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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兒大喜,心道自己果真沒看錯人,忙接了過來千恩萬謝地跟著巧兒出了屋子。
小半個時辰後,巧兒回了屋子,李氏問道:“都安置妥當了?”巧兒雖心裡泛酸,面兒上卻笑道:“回夫人,已經安置妥當了。”
李氏淡淡嗯了一聲,垂了眸,卻說道:“你今後給我盯緊了這丫頭,如有不軌之舉,立刻報我!”
巧兒聞言愣了一會兒,繼而大喜,忙福身應了下來。瞥著眼看了看屋外,笑得有些冷嘲。
還想巴結夫人呢,結果還不是被夫人看透了?說到底想跟她爭寵,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這塊料!
李氏卻起身走到窗前,一點一點推開窗子,屋外的風雪立時捲進了屋子,院子裡梅枝上的雪落到她的眼睫上,她卻眼都不眨一下,只是盯著那梅枝,眼裡狠厲之色畢現。只不稍時,卻又輕扯唇角笑了起來。
雖說忍過這段時日她便能升側妃了,但是,不代表除了忍,她就沒有旁的手段了……原本這些事是等著她升側妃以後再做的,如今看來,便是此時做了也無妨。
呵,你莫要以為你心思難測我便會怕了你,我李阮兒的手段卻不止於此!
109分房
婚後一個月,柳子軒回了太常寺任職,他是四品的官職,因而不必早朝,也就按常時起身用過早膳後再去。只是按著規矩祖制,他亦該與安陽分開而居,搬入駙馬的院兒裡了。
內侍府新派來的方宮正也算是個精明人,她自是知曉以前孔宮正和林宮正的事兒,且在府裡服侍了大半月,也算看得透安陽的性子,見她甚是喜歡駙馬爺,便不敢在她面前提及此事。只是祖制難改,終究要守,於是思來想去,這日便趕在柳子軒出府之前來到了前院兒花廳處等著,待柳子軒經過之時,便上前行了禮。
見她這般不同往日,柳子軒只是微微一笑,溫和地對身後跟著的長史和宮人說道:“且去府外候著吧。”待長史應聲,帶著一眾人等退下,柳子軒這才清雅地笑道,“宮正有話,當可說了。”
方宮正躬身笑了笑,心裡暗歎,這駙馬爺當真心若明鏡。於是便小心地說道:“駙馬爺既知屏退下人,便是猜出奴婢此番話不便被旁人聽到,那奴婢想說的話,駙馬爺想必早已明瞭。”
柳子軒聞言只是溫潤一笑,不併答。
方宮正說道:“奴婢也知駙馬爺與公主感情甚篤,奴婢也不願去做那拆散鴛鴦之事。只是,祖輩兒傳下來的規矩有些是改不得的。身為嫡公主,不知多少雙眼睛瞧著,若是叫人知道了這夫妻之事不遵祖制,只怕也是要受怪罪的。奴婢也並非那不知趣兒的,只這些事兒上避著旁人的口舌,其他看不著的地兒,奴婢自是不會多加阻攔。”
話說到這份兒上,柳子軒只清雅一笑,說道:“有勞宮正費心了。公主性子急,卻並非聽不進話去,好言相勸還是能說得動的,宮正可不必如此小心。”
方宮正聞言又躬了躬身,拿不準駙馬爺話裡的意思。這話可是叫她自個兒去公主跟前兒請?只是公主向來對她們這些做宮正的無甚好感,她若去說,公主八成要以為她存心禍害了。雖才進府服侍不到一月,但她自是看得出,這駙馬爺本事大著,公主那般的性子對他可是言聽計從的。因而她今日才找上了駙馬爺的。
正自心中為難,卻聽柳子軒又是一笑,說道:“今日之事便由軒去與公主說吧。”
方宮正心裡頓時鬆了口氣,忙謝過柳子軒,柳子軒卻又接著道:“公主孩子氣了些,平日教導當以好言詢勸為上,切莫嚴厲,否則只恐適得其反。宮正平日服侍時只需記著此話,當可無礙。”
方宮正聞言細細琢磨了一番,心下感激,忙謝道:“奴婢謝駙馬爺指點,定當不違。”
柳子軒笑著頷首,這才去了。
待中午回府用過午膳,柳子軒果然將分房之事與安陽說了,且不待她蹙眉,便不急不緩地說道:“軒自是明白公主的心意,然此事乃為祖制,不可視其若無物。倘若有人追究起來,皇后娘娘有失顏面不說,公主怕也要受些責難。此乃軒之考量,不知公主如何作想?”
安陽見柳子軒笑容溫潤,言語謙和,雖說是規矩,也沒逼著她要守的意思,反而詢問她的想法,原本心裡升騰的火氣霎時散了大半,只是仍不樂意,悶悶地坐下來說道:“我知道有這規矩,當初二姐姐嫁人的時候也是這樣的。那宮正逼著她和駙馬分居不算,一個月也見不上一回,便是偶爾在一處,要給那宮正使銀子不說,駙馬還不能在她屋裡過夜。二姐姐想念駙馬,都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