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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朱局長還是很罰了這個臺灣人一筆,不過沒追究他的法律責任,事情結束以後,他特地擺酒向我道歉。在桌上,我這樣跟他講:“切記天外有天,不要在任何場合擺大,哪怕你真的很大。”他連連點頭說自己不懂事,我又說:“不要偷稅漏稅但要學會合理避稅,大頭小尾的發票最好別開,營業稅以及附加的教育基金等你該交多少交多少,增值稅你更別動腦子,記得找上家要稅票正常抵扣就可以了,除此以外關稅你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具體情況具體對待,企業所得稅是可以全部避掉一分錢都不交的,但最好給地稅點面子,少交點別一分錢都不交,交多交少你自己看著辦,而個人所得稅呢,視當地政府給納稅人辦了多少,實事是否把咱納稅人真當納稅人看待的具體情況而造工資表吧。”他那天差點沒把自己喝吐血。
方娜娜又回到了李自為的身邊,李自為過來感謝我,我告訴他:“這女人你趁早放手,不然你早晚得死到她身上。”
後來楊在田對這事很不理解,問我:“為什麼要動用那麼大的陣仗跟個臺灣人鬥?”
我說:“他欺負了我的兄弟就是跟我過不去,所以我要給他點顏色。”楊在田搖搖頭,沒說什麼,但我知道他想說什麼。
作者:天佑中華A 回覆日期:2008…12…16 07:53:07
回覆
“我出差回來了,剛和同事們一起查處了一個案子;累死我了。”當駱霞把自己扔到我那張大床的時候,已是晚上十點時分,又是到了大家應該戰鬥的時刻了。小別一週的我和她又都有些發狂,顧不得停頓,我一把抱住駱霞進行了熱吻,手底下又急切地去解她的衣服。我說:“可想死我了,你這小東西。”
駱霞柔聲地說:“我也想你。這不,我下了飛機就直接來你這裡了。” 當我把解開了胸罩的駱霞一把抱住的時候,她突然想起了什麼,推開我,我問她,“怎麼啦?”
她不出聲,過了一會兒,她問我:“你是不是跟丁辰有些什麼交易?”
我說:“不可能,人家是個轉業幹部,從來不做損害國家利益的事情。他怎麼啦?”
駱霞說:“他下面有個村長因為去澳門賭博挪用了公款現在正在接受調查,他也受了牽連,不過在調查他的過程中,有人反映說他拿了你的好處。”
這我就放心了,因為第一購物的專案雖然有丁辰的,但是因為專案還沒進行完,所以還沒分錢給他,至於贏家中心,一切都還在進行中,也談不上什麼好處。再說,我和王兆瑜丁辰包括那個沒見過面的李書謀,大家就是個君子協議,沒有任何文字上的記錄,任何人也查不出來什麼的,所以舉報到我這裡是根本查不到任何東西。
所以,我才能理直氣壯地說:“什麼人這麼嫉賢妒能啊?專門對這些兩袖清風的幹部潑髒水啊?之所以有這種狀況,還不是丁辰工作上觸犯了他們的利益,所以,他們要想方設法地搞臭他!”
駱霞半信半疑地說:“真的沒什麼?你可要搞準,不準騙我哦?要是真有這事,你可早點說,咱們早做工作。”
我說:“真的沒有,你放心,來吧,不是想我了嗎?”說完,把她身上剩下的東西扒了個精光。
不過第二天,我還是分別找到丁辰和王兆瑜,通報了這件事,大家一致同意,所有的錢暫時都不能動,就放在公司帳面上。
因為莫小平現在對我越來越冷淡,為了能知道她目前的狀況,我只好叫葛正紅每週去她那裡兩次,看看她的病情,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可是,反饋回來的訊息越來越讓我心裡難過,莫小平的病反反覆覆,又進行了一次鐳射手術,而且現在是宮頸疣。但是問題又出現了,由於長期大量使用消炎藥,她的肝腎都受到了嚴重的損害。甚至她的容貌都出現了重大的變化,她不再漂亮,甚至變得有些醜陋,完全沒有往日的風采,但是,我明白,只要她能健康,無論她最後變成怎樣,我都愛她。那一段時間,我幾次想跟駱霞拜拜,但是,終於沒有理由開口。但是,我自己總覺得這樣對莫小平不公,對駱霞也不公。
我去諮詢了一位醫生朋友,他告訴我,像莫小平這種病目前臨床上普遍使用干擾素、白介素、轉移因子、胸腺肽、甘露聚糖肽等抗病毒藥物,只是抑制病毒複製,不能把病毒殺滅,也不能把病毒排出體外並清除乾淨,而鐳射、冷凍、手術及外用藥點擦等只能祛除表面肉眼看得見的疣體,治標不治本,所以複發率高,致使尖銳溼疣反覆發作。後來聽說中醫可以徹底根治,我花重金從北京請了所謂的老中醫,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