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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說…其實,你剛才想說的,是‘你有這個本事嗎?’,我猜的沒錯吧?不用這麼驚訝的看著我,我不介意揭開我的底牌。其實我很有自知之明,我的一掌打死你都有些困難,更不用說打死周大將軍了,真真有些天方夜譚。”
周欣然當即大駭,再次十分驚訝的看向了漫修。
“喝了這碗酒吧。有時候酒真是好東西的,至少消愁的時候是。”漫修再次將端酒的手一抬,示意周欣然喝下去。周欣然也不客氣,當即便一飲而盡。“你怎麼知道那人不是他?”
“莫非周大小姐下了獄,連腦子也笨掉了嗎?”
“哦!是我疏忽了。同樣的假面,怎麼可能出現在兩個人的臉上呢?”的確,周欣然看到的人群中的那個中年男子,易容用的假面正是她劫持漫修和牧蘭之至山洞時用的那個。如今她露出的是本來的面目,而漫修又知青絲公子救醒了胡氏。胡氏和那幾個護衛兵幾日間憑空消失,定是周欣然強迫護衛兵帶走母親,不讓她知曉這一切。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竟有人會用了她易容用的假面,來刑場送她一程。是在代替父親嗎?他,到底還是沒有來。
想想,不禁一陣心暖,取而代之的,又是無盡的心寒。
“知道是假的你還不揭穿?”
“問題是,難保真的就沒有來啊?”漫修朝周欣然笑了笑,隨即站起了身。
幾乎就在同時,埋伏在人群中的官兵齊齊去取那中年男子。而人群中,似乎不止中年男子一人在孤軍奮戰,而是,還有好多的幫手。一時間,真如漫修所言,法場亂作一團。
而法場中央,一個蒙面人騰空而降,不由分說,便殺了儈子手和幾個抵抗計程車兵,砍斷捆縛周欣然的綁繩,便要帶其離開。可是,就在轉身之際,蒙面人突感背部一痛,可惡,竟被暗算了!
“用一掌殺人是天方夜譚,可是用一掌打傷人卻也不是那麼不現實的。”漫修緩緩的說道。
“你……卑鄙!居然背後偷襲!”蒙面人還沒說什麼,周欣然就開始為其鳴不平了起來。
“我也想打正面的,你們站的位置不合適。”周欣然絕對相信眼前這個出手敏捷的人是秦漫修,因為,他總是有辦法讓自己火冒三丈,還時時詞窮。
“既然來了,就別急著走了。”雪兒也加入了刑場中央這場戰鬥的隊伍之中。漫修沒來由的心一緊。可惜,已經晚了。
只見那蒙面人不知使了個什麼鬼法,竟在瞬間移形換位,一隻手緊緊的掐住了雪兒的粉頸。
救雪兒的唯一辦法就是……漫修也如法炮製,只不過,他用的是袁叔叔曾經教給他的輕功,迅速搶到周欣然一側,死死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對方很是無語。這種情況下,似乎唯一能做的就是互換人質。
“別管我,帶著她,走!”看到有些官兵已經舍人群來圍攻法場中央,周欣然不禁擔心起來人的安危。單單走出去都難,更何況還中了秦漫修的一掌。此刻,似乎最好的方法就是威脅著杜家小姐離開,或許,才能換個全身而退吧。
“周小姐,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我的武器是手,不是你能控制的兵器。怎麼,你不相信我會再使使勁,把你的脖子捏斷的話,就讓他放人。那我也一定言而有信,不再為難於你。”
這次,周欣然還沒開口,對方便先鬆了手。一把將雪兒推了開去,而漫修,也遵守承諾,以同樣的方法放過了周欣然。一切,可以從頭再來。
“雪兒,你沒事吧?”看著雪兒有些紅紅的脖頸,漫修不禁有些雄。雪兒奮力的搖了搖頭,可下一刻,她卻失聲的大叫了出來。
蒙面人居然卑鄙到此刻出手,從背後襲擊漫修!
雪兒的腦中一片空白,她只知道,她推開了漫修,生生受了蒙面人一掌。說是疼吧?更多的感覺是麻木。不疼吧?嘴角處流出的鮮血又如何解釋呢?
“雪兒!”
此時,對方連扔了幾顆煙霧彈,等到煙霧稍微散去時,蒙面人和周欣然早已不見了蹤影。官兵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穫,抓到了幾個人群中幫那中年男子打拼的人,可惜,都是清一色的隻字不開口。
後經過確認,才知抓到的人,竟然都是啞巴,且都是不會寫字的啞巴。
官兵再找尋那與蒙面人“交過手”的年輕人時,也是不見了蹤影。
漫修是以最快的速度抱著雪兒跑回家中的,看著血跡斑斑的漫修和雪兒出現在自己房間時,林雨薇甚至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救救她,救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