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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的手。
謝玄站在原地,淡淡道:“但是,你沒有殺人。”
容樓點頭,道:“當然,因為我還沒有瘋。”
謝玄微微笑道:“所以你還是你,無論你的身世怎樣,給你的打擊有多大,你還是那個容樓。”
容樓正要再說什麼,忽聽得外面一陣號角,在這樣的黑夜裡,穿透力極強地刺入了他們的耳鼓。
謝玄一驚,不可思議道:“難道有人劫營?”,說罷,掠了出去。容樓緊隨其後,也衝了出去,同時心道:這裡是晉朝的重鎮揚州,怎麼可能有人劫營?!
二人衝出帳外,只見空地上燈火通明,大部分將士已然越出帳外,四周張望。他們有的手舉點燃的火把,有的刀劍隨身,一邊戒備著,一邊交頭接耳著,猜測發生了什麼事情。而負責巡邏、護衛的哨兵們早已趕至出事地點去了。
見謝玄現身,眾人俱行禮,齊聲道:“將軍!”
謝玄擺手示意他們免禮,目光望向號角聲起處,那裡正是他的寢帳所在。
他正要令人前去察探時,號角聲卻漸止了。
遠處,一名傳令官飛奔而來,一路口中高喊“報---”字。
到了近前,那傳令官跪拜道:“稟將軍,適才有兩名刺客潛入將軍寢帳,行刺未遂,現已被劉參軍一力擒下了。”
謝玄一揚眉,笑了笑,道:“虛驚一場。”轉而命令眾人回帳繼續休憩。
出於各種目的,想要謝玄性命的人一直不少,但他仍然還活得好好的。這樣的刺殺不是第一次,也絕不是最後一次,對於他而言,早習以為常了。
待一切安定後,他又問跪在面前的傳令官,道:“那二人是何來路?”
傳命官搖頭道:“目前還未及審問,已經壓在帳下了。”他仰起頭來,又道:“奇怪的是,這兩名刺客都是女的。”
這倒是出乎了謝玄的意料,他思考了片刻,道:“暫時壓下去,等我親自審問。”一揮手,讓傳令官離去。
“得令。”傳令官應下,繼而轉身疾行而去。
謝玄仰頭看了一會兒漆黑夜空中的星辰,轉向身邊的容樓,道:“馬我已經替你備好了。。。。。。”
見容樓只默不作聲,並不接話,謝玄沉吟了一會兒,又道:“你明日還打算起程嗎?”
容樓轉身向自己的營帳走去,道:“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謝玄心中一鈍,看著離去的背影,知道他有了猶豫。
只是自己這北府軍營中又能留他多久?
堆放柴禾的營帳中,點上了一隻昏黃的蠟燭。
四名士卒,二人為一組地抬著兩名黑衣人,分別抬頭、抬腳,向這帳門口走來。
被抬的是兩名身著夜行衣的女子,她們被倒翦雙臂,緊縛了雙手,又捆住了雙腳,同時還被點了幾處大穴。
士卒們將這二人丟進了那間放柴禾的帳蓬內,而後留下兩人在帳門口守衛,另兩人便離開了。
這兩名女子正是溫小七和宇文賀。
溫小七掙扎了好一會兒,努力調整姿勢,想讓自己舒服點,最終選擇了緊靠柴禾堆半坐著。而宇文賀只是翻了個身,讓自己由仰臥變成了側臥。
“這次我們算是栽了。”宇文賀嘆了口氣,道。
溫小七冷哼了一聲道:“大哥的仇總不能不報。”
宇文賀有些心虛道:“其實門主和謝玄的那場生死之戰,可算是公平決鬥吧。”
“公平個屁!”溫小七一臉怒容道:“大哥顧慮太多,決鬥之前心就亂了,又怎能發揮得出全部的本領?”
宇文賀又嘆了口氣,道:“我們會被處決嗎?刺殺當朝大將軍的罪絕對小不了。”
溫小七撇了撇嘴,道:“大不了一個‘死’字,我從來也沒怕過。”
宇文賀苦笑了一下,道:“我倒是真有些怕。”
“這樣吧,等下有人來審問時,你就把所有罪名全推到我身上,說是我逼你這麼做的。”溫小七想了一會兒,道:“說不定,他們會饒你不死。”
宇文賀道:“不妥,你現在是‘真言門’門主,若是這麼死了,我們真言門怎麼辦?倒不如你全推到我身上好了。”
溫小七“噗哧”笑了,笑得雖明豔,卻多少有幾分自嘲。隨後她道:“你以為真言門沒人了?從二師弟到六師弟,哪個功夫都比我強,也不知道大哥為什麼偏偏選中我。我這麼無能的門主死了,只怕他們高興還來不及呢。”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