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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著蘭斯洛特的後領把人扔到床上(床是屋子裡唯一的一件傢俱),用眼神阻止了他的疑問,做賊心虛一樣跑到屋外乒啉乓啷地刨地挖石頭打算打屋子加固隔音一下,做了兩秒種醒悟過來沒有必要,於是進屋關門。
“我說你要是停不下來再來打一場乾脆些,進進出出的你煩不煩。”蘭斯洛特今天意外地話多,放在平時他頂多是看著加拉狄亞一個人動作,在他做完以後再看看到底做了什麼,問題是現在加拉狄亞事實上什麼有實際意義的事也沒有做。
加拉狄亞對蘭斯洛特的詢問徹底無視,一方面他認為現在古蕾婭那邊也教導得差不多了,原著裡寫下的未來也瞭解了,那他就該去繼續已經有些眉目的空間通道的事,另一方面又覺得應該先把自己對這個世界的感情——除了友情和那啥啥的情以外,還有對這個生活了五百年的世界的留戀——給了結清楚,或許將來他會後悔回去了那個相對而言反而更加陌生的世界,但決不是現在。
所以現在應該確定蘭斯洛特的去向?不過既然我都能把伊斯力他們扔在一邊了,為什麼蘭斯洛特就不行?對了,據說這就是友情跟愛情的區別,朋友可以相隔萬里,但是戀人就得放在身邊……可是有句話是叫距離產生美沒錯……但是我回以後可能的就不是有距離而已,要是回不來的話那完全可以算成是天人永隔了……所以還是要強制性地把蘭斯洛特綁回去?可是要是蘭斯洛特過不習慣又如何,他可不願意看到那個傢伙鬱郁的樣子……所以我最後到底能得出什麼結論,這樣子整天自顧自地嘰嘰歪歪,我他媽的到底還是不是男人!重點在於這樣的日子整整持續了兩年,兩年!
加拉狄亞一個人鬱悶地在屋子裡轉圈圈,蘭斯洛特被無視過久很難得地有了點脾氣,自他被一路拖過來扔到硬邦邦的床上已經有很長一會兒了。他把全是土石的外衣脫來扔在了地上,打了幾個哈欠,在床上滾了幾圈,來來回回地躺下去又坐起來,這間熟得不能再熟的簡單得只有一床一櫃四面牆的石頭洞反覆審視了七八遍,結果那個把他拖過來的人居然依然無視他的存在……這讓他如何不青·筋·暴·凸。
僅管比起加拉狄亞來說,蘭斯洛特遇上問題時還多了一張嘴,不過五百多年來的經驗證明,在他們這個小團體中,他搞不好連面冷心癱的里加魯特也說不過,更別說看上去安靜,事實上話比誰都多的加拉狄亞。
當身後勁風襲來的時候,僅管身處自家房子,但是長年的身體反應已經很直接地調動相關肌肉做出了格檔反擊。蘭斯洛特一個橫掃換來的是加拉狄亞的撇身膝撞,對加拉狄亞的反射神經已經相當熟悉的他藉助手撐在撞來膝蓋上的力道弓身縮腿,全身轉至加拉狄亞身側,手在加拉狄亞肩胛骨處一壓一推,從側後全身施力成功將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加拉狄亞撲壓在床上。
身後來自床鋪硬實的撞擊徹底把加拉狄亞尚在糾結中的腦子拉了過來。
蘭斯洛特好主動啊——這是加拉狄亞充分了解了目前兩人姿勢之後大腦子裡反應過來的第一句話。不得不說他越來越適應蘭斯洛特動不動的肢體騷擾了,像以前的話,緊隨而去的無疑是一個踢腿或者直拳,現在卻能不為所動地被對方壓著挺屍。而他自己倒是也沒覺得這種適應不好。
面無表情地和蘭斯洛特對視了一眼,加拉狄亞偏過腦袋輕輕地嘶嘶幾聲,一條頭頂紅冠的小蛇無視屋內蘭斯洛特有些暴動的妖氣沿著牆腳專開的縫隙遊了進來,順著加拉狄亞放到地面的手纏了上來。
“嘶~”小蛇纏在加拉狄亞抬起的手腕上指高氣昂衝面前的巨型鳥類亮著毒牙。
加拉狄亞也非常配合地咧嘴眥牙:吞了你。
蘭斯洛特突然就覺得很正經地算是在威脅著他的模樣非常可愛,僅管他並不覺得被他吞下去是一件好受的事——毒液雖然不會致命,但是全身肌肉抽搐身體不聽調動的感覺比被撕成兩半的時候還要難受。但是就是這樣的加拉狄亞讓他覺得不願遠離,想一直陪在一起,一起打架一起……好像除了打架沒多少別的事了。不管怎麼說,他就是希望以後的日子也跟這五百年來一樣一直在一起,不,是比之前五百年來得更為親近才好。
這麼想著,蘭斯洛特雙手放到加拉狄亞身體兩側半撐起身子,俯低腦袋將臉全部埋到了他的頸間蹭個不停——或許是覺醒體的關係,加拉狄亞的體溫比起他而言要低上不少,蹭起來很不錯。
“哧嘶哧嘶嘶~”加拉狄亞發出一般人都聽不懂的笑聲,單手把身子撐起一些,另一隻手放到蘭斯洛特的頭上把著他的頭髮把那顆腦袋推起來,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