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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家主任頭上了?”
“嗯……”陳靜看著我扔在地上的溼衣服,看著我*露的肩膀和胳膊,臉色陰沉。
“不要採訪寫稿了,一點小事,不值得炫耀,不然,人家會說咱們利用便利,自己吹捧自己……”我說。
“峰哥,你把衣服穿上吧!”晴兒過來,把內衣遞給我。
我接過來,在被窩裡穿內衣。
“陳姐,請坐吧,我給你倒水!”晴兒和陳靜在我住院期間認識,這會晴兒以女主人的身份熱情接待陳靜。
沒想到這刺痛了陳靜,陳靜鼻子裡又哼了一聲,白了晴兒一眼,又看看我,突然就跑了出去,將房門重重地關死。
“咦——陳姐怎麼回事?好像對我有意見,我沒怎麼得罪她啊?這一年多不見,脾氣大了……”晴兒迷惑不解地對我說。
“你不用理她,她就這樣……”我穿好秋衣秋褲,從床上坐起來,伸展了幾下筋骨:“很好,暖洋洋……”
晴兒又過來,將額頭抵住我的額頭,感覺了一會,放心地看著我說:“還好,沒有起燒……”
“萬幸,幸虧了妮妮的小媽,不然,妮妮可就……”我心有餘辜:“咱們不懂人工呼吸急救法,只能抓瞎……”
“那也是先虧了你啊,要不是你把妮妮從冰下面救出來,後果不可想象……”晴兒說:“當時,你一個猛子就扎進冰窟裡不見了,我差點暈過去,你要是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我也不能活了……”
“傻瓜,沒有金剛鑽,哪能攬這瓷器活?”我笑笑,拉過晴兒手:“再說了,你要是真的愛我,如果我真的光榮了,你應該更好的活著,這才是對我最好的懷念……”
晴兒不再聽我說話,撲到我的懷裡,將耳朵貼緊我的胸口,動也不動。
一會,我伸手一摸晴兒的臉,溼乎乎的,熱乎乎的……
週一上班,我剛開完部室例會,大家正在討論交流,劉飛突然打來內部電話,讓我到馬書記辦公室。
我安排陳靜主持大家的學習,急忙去了馬書記辦公室。
進門一看,宋明正在裡面,帶著兩個人,一人拿著感謝信,一人拿著錦旗。
錦旗上是兩行字:寒冰刺骨勇救落水兒童,新聞標兵人品文品俱佳。
無疑,這錦旗和感謝信都是給我的。
見我進來,馬書記和宋明正都面帶笑容,宋明正站起來,緊緊握住我的手,對馬書記說:“嘯天書記,感謝你培養出這麼優秀的幹部,江記者是我女兒的救命恩人啊……”
馬書記用欣賞的眼光看著我,對宋明正說:“江峰是報社目前最年輕的中層幹部,最近剛提拔的記者部副主任,主持工作……”
“好啊,好啊,這樣的年輕人,有作為有能力有前途,值得培養,值得重用……”宋明正依然緊緊握住我的手:“江記者……不,江主任,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
我看著馬書記讚賞的表情和宋明正感激的笑臉,用電影電視裡的英雄統一的模式,謙虛地說:“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
其實,我心裡,並不稀罕馬書記的欣賞和宋明正的感激,我這麼做,只是盡了一個人本能的良心,我想,當時,換了是別人落水,我也會去救的。
同時,救起了妮妮,我的心中彷彿隱隱對柳月有了一絲安慰和交代。
這條大江,同時維繫著柳月和妮妮這對母女,也同時牽動著我的心。
雖然宋明正出於我救了妮妮而對我倍加感激,但是,我感覺,我和宋明正能不能做真正的朋友,仍是個未知數。
如果宋明正知道我和柳月的關係,他還會對我這麼真誠這麼熱情嗎?
能成為朋友的人,必須具備一個前提條件,那就是兩人之間沒有工作上的利益衝突,沒有感情上的糾葛矛盾,我知道宋明正仍然在愛著柳月,他現在只知道我和柳月的關係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不知道我和柳月的真實情況,如果知道了我和柳月曾經有那種關係,恐怕就是另一種情況。
還有馬書記,他對我很器重很重用,如果知道我把他的女人給睡了,恐怕就氣炸了,這不是對他威信和權威以及男人尊嚴的肆無忌憚地挑戰嗎?雖然梅玲個人生活不檢點他一定是知道的,但是,梅玲和其他的高官不清不白,馬書記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是因為梅玲能給他帶來利益,帶來好處,而我,是他的下屬,這是他顯然不能接受的。
這就是男人之間的交友和處事規則。
在馬書記辦公室,在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