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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眼淚嘩啦。
“說你幾句,還哭起來了,委屈嗎?”諸葛端雲居高臨下地看著寧陽。寧陽的眼淚卻掉得越發兇了起來,卻咬著唇不發出聲音,她心裡憋著一口氣,打定主意就是不說話。
諸葛端雲這還是頭一回看見她倔強的模樣,不由看了好一會兒,這才從懷裡掏出帕子來胡亂地在寧陽臉上抹了抹,而後把臉轉向一旁去,有些彆扭地道:“你這些日子都快把本王給忘了,還不許說你兩句了?”
“寧兒何時忘了夫君了?不就是夫君醒、醒了沒在身邊麼?”寧陽抬起臉,抽抽搭搭地說道。
“你還有理了?”諸葛端雲輕斥道,眼神卻早已軟了。
寧陽卻似乎當真來了脾氣,心想著反正哭也哭了,便說道:“本來就是,那手套原就是給、給夫君做的。”
給他做的?他要那東西做何用處?
諸葛端雲蹙起眉,卻見寧陽從懷裡拿出一副精緻的物件來,那東西和她前兩天戴在手上的不同,似乎是用皮子做的,而且還裁剪出了五指的部分,上面用銀線繡了暗紋,鑲了兩顆細碎的玉石,看著倒是精緻。
“寧兒想著夫君要去圍獵,騎馬的時、時候韁繩勒手,而且天氣又、又冷了。這皮子的手、手套正好當用……”而且這是給諸葛端雲做的第一副手套,她怎麼也想參與進去……一落了眼淚心裡的委屈就像決堤一樣,再也止不住。
諸葛端雲看了那副手套好一會兒,終是伸手拿了過來,有些笨拙地戴了上去,咳了一聲說道:“嗯,還挺合適,似乎打獵也不礙事。這物件叫什麼?”
等了一會兒見寧陽不答,諸葛端雲又轉過臉去,臉上不知為何有些紅,心裡卻有些滿滿的,只說道:“行了,是本王委屈你了,別哭了。”
變相的道歉對於諸葛端雲來說已經是難得的了,打死他也沒辦法說出自己是覺得她心思不在他身上,吃那副手套的醋而已。
難得聽諸葛端雲說句哄人的話,若是平時寧陽一定以為耳朵出了問題,但是今日她卻沒這心情,自從嫁了人,堆積在心裡的壓力一股腦地湧了上來,她只顧著說道:“寧兒到底哪裡做得不好了?自打嫁進王府,每日府裡的事兒要學著處理,夫君的起居也服侍得好好的,閒時也沒忘了和文王妃康王妃們相處。旁的且不說,前段日子說要練字畫畫,到如今也沒倒出功夫來呢。”
心裡的委屈一股腦倒了出來,寧陽卻覺得身子一暖,眼前大片陰影罩下來,自己已經被擁進了厚實的懷抱。
諸葛端雲只抱著寧陽,卻不說話,手卻有些笨拙地拍著她的背。
卻在這時,房門一下子開啟了,月桂領著奶孃和良兒,帶上總管劉阿跪在了門外。
60、廟會
門開得突然,不免讓屋裡相擁的兩人有些尷尬,諸葛端雲更是大怒:“不知道敲門嗎?本王的王府裡何時如此沒規矩了?劉阿!”
被月桂和奶孃硬拉來的總管劉阿立刻苦了臉,他是無辜的。這都怪王妃身旁侍候的人太忠心護主了,她們怕王爺委屈了王妃,這才拉上他一起來充場面求情來了。他真是不想來的,不過王妃平日裡對他們這些管事的下人也向來和顏悅色就是了。
“王爺,您要罰就罰奴婢吧。今兒下午是奴婢給王妃撐著傘去衣院兒的。”月桂在屋簷兒下一個頭磕了下去,說道,“恕奴婢直言,王妃今兒沒在王爺身旁侍候,是因著衣院兒那邊的手套要做好了,那是給王爺圍獵用的,王妃這幾日天天在那邊兒盯著,改了不知幾回了,本來就要拿回來的,因見著上面素淡了些,王妃親手繡了花樣上去,這才耽誤了。”
“正是,那日王妃還說王爺天天上朝,回了府裡還要辦差,總想著能不能想些旁的法子,做出個讓王爺暖手的物件來呢,這才忙活了這些日子。”奶孃也跪在地上說道,“旁的且不說,王妃自打進了王府,可是一心為了王爺,這都大半年了,連府裡大門兒都沒出過呢。”
良兒也跪在地上說道:“王爺有所不知,王妃剛嫁入王府頭一年,府裡多少雙眼睛都在背後盯著呢,事兒處理得好了人家只以為是應當的,若是處理得不妥了,背後便總有些閒話的。”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越說諸葛端雲臉色越黑。
寧陽聽了心裡感動,卻也為月桂幾日擔憂,這一定是月桂見著諸葛端雲發了怒,在被自己遣出去後回寢閣裡叫來了奶孃幾人求情來了,竟還把總管劉阿也拉來了,這讓諸葛端雲如何下得來臺?
見諸葛端雲臉色難看,寧陽趕忙吸了吸鼻子,鼻音濃濃地行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