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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也在世家大族內,只是他們家向來站在皇帝這邊就是了,所以即便皇帝打算實施科舉,對他們家族的影響也不會太大就是了。
“聽著倒是有趣。”皇帝突然笑了起來,眸裡卻莫測高深,問道,“安兒是從哪兒聽來這些的?”
皇帝說這話時,賢妃、陸呈和柳子軒也同樣看過來。安陽一愣,馬上笑道:“書上看來的。”她小時候就常用這糊弄過去,而且以前看穿越小說的時候,大家都是這麼說的,每次都能很好地混過去。
“書?”賢妃神色更怪了,陸呈和柳子軒互看一眼,眼裡都有奇怪的神色,賢妃問道,“公主從哪兒看來的?改日借給我看看吧。”
安陽說道:“小時候看的,我哪兒記得那麼清楚?”
“我自幼喜愛看書,詩詞典籍、遊記雜記,史書也是愛看的,自打進了宮,那些遊記雜記的就看得少了,宮裡的藏書雖多,類目內容掌管得卻是嚴格,有些民間的雜記難登大雅之堂,宮裡是從來不收錄的。”賢妃淡淡地看了安陽一眼,心知她在說謊,宮裡的書審查嚴格,便是民間出書印書也由官府管著,如此與世相悖的治國之理,哪個地方敢印?怕不被抓起來?更別說放在宮裡了。
安陽皺了皺眉,卻見武德帝略微垂眸,唇角令人猜摸不透的弧度,沉沉地說道:“我大周還有如此能才?此類書都能寫得出來?若真有此能人,如今才知道,倒是朝廷的損失了。”
皇帝的話裡似乎是認可了安陽的說法,於是旁邊的賢妃只與陸呈互看了一眼,幾人都垂首聽著,不再言語。武德帝又問道:“那安兒可還記得,書裡對分科取士可有詳解?分幾科,如何考察學問?”
安陽咬了咬唇,這她還真記不清了,於是便搖了搖頭道:“記不得了,只是記得書上說武試也是可以考的。”
“武試?”陸呈聽這話來了興致,麥色英俊的面容有些興奮的表情,大聲問道,“武試要如何考?”
許是被他的熱情嚇到了,安陽往後退了一步,說道:“記不清了,應該和文試差不多吧。”陸呈聽了顯然有些失望,皇帝卻對賢妃笑道:“他還真是個好武的,老郡王若是見了他這副樣子指定要以為他在國子監裡的日子都拿了練武了。”賢妃淺淡地一笑,看著陸呈的眼裡有些長姐的慈愛,說道:“他自小就那樣,臣妾的父王母妃都拿他沒辦法。”陸呈聞言笑了起來,臉上很有些陽光的味道。
此時,皇帝身邊的太監來報:“稟皇上,快午膳了,賢王爺和武王爺報上午的行程來了。”皇帝允了,不稍時賢陽和武陽來了龍船上,一番見禮,兩人便將上午的行程情況報了一遍,說一切妥善,再有十日便可以到敬州了。
如今的賢陽已經二十一,武陽也有十九了,兩人皆是成年男子,賢陽依舊尚武,身形俊逸,笑起來卻是溫和的,頗有些儒將的感覺。而武陽身形有些瘦,但衣著華貴,皇子的尊貴之氣卻一點也不少,面板白皙,很有些白面書生的感覺,只是眼裡陰鬱了些。
武德帝聽了兩人的奏報,笑道:“這一路上倒叫你二人辛苦了。”二人忙謙恭一番,皇帝又笑道:“快午膳了,今兒中午你二人便留下陪朕用膳吧,江上風景好,碰巧方才安兒又有個有趣的提議,朕想聽聽你們的見解。”
賢陽和武陽聽了都看向安陽,武德帝讓柳子軒將方才安陽說的科舉的事兒說給賢陽和武陽聽,結果兩人聽了都不免神色大變,連平時陰陰鬱鬱的武陽都多看了安陽兩眼,那眼神讓安陽很不舒服,連賢陽都不解地看了安陽幾眼。
不稍時,太監在船頭上置了桌案,奉上午膳,便退到一旁侍候,武德帝這才笑著問:“武兒向來好文,朕先聽聽你的意思。”
武陽垂首說道:“回父皇,此舉雖聽著不錯,可只怕很難實施。細節之處尚待斟酌,比如如何分科?縣試、院試、鄉試、會試幾年一次?考校學者的朝廷官員由誰擔任?試題為何?以何為標準?閱卷的規制是否要定?這些都是要斟酌的。”
皇帝又看向賢陽問道:“賢兒也如此看?”
賢陽笑道:“回父皇,依兒臣之見,二弟所言甚是。朝中黨爭以久,且歷朝都是如此,便是朝中派官員考核閱卷,又如何才能保證這些官員裡沒有派閥之爭?”賢陽說話間,看一眼安陽。
陪侍在武德帝身旁的賢妃等人也看同樣奇怪地向安陽瞥去一眼,安陽愣了愣,他們的眼神什麼意思?她皺了皺眉說道:“這些要看父皇和朝中大臣們如何定了吧?”
聽得這話,眾人的神色更奇怪了,這時武德帝卻沉聲笑了起來,說道:“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