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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找張半仙看看,驅魔……”
“娘,我沒有中邪,也沒有被妖精纏身,她也不是妖精,我就是喜歡她,她是我見過的最好的女人……”我執拗地說著:“我就是要娶她,和她結婚!”
“你這個混蛋,你是給老子找兒媳婦還是找大妹妹,老子才比她大十歲……你這個畜生……”爹怒吼著,又摸起了擀麵杖:“今天我打死你這個孽子!”
娘嚇得趕緊又撲到我身上護住我,邊衝爹喊:“你個老不死的,你還真要打死寶兒啊,打死了,看誰給你送終……”
爹氣的兩眼*,好像要把我吃掉,一會,將擀麵杖一仍,進了裡屋,一頭栽倒在床上。
堂屋裡剩下我和娘,娘抱著我傷心欲絕。
我給娘捶著背,心如刀絞,卻又無比執拗。
第二天,風停了,雪停了,外面一片白茫茫,山川大地,銀裝素裹。
我無心看風景,爹氣病了,躺在床上沒有起床。
娘掙扎著下床,去村裡找郎中抓了草藥,給爹熬藥。
我要回去了,我只請了2天的假在家只能呆一天。
臨走前,娘將煎好的中藥倒在碗裡,端給我:“寶兒,給你爹送去!”
我默默端起中藥,走到爹的窗前:“爹,您喝藥!”
爹睜開眼,注視著我,眼角突然流出兩行渾濁的淚水。
我也流淚了,無聲地流淚。
爹坐起來,接過中藥,一口氣喝光,然後用襖袖擦擦眼角,口氣變得十分嚴厲:“你下次回家,把許晴給我帶回來,不然,永遠不許再進這個家門!”
我的心裡劇烈抽搐,無聲的淚再次噴湧而出,默然轉身出了裡屋。
我再一次拒絕了娘要帶我去驅魔的要求,辭別滿懷哀愁的爹孃,走在初冬的雪地,邁著堅定的步伐,回到江海。
115 上層路線
這個冬季寒冷而漫長,我的心也在冰凍和復甦之間起起落落。
柳月在來信中終於告訴我,她最近一直的心思都在很快就要開始的人事調整上。部裡這次拿出10多個副處的職位進行公開答辯,競聘上崗。宣傳處空出一個副處長的名額,部裡好幾個人都在瞄著這個職位。
柳月也符合上崗競聘的條件。但是因為她來的時間太短,在人脈上佔了劣勢,還有,在工作的熟悉程度和能力上,也還有一定的距離。
所以,柳月最近一直在努力工作,努力更好地熟悉業務,努力和部裡的同事們融洽關係,努力做好自己的競爭答辯方案。
“人生的機遇很難得,失去了可能永遠也不會再來,事事我皆努力,成敗不必在我,去做了,去努力了,實現不了,也沒有遺憾……人生就是奮鬥,為了理想、事業和愛情……”柳月在信中這樣告訴我。
我很受鼓舞,柳月是我生命中的燈塔,指引找我前進的方向;柳月是我事業中的導師,引導我在正確的方向上奮勇向前;柳月是我生活的全部意義和不竭動力,鼓舞著我不知疲倦地為理想而奮鬥!
在來信中,柳月還告訴我一件事情,自從上次張處長來江海和馬書記吃飯,認識了梅玲之後,梅玲就和張處長建立了聯絡。張處長好像對梅玲很感興趣,言辭之間頗多讚美,說梅玲公關能力很強,做事情很潑辣,很有闖勁,善於協調……等等。梅玲在最近還去過幾次西京,和張處長吃過幾次飯。當然,柳月沒有參加,這事是張處長後來在談話中無意說出來的。
我看了沒有什麼感覺,張處長是省裡的新聞處長,梅玲是市裡的小科級幹部,又不會寫文章,她巴結張處長、張處長賞識她,能又什麼用呢?柳月告訴我這些是什麼意思呢?或許就是隨便當個話頭說說而已吧。
我沒把這事放在心上,覺得梅玲也就是喜歡虛榮,喜歡結交上層人士而已。直到後來發生的事情,我才領悟到梅玲的良苦用心。
“梅玲不是一般的女人,路子很野,心也很野,做事很隨便,善於走上層路線,你一定不要得罪她,寧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還有,你不要和她走得太近,一定……”柳月在一次電話中又叮囑我。
柳月這些話向我說過很多次,我耳朵都聽膩了,雖然每次都答應著,但漸漸產生了一種想法,雖然柳月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梅玲對我好像還沒有什麼壞意,每次見了我都很友好親熱,再說,我和梅玲也沒有什麼利益衝突。柳月這麼說,除了正常的理由,或許也有女人的小心眼在裡面吧,或許擔心梅玲勾引我吧。
當然,這些想法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