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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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其它人的心思,寧鎮航就懶的猜了。
房中有個散發出“妖氣”、長出一隻翅膀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收回去的女人。 房外,還有幾撥準備對他生事拿他把柄的傢伙。 換了別人,估計得急死。 寧鎮航卻由童年慘事中磨礪了心性,對此漫不在乎,頗有點天塌下來當被蓋的無賴氣質。
在調查完有多少人等在房外之後,他的反應是:愛聽就聽,愛等就等。 愛聽?讓你們聽個夠,最好聽得流鼻血!愛等?那他就和小斜在房中慢慢纏綿,等不死你們!
自己製造了大量讓人心跳加速熱血沸騰的聲音之後,見到小斜醒來彩翼收起,他還要拉小斜加入這個歡樂的事業。
他的理由是:既然是以小斜中了媚藥的藉口躲進房的,外面又有不少懷疑者與好事者在偷聽,所以,演一齣戲是必不可少的!
這一齣戲,簡而言之。 叫做——姦情!所有的語言都要圍繞著如何表現這個主題而進行。 同時由於媚藥是這出戏地引子,所以,小斜還需要表現得熱情奔放一些。
小斜仔細的想了想,承認寧鎮航的話很有道理,含恨照做。
寧鎮航收穫了意外驚喜。
最近小斜對他的感情攻勢表現得滑不溜手。 而現在,在做戲的前提下,她放軟了聲音跟他曖昧調笑。 隨口的撒嬌撒嗲竟都帶著難以描述的風情。
這丫頭……果然在男女之事上開竅了!
在明知道有人窺伺甚至偷聽地情況下跟她互施情場手段說些調笑言語,他倍感刺激。
在房中足足說笑了一個時辰。 小斜撐不住了問:“喂,就是再厲害的媚藥,這麼久也該全解了吧?”他才無辜地說:“我早就想出去了,可是你的衣服……”
小斜咬了咬唇:“我沒帶衣服……況且就是帶了,別人看我平白的換了裝束也會疑心我的衣服從哪裡來吧?”
他嘆了口氣:“我今天只有丟臉丟到底了。 ”說畢讓她避到屋角,自己扯鬆了襟口弄亂了頭髮,還用力揉了揉臉——好讓臉上多點紅暈。
做完了這一切的準備工夫。 他才款款的將窗子推開半扇,向外面一張:“謝兄……還要麻煩您送套女子衣衫來。 ”
號稱丟臉的人一點羞窘地表現也沒有,要求提得那叫一個坦然。 小斜縮在屋角,卻是臉紅過耳,連耳朵根子都燙了起來。
衣服很快就送來了。 小斜讓寧鎮航背轉了身,飛快的把衣服換了,又理了理頭髮,才讓寧鎮航轉過頭來。
他看她拿著梳子在手。 笑嘻嘻的要求:“婉兒,我的頭髮也亂了,替我梳一梳。 ”一邊說,一邊用手指隱蔽的指窗外。
她無奈的指了指凳子讓他坐下,自己站在他身後,慢慢的替他卸了束髮玉冠。 解了髮髻慢慢的梳通。
他很享受地讓她服侍著,唇邊含著抹滿足的笑,輕輕道:“婉兒,以後就替我這麼梳一輩子頭好不好?”
切,他倒想得美。 她眉一挑,重重的把手中的一綹頭髮一拉。
他沒叫也沒抬頭,只是手往窗外指了指。 她明白他這一指的意思,忍氣吞聲的道:“殿下既許了要婉兒服侍殿下一輩子,這自是婉兒地福氣。 ”說話間,她已替他結好了髮髻。 將玉冠重又給他戴了回去。
他一下子轉身。 抱住她的腰,臉就貼在他的小腹那裡。 姿態極為曖昧。
不但姿態曖昧,說的話也曖昧到了十分:“婉兒,咱們今日這白首之約,你卻不能忘了。 放心,你服侍我得倦了,讓我反過來服侍你也是一般,總之我們一生一世都要在一起,好不好?”
她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卻也只能一邊推開他,一邊用嬌嗔的聲音應和道:“殿下這般說,婉兒怎當得起?殿下只管放心,婉兒都是殿下的人了,自當追隨殿下一生。 ”
話說此刻,在門外偷聽的人確有不少。 房中這兩人玩肉麻玩曖昧,房外卻有好幾個人不由自主的哆嗦起來,還有一個人掩著唇匆匆離去。 寧子盤與明端自矜身份一直坐在遠處閒談,倒是倖免荼毒,長窗下只有白汐趁著明端沒有注意,又悄悄的潛過來偷聽。 它的理由是:“這些男女之間談情說愛地話實在應該多記點給小云子……你看寧鎮航這小子多會說,小云子不會甜言蜜語,是不是就因為這個才沒能娶了小斜?唉……也不知道小斜到了哪裡,怎麼找了這麼久,卻仍是沒有蹤跡?可憐我地松露酒……只怕要省著喝了。 小云子這麼多天都笑顏難展,他別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