得努力些才是。”
寧陽連咦一聲的力氣都沒了,只是瞪著眼兒,呆愣間微微蹙著眉頭,似乎想要哀嚎。只是沒一會兒,這哀嚎便化作了聲聲低吟喘息,他的氣息仍是那般侵略,只是在她身上賓士的動作卻是那般的輕柔,這與他的性子相去甚遠,寧陽的唇邊慢慢化開柔美的笑意,她知道,定是他得了御醫的囑咐,怕傷著她……
寧陽咬著唇,很快便不能再想其他,屋裡漸漸出了嬌喘低吟,再無其他聲響……
而此時院子裡,幾個丫頭趴在窗下,紅著臉正蹲著牆角,奶孃過來擰著耳朵把她們一個個都趕去旁邊的耳房,關上房門時幾個丫頭齊聲笑了起來,姚氏守著炭火盆子坐在椅子裡哄著諸葛昱入睡,奶孃則小聲斥道:“你們幾個丫頭!姑娘家的學人家聽房,也不知害臊!當心嫁不出去!”丫頭們平日裡被她訓斥慣了,也不放在心上,只拿了帕子掩著嘴笑作一團。奶孃見說不聽她們,不由開了房門往暖閣瞧了一眼,院子裡頭似乎真能聽見低低的嬌吟。奶孃老臉一紅,忙又關上了門。
寧陽這晚當真是脫了氣力,直到次日傍晚才起身。羞愧間不免有些後悔,早知如此,她便不這麼早給兒子挑奶孃了。若是兒子在,定會吵著吃奶,哪裡能由得王爺大人這般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