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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周利文在他辦公室稍坐,而自己卻興沖沖地就跑了出去。
大概過了半小時,沙子浩滿面春風地回來了,周利文這時注意到他原來手裡拿著的那份名單已經不見,不用多說,剛才他肯定去了工廠銷售部安排鋪貨進場的事去了。
極品青心烏龍味道不錯,喝著茶,周利文同心情大好的沙子浩東拉西扯地閒聊著,時間過的飛快,一轉眼就到了傍晚,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沙子浩起身邀請周利文赴宴。
“這位是周老闆,周老弟,這就是我和你提起過的廖遠成廖工,這位是廖工的助手何晶何博士。”
在鵝城最好的一家海鮮酒樓,周利文終於等來了他此行的目的。在沙子浩為雙方作著介紹的時候,周利文快步上前伸手道:“廖工你好,久聞大名了。”
握著周利文的手,廖遠成很是客氣地笑道:“周老闆,我也久聞你的大名,子浩老弟前些時候就和我提起過你,多虧你幫忙了,這次過來我替子浩謝謝你。”
出乎意料,廖遠成的談吐並不像周利文想象中的那麼不懂人情世故,相反還顯得非常客氣,甚至作出了半個主人的姿態,尤其是他連續提到沙子浩,這點讓周利文略感詫異,目光不由得向一旁的沙子浩瞧去,暗暗猜測著他們之間的關係。
也許是察覺到了周利文的想法,廖遠成呵呵笑道:“大概周老闆還不知道吧?我同子浩老弟可是世交,祖父一輩就認識了,他的父親和我父親當年還是大學同學呢。”
周利文恍然大悟,搖頭笑著對沙子浩道:“沙老闆,你這嘴可瞞的夠緊的,原來你和廖工還有這麼一層關係在,怎麼不早呀。”
“這可不算瞞,當初我不就說了,廖工可是我老朋友嘛。”
這話令眾人同時哈哈大笑,接著周利文見過廖工的助手何博士,和廖遠成有些不同,這位三十來歲,個子嬌小,面板白皙的女士似乎不善愛和人打交道,只是冷淡地和周利文握了握手,微微點點頭後就靜靜坐到了一邊。
在介紹龐一山的時候,周利文並沒有點明他是自己的法律顧問,而是以一位私人朋友的名義介紹給了廖遠成。對於龐一山,廖遠成雖然也很熱情地同他握了握手,但和周利文相比就顯得不那麼重視了。
不過這倒正中龐一山下懷,此次過來他主要是把自己當成一個路人甲,以旁觀者的角度來分析和判斷。正因為如此,無論是沙子浩還是廖遠成都沒重視如同一個跟班般的龐一山,他們更想不到龐一山不僅是周利文的法律顧問,而且還曾經是香江赫赫有名的大律師。
眾人入坐,接著剛才的話題繼續聊著,廖遠成似乎對周利文幫助沙子浩推廣產品,鋪貨入市很是感激。對此,周利文笑著謙虛了幾句,心裡卻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為在他看來,就算沙子浩和廖遠成有世交的關係在,但他同周利文僅僅是初次見面,雙方以前從未有過交集,為什麼廖遠成會如此親熱呢?
而且,周利文還注意到一點,那就是聯發科為什麼會選中沙子浩的工廠作為完善無繩數字電話機,併為他們正在研製的MTK系統做技術積累。要知道沙子浩的工廠原本只不過是做電子配件,雖說剛剛轉做成品,可無論從技術還是人才儲備來看應該都不是聯發科的首選。就算其中有廖遠成的關係,可週利文不相信僅僅憑一個世交就能讓聯發科在眾多合作工廠中把這機會給沙子浩。
回憶到同沙子浩第一次認識,周利文還回想起了沙子浩曾經告訴自己他上馬無繩數字電話機的另一個主要原因是因為以色列國家電信的一個採購專案。現在回想起來,沙子浩的工廠一直是作為TCL的下游企業存在,他的工廠一無外貿部,二又沒有進出口的渠道,所有產品全部是為大公司做加工。像這樣的工廠怎麼可能得到海外的一個國家電信的採購訂單?如果不是有人幫助的話,這基本是不可能的事。
也許這些疑問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廖遠成絕對不像沙子浩說的那麼簡單,他非但在聯發科有一定的地位,甚至就連沙子浩的這家工廠或許都有著或多或少的股份,只有這樣,一切的解釋才會合理。
口中和廖遠成說著話,心裡周利文漸漸確信了自己這個推論,而且隨著雙方的談話加深,周利文越發確信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
周利文似乎對沙子浩現在生產的數字無繩電話很感興趣,藉著為他們代銷產品的理由,周利文特意向廖遠成這位專業人士請教著數字通訊的原理。技術人員都有好為人師的通病,何況周利文的工作同廖遠成的研究沒有任何衝突,再加上雙方又是合作關係,廖遠成當即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