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懼的豪勇氣勢,就知道他必定身手非凡,不然哪裡來如此的自信心?她耳中又聽到溫小七氣急敗壞的呼喊,當機立斷地放棄了拿琴的念頭,反手一把灑出大片白色粉末,人已全速遁逃。
容樓眼見一大片粉末遮了眼睛,加上無法催動內力,也不敢再造次。想到好在守住了“失魂琴”也算向謝玄有了個交代,便仗劍止步。
其實那把粉末不過是阿賀易容化妝用的脂粉而已,倒真是完全沒有什麼殺傷力。
而激戰中的謝玄面對藍袍人發出的無量寶焰指立刻明瞭這種武功歹毒無比,中者無救,是以不願意用金針綿掌應對,唯恐一不小心中上一記就壞了。而且他武藝雖高但畢竟世出高門大閥,並非江湖中人,所以也並不在乎什麼所謂的江湖規矩,當下便拔芙蓉劍出鞘,一劍刺出。“嗤”的一聲劍氣激盪而起,直迎上藍袍人的無量寶焰指。
藍袍人見謝玄亮劍,暗忖自己的指力雖然厲害但和對手的劍氣比起來畢竟還是有差別的。加上眼見溫小七和阿賀都已順利逃走,便也無心戀戰,“哈”的一笑道:“素聞謝將軍號稱‘南方第一劍’,只是今日我未帶兵器,只有等來日再行討教了。”說罷也不轉身,身形猛然拔起倒退著飛躍圍牆而去,姿勢頗為優雅。
謝玄撇了撇嘴,知道無法攔住對手,乾脆提劍原地而立也不追趕。
他轉頭又關切地瞧了瞧西北角方向,看樣子火勢已然被控制住了,估計再不用多久就會被撲滅。
容樓趕至謝玄身邊,問道:“你可知道那蒙面的是何人?”
謝玄微微一笑,道:“有這樣身手的人實在不多,我猜他就是‘真言門’門主溫殊。”
。。。。。。
溫殊有一陣子沒能回真言門的總舵了。
今天他回來了。
真言門的大廳雖然很大,佈置的反倒極清淡、樸素,兩邊多的是竹椅,竹臺。乍一看很難令人將它同現在南方最大的教派之一聯絡在一起。
溫殊自從回來就一句話也沒說,只是靜靜站在廳正中。
他沒有坐,留在廳中的徒弟和門下眾人自然也不敢坐,只依次站得筆直列於兩旁。
溫小七和宇文賀面有愧色地跪拜在溫殊身後。
良久,溫殊淡淡道:“小七,若不是我覺得你和阿賀最近有些古怪,交待相天多多關照你二人,只怕你們現在還回不來。”
溫小七聽言,斜了一眼左側站著的三師兄鐘相天,自言自語埋怨道:“原來你一直偷偷盯著我們。”
一臉敦厚的鐘相天有些尷尬,忙小聲解釋道:“七師妹,師傅是關心你們才令我。。。。。。”
溫殊打斷他道:“不用怪別人,是我不放心你們。謝府豈是你們想進便進的嗎?好在相天為人謹慎,發現你們混了進去也沒有擅自行動,而是及時來向我稟報了。”
他緩步走到溫小七面前,搖了搖頭道:“你以為揚州的‘將軍府’闖過了便什麼地方都可以闖一闖了嗎?”
溫小七把頭壓得低低的,緊緊抿著嘴不說話。宇文賀抬起頭,道:“師傅,小七也是見您為失琴一事煩惱才。。。。。。”
溫小七抬起頭,斬釘截鐵地打斷宇文賀道:“怪只怪小七學藝不精。”
溫殊擺了擺手,平靜道:“謝府是什麼地方?謝安又是何等人物?如果真有把握用不著你們動手,我早就去把琴奪了來。你們這麼做可曾想一想失敗的後果?”
溫小七嘟囔道:“大不了被他們抓了、殺了,我們既然做了又有什麼好怕的。”
溫殊嘆了一口氣道:“你的毛病就是小事精明,大事糊塗。你們若是出了事被抓進衙門,第一個受牽連的便是真言門。謝安是朝中重臣,在他府裡搞這麼大的動靜,你是希望向所有人宣佈我們真言門欲與朝廷為敵嗎?”
溫小七“啊”了一聲,道:“這。。。。。。我們都在為琅琊王做事了,朝廷不至於誤會吧?”她的口氣有些不確定。
溫殊道:“若今日你們被抓至官府看押送審,只怕琅琊王絕計不會再和‘真言門’有所瓜葛了。”
溫小七雖然自知理虧,卻仍有些憤憤然。
宇文賀忙向她遞了個眼色,道:“師傅,我們知錯了。若不是師傅今日冒險相救,我們就真的回不來了。還請師傅念在弟子們是初犯,而且出發點是為師傅分憂,能夠從輕發落。”
溫殊衝她點了點頭,道:“我知道這事是小七出的主意,只是你平時穩重明理也隨她一起胡來實在令我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