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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那時侯她是怎麼想的呢?
“呃?”莎郎像是沒想到我會問這樣的問題,遲疑了一下,“太久以前的事情,我已經忘記了!”
我回過頭,不再說什麼:意料之中的答案,我也知道她不會正面回答我。怕是想忘也忘不了吧!我相信那時侯她是痛苦的,就像我現在一樣。沒有人知道她經歷過什麼,只有那一句:“天使從來沒向我微笑過。”也許當初看的時候沒什麼特殊感覺,可現在回想起來她當時的神情是那樣悲哀,彷彿經歷了人世間所有的悲歡離合,與生離死別——也許她跟小哀是一樣的人吧!直到小蘭的出現:“我終於也找到自己的天使了!”她很在乎小蘭,這點毋庸質疑;是否是在保護曾經的自己,我不想多作評論。至少她答應了我的條件:保護好小蘭和新一,那麼我的犧牲就有意義了!
如果要用顏色來區分人的話,那新一和小蘭無疑是最純潔的白色;Gin和Vodka應該是黑色;我是銀色——混雜了點滴黑色的白,在空氣中氧化會變色,而且遇到有毒物質就會發黑的銀色;而貝爾摩得是灰色,在她身上我看到了人性的光輝,以往看到的同人文中甚至有不少是把她當成正面人物處理的。我選擇相信她,面對槍口從容不迫的她不會食言。
1295 回覆:【新手原創】黎明前夕(穿越)
夜深了,一個人影悄悄潛入醫院,他以瘦小的身影躲過值班護士的目光,靜靜徘徊在病房走道上。很快他停下了腳步:目標就在眼前。
就是這裡了!他心想,蘭說的總感覺有人在看的目光就是從這個病房傳出的。會是誰?他手托腮沉思,這裡是離太平間最近的病房,有誰會住在這兒?如果有,她居心何在?滿腹疑問,他握住門把手,輕輕開啟。
床上有人!這是他進房後的第一感覺,透過窗外微弱的月光,可以看出是個女人的身形。柯南越走越近,舉起腕上的手錶手電筒準備照在那人臉上,此時門外卻傳來腳步聲,他連忙躲到一邊。
一名護士推門進來,她把車推到了病床邊,藉助手電微弱的光可以看到鹽水瓶已經見了底,她麻利的換下空瓶,將另一瓶水掛上,小心翼翼地將管子插好。她的動作很輕,沒有吵醒床上的病人,正準備離開時,她似乎發現了異樣,打著手電往柯南站的地方照去:“小弟弟,你是誰?探病時間已經過了。”
“啊?呵呵!”沒想到會被發現,柯南惟有乾笑裝傻,“護士姐姐,我迷路了。”
“哦,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嗎?”那名護士瞭然地笑了笑,“出了這個門以後左拐,哪裡有樓梯,筆直走下去就能找到大門了!”
“是這樣啊,謝謝姐姐!”倉促留下這句話,柯南頭也沒回就跑開了。
病房裡一下沒了聲音,只有沉默的護士和病床上“睡著”的人:
“起來吧!我不相信你還睡得著!”
床上的女人睜開眼睛,一下掀開被子坐起來:“戲演得不錯啊!Pandora,你很有這方面的天賦。”
貝爾摩得的讚美我充耳不聞。真是諷刺呢!再見熟人卻要用這種方式,柯南一定沒想到,我也一樣。今晚的月光太弱,或者就是因為太緊張,總之他沒有注意到白色護士帽下若隱若現的紅色髮絲,以及隱藏在面具下我那無奈的眼神。或許我從未以真實面目展現,不管有沒有這幅偽裝,在他們面前我始終戴著面具,我不想,卻不得不。
一個星期後,各項鑑定結果出來,所有專案均符合特徵,醫院也開出證明,正式宣佈我“死亡”。辦妥一切手續,醫院把我的“遺體”交還給了毛利夫婦。這是件很殘忍的事,在此期間英理媽媽沒停止過哭泣,但在小蘭的安慰下已不像先前那樣絕望,似乎是接受了事實;小五郎爸爸和柯南都一言不發,神情嚴肅地目視一切。追悼會按時舉行,我的所有同學都到場了,清一色的黑,除了必備的花籃外,在場唯一可稱為鮮亮的顏色就是躺在玻璃棺材中“我”的一頭紅色秀髮,炫目的紅色,像血一樣。
“怎麼、怎麼會這樣?!”園子根本無法接受,撲進小蘭懷裡泣不成聲,“不可能,這不是真的!鳳綺,鳳綺前幾天還跟我們……”
“別哭了,園子。這是真的,鳳綺已經永遠離開我們了!瞧你,臉都哭花了,鳳綺在天上看到了一定會笑你的!”
“小蘭,你真堅強!”
小蘭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是嗎?有時我倒希望自己脆弱一點,可是不行啊,我還必須堅持下去!”對不對,新一?最後一句話放在心裡,可是他聽得到嗎?
“小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