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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沐雪想了想才道,“李欣鳶既承認耿千柔是她的兒子,那當年她確實是叛國之罪,當株連九族,尚書這是以交還兵權希望你不要再追究。”
原來是這樣,忽然覺得李欣鳶其實很幸福,之前有尚書冒著違抗聖旨之罪不肯交出黑玉,現在尚書又傾其所有隻為保住她的命,曾經我也有父母如此為我,只是現在相隔著空間至死不會再見,而這裡唯一的依靠,我看向舒沐雪,似乎我並沒有資格再依靠他。
眼眶不知不覺又溼,我最近總是很愛哭,剛穿越過來時的樂觀與無所謂已不再,我現在只是個愁腸糾結,自己也覺得自己討厭的人而已。
原來環境真的會改變人,我變得讓人討厭,變得脆弱,變得不再灑脫,我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儘量不去想這些不堪,忽然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中坐的與舒沐雪極近,也許他正覺得困擾吧,便站起身,想改坐在他對面的位置上。
人一動,手即刻被抓住,我一驚,看向他,他眼睛看著別處,口中卻道:“就這樣坐著,別動。”
“我……”我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他輕嘆一口氣,原本抓住我的手一伸,將我擁在懷中。
我跌進他懷裡,受寵若驚般:“舒沐雪,你……?”
“叫我的名。”他糾正。
我苦笑:“你還讓我叫你的名嗎?”
他的下巴頂住我的額頭,還是嘆氣:“婉昭,我是個正常男人。”
我疑惑。
“所以那天我妒忌的很,”他終於看著我,用只有我才聽得見的聲音輕問道,“婉昭,我到底還要等我久你才會真正喜歡上我?”
“沐雪?”我盯住他,不知他為何會忽然這樣問我,我對他說:舒沐雪我會喜歡上你;舒沐雪我很喜歡你,在心裡,當著他面都曾說過,他主動吻他,與他相擁而眠,這些我都曾做過,他總是回以感動的,幸福的表情,此時他卻問我他要等多久我才會喜歡他,原來他從來都知道我的心,從來都知道我的口是心非,但他卻一直在等我真的喜歡他,不是我口中說的喜歡,而是他心裡能感受到的喜歡。
那已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