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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人才一腳踏進鎮上大街,不覺都暗地奇怪起來,清風店上家家閉戶,所有商店全部關了門,街上冷冷清清,連一個鬼影也沒有,衛民誼納悶:“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突然,從街頭上閃出飛鼠李七,當胸一抱拳,笑道:“衛老前輩不愧信人,說到就到,還臨時又加了兩位,家師祖吩咐,請這裡來!”
衛民誼敞聲哈哈一陣大笑,道:“看來敢情姓裴的還真有不小的勢力,居然把清風鎮百姓都轟回了家,比地方官兒還威風嘛,咱們既來了,少不得要擾他一次,你請前面帶路吧!”
李七冷笑一聲,沒再說話,轉身向左一轉,領著四人來到一片廣場前,這四人抬頭一看,乖乖,場子上人家早等著了呢。
這是一個趕集的空場,四周都是民房,場子約有十餘丈方圓,靠東一邊,是幾棵參天大樹,樹下大概是平時鄉人乘涼的地方,放著床一般大小几塊青石,這時候,青石板前並肩站著四個人,除了裴仲謀和金旭東立在中間,另外一左一右果然還有一個瘦高個兒,一個黑臉漢子,鐵臂金剛龔彪側立在四人身後。
鐵笛仙翁領著三個師侄,來到場中停住,柳媚一雙眼,盡向四周亂張望,臉上有些焦急。
裴仲謀笑著向衛民誼一拱手,道:“仙翁,怎麼就只你一人帶著三個小娃娃,那空空大師呢,難不成他還不肯賞裴某人這份薄臉?”
衛民誼見他明知故問,冷冷一笑,道:“空空大師俗務煩忙,一切託了我老頭兒,裴兄有什麼廢話,儘可賜告。”
赤發太歲裴仲謀哈哈大笑,說道:“好,好,正主兒雖沒能來,有仙翁在這也是一樣,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只為多年來裴某有一位兄長,不知何故,被空空大師手刃斃命,多年來裴某人久有一訪大師之心,一直未能償願。
常言道:受人點水之恩,須當湧泉而報,裴仲謀承空空大師如此厚賜,如要就此擱手,今後也不用再在武林中立足求生了,今天借處顧的路經此處之便,裴仲謀意欲一過天目二老,彼此了斷昔日恩怨,可惜空空大師卻不肯償裴某這份薄面,僅差了三個門下弟子,出頭應付,難道說如此一來就能閃卸當年殺兄之仇了嗎?”
鐵笛仙翁聽了,冷笑一聲,道:“那麼姓衛的要請問一句,即算空空大師與令兄結有血仇,又與姓顧的什麼相干呢?”
裴仲謀濃眉一剔,道:“殺人兄長,人亦殺其兄長,何況姓顧的貪贓有年,曾以卑劣手段,強佔了一件至寶。”
衛民誼詫道:“什麼?還有什麼至寶?”
裴仲謀桀桀怪笑,道:“仙翁還有什麼不知道的,姓裴的今天除了代兄報仇,還得煩請那位姓顧的,獻出東矮國朝貢珍品,被他私下裡侵吞的‘九龍玉杯’。”
衛民誼不禁大奇,他只當赤發太歲目的只在替兄報仇,尋不著空空大師,氣出在顧玄同身上,可莫不知道這其間還牽涉到什麼九龍玉杯,當下微微一怔,隨即道:“裴兄如此說時,倒顯得姓衛的不足延擔此事了,現在姑不論什麼九龍玉杯,單隻以昔年這段血仇來說,裴兄可有什麼高明之見,可以彼此作個公平合理的解決?”
這時,赤發太歲身旁那黑臉漢子大聲道:“那還有什麼好說的,殺人償命,血仇血了,廢話些什麼?”
鐵笛仙翁一沉,道:“這一位是誰,恕老頭兒眼拙,還沒有拜識過。”
那黑臉漢子顯然是個粗人,聞言不待裴仲謀正式替他介紹,早厲聲道:“咱姓鮑,人稱雙頭蠍子鮑充就是,你不認識咱,咱可認得你是天目二老的什麼鐵笛仙翁老頭兒。”
裴仲謀忙接著替他們介紹那瘦高個兒:“這一位馬兄,人稱九尾龜馬步春馬老師,也是北道上成名多年的師傅。”
衛民誼全神注視了那姓馬的一眼,馬步春傲然而立,不理不睬,大刺刺地。
柳媚心裡先有了氣,啐了一口,罵道:“什麼東西,架子倒不小!”
馬步春聽在耳裡,也沒說話,也沒生氣,僅從鼻孔裡輕輕哼了一聲。
衛民誼暗地對這馬步春留上了意,忖道:凡是這種怪里怪氣的傢伙,武功必有特異之處,這人只怕倒是個勁敵。
裴仲謀為他們介紹已畢,笑著說道:“鮑兄所說也是正理,仙翁今天既代空空大師出頭,少不得要多多得罪了。”
鐵苗仙翁慨然答道:“衛的既然敢來,就是沒準備全身回去,裴兄只管劃出道來咱們捨命總要奉陪。”
雙頭蠍子鮑充又道:“劃什麼道,手底下見真章,強存弱亡不就得了,咱就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