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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槍法!簡直神了!”吉普賽人興高采烈地叫道。
第三節
對方顯然被白朗寧這突如其來的神射打暈了,八聲槍響一過,白朗寧槍口下突然失去了目標,剩下的人像受驚的兔子,“譁”地滾到了路兩旁的草叢中,然後他們手中的輕重火力才一齊響了起來。
就像神社神道日的鞭炮點響,密集的槍聲給白朗寧一陣奇異的振奮,就像戒賭多日的賭徒,忽然間聽到了骰子在瓷碗中滾動的清脆聲音,三萬六千個毛孔,就像給熨斗燙過一遍,無一不服帖,無一不舒暢。
他收回右手,左手在槍機上輕輕一拍,退出彈匣,補滿子彈,手法嫻熟而優美,就像一個最高明的舞者正在進行一次最熟悉的舞蹈,說不出的從容不迫而得心應手。
“白朗寧別得意!”吉普賽人嚷道:“你來開車,讓我露幾手——”
他的話還沒說完,白朗寧忽然猛一伸手每吧他按在方向盤上,自己也埋頭。
“噠噠噠噠”,一輪快射就像一陣疾雨掃過,擋風玻璃上出現一排整齊的彈洞。
吉普賽人倒抽一口冷氣:“二,二十響手提輕機槍。”
白朗寧頭還沒抬起,手已揮出,“啪”的一個點射,一聲慘叫,那個剛剛抬起身阻擊他們的機槍手就像上鉤的魚一般,身子一挺,應聲倒了下去。
“聞風辨形。”吉普賽人又哼了一聲,看來他對武俠小說倒看過不少。
白朗寧抬起手,伸手扶了把方向盤,把即將衝下大路的麵包車拉回路中。
“好了,沒事了。”吉普賽人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他們這時已衝過了那群人。
可惜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