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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尖銳的警報聲響起。
“怎麼回事?”
“好像有人闖進了基地內部。”
“那我們……”
“算了,眼下先放過這兩個叛徒,但是他們也插翅難飛!”
雖然並不甘心,琴酒和伏特加還是放棄了追捕。
“他們好像走了。”隔著一道房門,小哀心有餘悸,就在剛才她真的以為他們死定了,如今劫後餘生,就像是一場夢。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讓琴酒改變主意,至少現在我們安全了,呃……”不小心牽動傷口,秀一不由呻吟出聲。
“我先幫你清理傷口吧,”小哀只看了他一眼,“好在這裡有自來水。”
走到玄關處,地磚上醒目的紅色引起她的注意,再次證實她之前的猜測:這個房間原先是有人住的!是那嫩黃柔和的光線指引他們跑到這裡,他們輕易開啟了房門,裡面卻空無一人,只留下一塊汙跡,深深的酒紅色,很容易讓人聯想到血。幸好這只是紅酒,伴隨著高臺酒杯的殘骸,被人遺忘了。
跨過那攤紅酒,小哀走進衛浴間,用水沾溼了毛巾。
“你先躺到床上,我用水幫你清理。”
“知道這裡原先的顧客去哪兒了嗎?”
“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你先躺下吧。”
秀一照做了。小哀走到床邊,正要開始工作:“等等!”
“怎麼了?”秀一不解道。
那是一根頭髮,從長度判斷是屬於女人的;小哀從床上撿起來它,放到燈光下:錯不了,是紅色。
“這,難道這是?!”一個許久未見人影倏然在腦海中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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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難道這是?!”一個許久未見的人影倏然在腦海中浮現。
眼前是一片雪白,空氣中也漂浮著一股濃烈的酒精味道——就是在這樣的地方我睜開了眼睛。意識雖然還有點渙散,可即使再迷糊我也不會天真到以為這裡是醫院:冰冷的手術檯提醒了我一切。
手腳都被固定住了,動彈不得。悲哀地想到“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悲慘境地,形容的不就是當下的我嗎?任人宰割的悲慘境遇。圍繞我的是幾個穿白大褂的人,可是在他們身上沒有天使的光輝,只有魔鬼的獠牙,在我面前顯露內心深處的黑暗。尖利的針頭插進手腕,連線著輸血管,紅色的液體順著管子析出我的身體,一點一滴流入他們慾望的深海。這就是最終的結局:我流乾最後一滴血,為的就是滿足他們貪婪到近乎變態的狂念。長生不老?生命永駐?這種反科學反人類的思想怎麼會有人相信?而且執著到不惜“一將功成萬骨枯”?可是他們相信,“他”也相信。如果這就是“最重要的人”,我甚至希望自己從來沒來到過這個世界。是母親也好,是我也罷,在這個沒有親情溫暖的地方,“潘多拉”是我們活著唯一的價值。真是的,千方百計抓我至此,不就為了流在我身上的“潘多拉魔血”嗎?奇怪,早知道他不會顧念親情了,這樣的結局也早就料到了,應該高興的不是嗎?為什麼心酸得直想哭呢?晶瑩的液體劃過眼角,在臉頰上走過軌跡。不該哭啊,為了那個人不值得的!心裡不斷剋制自己不能哭,尤其在他們面前絕對不能脆弱,可是……
糟糕,眼淚越積越多了,模糊了視線,我快看不清眼前事物了!算了,我放棄,他們要嘲笑就嘲笑吧,我看不見,也顧不到了。既然這是生命終點最後的意識,就讓我一次哭個夠吧!淚水,血水同時離開我的身體,刺骨的寒冷從心底擴散至全身,好冷,好想把身體蜷縮起來,可是我能做的只有抖動身體,儘量讓自己不被寒冷吞噬,可惜,一切只是時間問題了。這種感覺以前也有過,那麼痛苦,可那時的我還能靠自己的力量逃開那令人窒息的衛室;如今,絕望包圍著我,無所遁形,除了無奈接受,我無從選擇。其實我還是應該欣慰的:至少他們只是抽乾我的血,能留一個全屍給我;如果他們對我實施解剖,或者把我當成活體實驗改造成怪物什麼的,那樣我是到死都不會甘心的!好吧,就這樣了,再見了,我的朋友們,還有柯南世界,永別了!露出一抹慘淡的微笑,我慢慢閉上了眼睛……
目送兩個黑衣人離開,工藤一行四人才從黑暗的角落裡探出腦袋。新一更是望著那兩人面色凝重:
“Gin,Vodka!”
“噢,”服部像是理解了,“那兩人就是把你變小的罪魁禍首嘍?”
預設一樣,新一低頭沉思了一會兒,回頭看著另兩個同伴:“高木警官,你的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