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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幫是不是?”
加藤正果然被刺痛了,這個“趕”字實在叫他不能承受地暴怒。
“他趕我?他憑什麼趕我?我是三合會的副幫主!”
“可是他是三木憲作的兒子!”大竹康郎毫不放鬆地反擊他。
“他是三木憲作的兒子又怎麼樣?他還年輕,資歷還……”加藤正條件反射般地繼續分辨。
“正是因為他年輕!”大竹康郎冷冷地打斷了他,冷冷地盯著他,他的眼鋒如刀,話鋒也如刀:“而你已經老了,你想一想你和他對抗的話,三合會中聽你話的人多還是聽他的話的人多?”
這句話把老人擊倒了。他難過地沉默,一時說不出話來,“呼呼”地喘著粗氣。
大竹康郎殘忍地笑了笑,繼續在對方傷口中下刀:“所以今天下午三木英樹才敢當著眾人的面叫你滾,是不是?”
第五節
今天上午三木英樹從橫濱趕回東京,在東京市裡東追西找地搜查了幾個小時而徒勞無功,然後帶著滿肚子的怒氣和憤恨參加了下午舉行的三合會緊急時期臨時高階幫務會議。
在會上三木英樹咬定這次事件一定與大竹幫有關,要向大竹幫發難,並大吼貪生怕死的人滾出三合會去。
這句話雖然不是直接對著加藤正說的,但任何人都知道是針對他,因為加藤正是力主慎重,不願大動干戈冒然開戰的“主和派”的代表。
他的確貪生怕死,這一點他心中並不否認,但三木英樹在那種場合這樣指責他,讓他下不了臺,就像一個婊子被當街掛上了一雙破鞋,令他還是感到羞辱和難受。
雖然後來他以副幫主的權力做了繼續搜尋、保持作戰準備、等候命令的決定,三木英樹也勉強服從了,可是他卻已經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