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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動,幽的說道:“不錯,俗語就說:一馬不跨雙鞋,一女……”
說到這裡,臉上緋紅,羞得無法再說下去,斜睨秦玉,卻見他渾如未覺,只是憨笑,別無反應。
林惠珠暗地一嘆,也不再多語,兩人放馬進了榆次縣城,先到一家酒樓落馬,叫了酒飯用畢,便相偕上街,尋馬市選購坐馬,在街上走著,秦玉說道:“記得我和媚兒在新樂縣城也是為了買馬,遇著閻王帖子左賓,方才牽涉出九龍玉杯這件事來,想不到今天藏經圖已在我們手中,卻又到這榆次城中,又來購馬了。”
林惠珠冷冷說:“只可惜上一次媚兒,這一次換了小珠啦。”
秦玉詫道:“為什麼要說可惜呢?媚兒和小珠,不都是一樣嗎?”
林惠珠笑道:“在我來說,卻不是一樣,至少她在和你同買馬匹以後第二天,便潛逃無蹤,我卻要永遠跟著你,雷也打不開的。”
秦玉停了步,想一想,笑笑又走,邊走邊說道:“你想得真多,我猜你的心,大約只有雞心那麼一點兒,才把一件事塞在心上,老放不下去。”
林惠珠似笑非笑地哼了一聲,道:“是你自己老提起媚兒長,媚兒短,不然我也想不起來。”
兩人說著活,經過一家酒店門外,秦玉突然“咦”了一聲,立時止步,指著門邊繫著的兩匹馬,道:“奇了,這不是我丟了的那匹雪花蓋頂麼?”
林惠珠亦聞聲止步,扭頭看那店門外,正繫著一白一紅兩匹馬,那白馬渾身雪白,沒有一根雜色,僅只四蹄各有一叢黑毛,馬上鞍鑾甚是華麗,鞍旁還外插著一根小馬鞭兒,那馬見了秦玉,似乎果曾相識,昂頭一聲長嘶。
林惠珠問:“果然是你的馬?你認得?”
秦玉神情激動,臉色全都變了,點頭道:“一點也不錯,這馬還是我在張家口以高價買進,算得是一匹龍駒,而且,馬上鞭鞍等物,也正是我的,咱們進去看看。”
林惠珠還想攔他,但秦玉一閃身搶進酒店,遊目向店裡一望,這時候正值午時左右,店裡坐得滿滿的,食客甚多,找了一圈,卻並無相識的人。
店夥計以為兩人也是來用飯的,忙來躬身侍候,道:“少爺,姑娘,是用飯不是?樓上還空,請樓上坐吧!”
秦玉一言不發,叉開五指,將小二一掌推開,大踏步往樓上便撞,林惠珠慌忙也跟著登樓。
這樓上放著十來張桌子,果然甚是空稀,只有靠窗一張桌上,坐著兩個和尚,一個身軀魁梧,年在六旬以上,面泛紅光的,秦玉和林惠珠都不認識,而另一個紅面白鬚的高年僧人,他們卻全都認識,正是泰山慶元寺的六指禪師。
秦玉陡見六指禪師在坐,心中早認定所疑不虛,橫身先擋住樓口,厲聲說道:“普靜賊禿,你當真吃了熊心豹膽,慶元寺讓你逃得狗命,還敢騎了盜來的馬匹,公然肆無顧忌,你今天不把人交出來,姓秦的就要叫你再嚐嚐化血神掌的滋味。”
兩個和尚猛地抬頭,同時霍地起身,六指禪師見是焚寺屠廟的秦玉,臉上也登時變色,一面斂神戒備,一面咬牙切齒道:“娃秦的,你越老衲不在寺中,竟然焚廟屠寺,做得好狠,想不到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今天你自送到此,老衲正要替全寺僧人報仇,省得天涯奔波,萬里追尋了。”
他身旁的另一位高年和尚忙問:“怎麼,這位就是滿手血腥,渾身殺孽的秦玉嗎?”
六指禪師道:“正是,這廝一身邪功不俗,萬里追風鄭施主便是傷在他手中,大師不可不防。”
秦玉見馬如見人,一心裡只想著柳媚,厲喝道:“賊禿,廢話少說,你把媚兒藏在什麼所在?樓下那匹馬,是從何處偷來?”
那高年和尚微微一愣,接著笑道:“此地閒人甚多,何苦驚世駭俗,咱們千里迢迢,正是要找秦施主,就此出城尋一個清靜所在,彼此也好將往日恩怨,作一個分辯了斷。”
秦玉喝道:“你是誰?我們素不相識,姓秦的奉勸你惜命自重,別趟這渾水為妙。”
老和尚並不生氣,仍然笑道:“秦施主不是要尋柳媚嗎?老衲正是柳媚的業師,道號空空的便是,秦施主可肯賞這分薄面麼?”
秦玉和林惠珠一聽這老和尚竟然就是媚兒的師父空空大師,全不約而同發出一聲輕呼,秦玉更不自主向後倒退了一步,立時收斂了一向的橫蠻的態度,拱拱手,道:“久仰,大師既然吩咐,秦玉敢不如命,就請大師領路吧!”
說著,身子一側,居然將樓口通道讓了出來。
空空大師向六指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