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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畫壇師匠耘木子便是這位的別號。
衛珩——大瀛三公之一鎮國公府的世子,祖父衛治最得意的弟子之一,正元十四年的狀元郎。今年二十有五,官拜正三品禮部侍郎,為大瀛史上最年輕的的三品大員,當真年少才俊。一直是同輩子弟當中的領袖人物,行事頗具影響力。當年是多少深閨姑娘祈盼的夢中良人,迎娶杜氏阿月時碎了半個盛京城的顆芳心,婚後敬愛夫人,位高卻潔身自好,又不知讓多少人紅了眼。
除卻這兩位名氣最大的,昌文侯府世子沈華懿、魯南侯府三公子郭義、兵部尚書家三公子趙椽、永陽侯府二公子常曄等十位公子哥都有決策權,若能得到這些人的認可,在今後的親事上必是一番順途。
想到在昭樂寺時,沁華公主曾說待考核時間定下後通知於她,衛瑜有些糾結。遇刺之案還懸在那裡沒有結果,目前得知最多的訊息還是從東陵殊那裡來的,沁華在裡面究竟扮演的是組織者還是受害者,她並不清楚。
她不願胡亂為任何人扣上帽子,但也不甘就這麼糊里糊塗地過去。真相,她一定要查個明白。
細細想了想,最終還是親寫了兩封箋紙交給銀杏。
“派個人將它們送進宮,一封交給沁華公主,一封給東陵姑娘。”
在事情未定前,還是一步步按部就班地來。一切待她查明瞭再做定奪。
第二天就接到了沁華公主的回信,但衛瑜沒想到送信的是這麼兩位。
——王軼之,王錦之。
“你們兩個怎麼來了?”衛瑜驚訝。
王軼之還是心情不好的樣子,皺著眉坐在了對面,也不說話。
王錦之規規矩矩地坐在一邊,還主動給王軼之倒了水。
衛瑜見著,不悅地看向伺候著的紫蘇,紫蘇很委屈,無聲道奴婢手已經很快了,可也不敢跟皇子搶茶壺啊…
王軼之也並不領情,冷哼了一聲。
“你來我這裡,就是給我擺臉色看的?”
“心煩,出來轉轉。”垂頭把玩著手裡的杯子,水灑出來也絲毫不在意,“正好遇見阿秀派出傳信的護衛,便順手拿來送這一趟。”
“五皇子也是路上順手帶來的?”衛瑜看了看身形纖瘦,坐著端正的王錦之。
“他自己要跟的,我才不管。”王軼之對他不理不睬,態度十分厭煩。
衛瑜見他說話自帶火氣,也懶得再跟他說什麼,轉頭問王錦之:“鄭婉儀的病可好了?”
“謝郡主,太醫已去看過,喝了藥病情被控制住了,這兩天已能下地。”王錦之一板一眼答到,眼中卻透著絲欣愉。
“這便好。”衛瑜聽了也送了口氣,當日畢竟是她不管在先,若真有個不好,她也難心安。
“謝她作甚?”王軼之抬眼,聲音彷彿是從鼻子裡哼出來,看了看衛瑜,又看了看王軼之,突然冷笑出來,“好啊,我說這小子為何突然纏上我,原來是你在搗鬼!”
衛瑜梗了梗脖子,反問道:“他是你弟弟,他被欺負你如何能不管?我讓他找你又有何錯!”
“哼,膽小怯懦,奉承虛偽,我沒這樣的弟弟!”
“王軼之!”衛瑜輕吼他,又去看王錦之神色,只見他小臉漲的通紅,卻強作鎮定,腰背坐的挺直。
“我說錯了?”王軼之垂眼輕睨王錦之,嘲諷道,“被人欺凌,不知還擊,身為皇子,卻任由奴才欺負到頭上,最終連生母都保不住,真夠窩囊的!”
聲音逐漸放大,厲聲道:“王錦之!你到底在怕什麼?!”
王錦之身子激動的微微顫抖,卻還是咬緊舌關低著頭不出聲,小手握成了拳頭。
衛瑜看著不忍,制止道:“夠了王軼之!你發洩也找準人,別見著人就咬!”
“我見著人就咬,那你別帶人湊上來啊!”王軼之豁然起身,揮手掃掉桌上東西,霹靂乓啷摔成一片,深呼吸一口氣,“衛瑢在嗎!我去找他喝酒。”
“不知道!你愛去找誰就找誰,別再出現在我眼前…”衛瑜脾氣也上來了,背過身一副送客模樣。
王軼之踢飛一個板凳,負氣離開,關門聲咣噹。
紫蘇紫萱大氣都不敢出,見二皇子走了,才小心翼翼地上前收拾狼藉。
衛瑜氣呼呼地回頭,本想接著對婢女抱怨,卻發現一邊還坐著王錦之,不由鬱悶地憋了回去。
“你怎麼還在這裡?”
“我…我這次跟著出來,就是想專門向郡主道謝的…”王錦之吸吸鼻子,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