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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卻豎起耳朵仔細地聆聽著。
“可……不是聽說晁老闆就要出嫁了?”
“不不不,這事兒遲早會有變數的,依我看,這晁老闆最後肯定會嫁給韋爵爺。”那人搖了搖手指,笑得極為得意。
“可聽說韋爵爺要整裝出發邊城?”
“有這種事?”
“千真萬確,今兒個最新的訊息,打大內得知的,絕對錯不了。”
“這……晁老闆難道真要嫁給那慕容家?”
“誰說的?”
驀地,一股陰沉的嗓音殺出兩個搖頭晃腦的頭顱間,嚇得猛說閒話的兩人莫不淚滾尿流,只差沒跪地求饒。
“韋爵爺……”嗚嗚,他們又沒上醉吟樓,窩在這裡說說也不成?
“誰準你這張嘴胡亂說話來著?是想要逼我帶你遊街、遊運河不成?”韋不群咬著牙,頎長的身形微微俯下,湊近不知死活的兩人,好聽的聲音刻意壓低,自牙縫低低地擠出,顯得十分陰毒。
“不敢了、不敢了……”那人怕得連“下次”二字都不敢說出口。
“要是膽敢再胡說,信不信我直接將你們丟進運河裡?”韋不群站直身子,半玻а圩笥姨攪艘蝗Γ�蠼稚賢蝗瘓布盼奚���怕�獾厥棧厥酉摺�
“真的不敢了。”那人摀著臉頰,很怕他不經意地又送上一拳。
“哼!這回饒過你,再來一回,就算我不押你上衙門,也要把你丟進河裡。千萬別怪我沒醜話說在先,說我欺你。”韋不群發狠地瞪了他一眼,收回視線,隨即要拐進巷子裡。
“韋爵爺,你要上醉吟樓?”那人在後頭呼著。
“關你屁事?”怎麼,何時他的行蹤也要一一向他通報?
“慕容公子在醉吟樓,你現下去……不妥吧。”他只是好心告訴他一聲。
“怎麼?醉吟樓今日沒開門做生意?既然是開門做生意,為何我不能去?”韋不群沒好氣地啐他一口。
“總是要避嫌嘛……”那人鬆開手,站定位置,準備隨時逃。“聽說你和晁老闆有染,最近又聽說慕容公子夜宿後院亭臺……人家慕容公子是未婚夫,這種事還說得過去,但你就不同了;你現下一去,人家會說晁老闆是水性楊花,你會壞人聲譽的……啊啊,等等……”
怎麼那麼快?他還沒來得及逃,韋爵爺怎麼一眨眼就飄了過來?光天化日之下,他不會是撞鬼了吧?
“你說什麼?”韋不群一把揪住那人的襟口,壓根兒不管兩人正站在大街上。
“沒、沒,我沒說什麼。”
“說,”他緊咬著牙,怒目瞪視著。“本爵爺要你一字不漏地再說一遍。”
“你會壞晁老闆的聲譽的……”嗚嗚,他快要喘不過氣了。
“再上一句。”低沉飽富威嚇的聲調陰狠地傳來。
“晁老闆是水性……韋爵爺,那不是我說的,是別人說的,我只是聽說,我什麼都不知道……”早知道就別說了,先走一步就是……嗚嗚,誰知道韋爵爺只要一沾上晁老闆便這麼沉不住氣,如果說他對晁老闆一點感情都沒有,誰信?
“再上一句。”聲調不耐地傳來。
“呃、呃……我忘了我說了什麼。”嗚嗚,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你說慕容那混蛋夜宿亭臺!”韋不群難以遏抑地咆哮。
“哦?是啊、是啊,全都是聽說的,聽說這兩天都是如此,直到天亮還不避嫌地同晁老闆窩在……啊!”
那人可憐地發出哀鳴,只見他的身形拋上天空,畫出漂亮的弧線,飛向街的另一頭;而韋不群動作快速,彷若是光影般往醉吟樓奔去。
他可不是打了人便跑,而是想要找慕容攸那混蛋問清楚。
可惡、可惡,他聽著大哥的計,刻意放出諸多流言,刻意壞了觀之的聲譽,希望那混蛋知難而退,希冀觀之的二哥看在流言的份上,逼他對觀之負責,最後他再光明正大地迎娶觀之,如此一來,豈不是完美的畫下句點?
可流言一出籠,想不到那混蛋居然還敢夜宿亭臺;他是真的不在乎流言,還是根本沒聽見?
混蛋!不管如何,他相信那混蛋夜宿亭臺,絕對不可能像他這般君子。他要殺了他,非殺了他不可,竟敢對他的親親觀之下手……
醉吟樓
一身男裝打扮的晁觀之周旋在堂內,爽朗笑顏一如往常,似乎沒有半點不對勁,儘管近來謠傳四起,但彷若壓根兒沒在她心底造成任何影響。
驀地,聽見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