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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他瞠目,隨即忍不住在心裡低咒,這是在整人嗎?幹麼不早說啊啊啊……“你知道在哪裡嗎?”
“酒閣居酒屋,在XX路上……”田威專心再添熱水,添完熱水,抬眸。“欸?啊人咧?”
原本董見勤的位置,此刻已經空空如也。
厚,動作那麼快,轉眼就消失無蹤,高手耶!
“唉,說要喝茶,泡好了又不喝,害我泡大壺的……嘖嘖,可惜捏!”搖搖頭,田威索性獨自品茗。
不過,瞧他那副德行……該不會是中意田藝吧?
呵呵……好眼光啊!
空間不大的酒閣居酒屋裡,以木頭為主要建材,除了板前座位,還有四、五張高度及腰的桌子,裝潢樸實,有濃濃的日本味,因為今天是假日,所以全天營業,才下午五點多,客人就不少,店裡瀰漫著食物香味,客人們低聲交談著,廚師們低頭料理著。
田藝和袁光彪因為私下有話要聊,沒有坐板前,而是坐在角落座位。
這一個多月來,他打過幾通電話給田藝,想跟她聊聊最近遇到的狀況和心事,可是她都正巧有事,向師父打探她的行蹤,卻又只說她暫住朋友家……
心裡懸著懸著,似乎懸出了異樣情愫,他發現,經常在他身邊打轉的師妹忽然不見了,感覺很空虛。
好不容易,今天約到了她,可沒想到當她出現的那一剎那,他呼吸差點停止,整個是目瞪口呆,認不出她來。
她變得好漂亮,穿著也不一樣了,原來從前那寬鬆運動服底下的,是那麼窈窕曼妙的身材!
原來,他從前只當弟弟看待的田藝,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
她……一點也不輸Ada呀,他以前怎麼會沒看出她的潛質呢?
袁光彪驚豔欣賞的目光被送來酒菜的服務員打斷,串燒、炸物,每樣都令人食指大動。
“你真的不來一杯嗎?”一個人喝有點無趣,袁光彪握住酒杯,引誘地笑著問田藝。
“真的不要。”田藝苦笑地搖頭搖手,激烈拒絕。前兩天喝醉之後“欺負”董見勤的事情令她心有餘悸,現在看到酒就很剉。
想到董見勤……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這三個月來朝夕相處,她忽然搬離他家,實在有點不習慣。
雖然擔心他來找她追究,但坦白講,她好像會想念他耶……這微妙心情,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小藝?你在發什麼呆啊?”袁光彪伸手揮散她不知看向哪兒的視線。
“嗄?”田藝猛然回神,尷尬地應:“沒有啊!”
她不是最喜歡大師兄的嗎?怎麼大師兄現在人就在她面前,她卻想董見勤想到出神?
真是太奇怪了!
拍拍臉頰,她要自己集中注意力。
“吃吃看,這家的一夜幹很好吃哦!”袁光彪很體貼的挾了魚肉給她。
“噢,謝謝。”田藝有點受寵若驚,平時和師兄弟們吃飯得快狠準才有好料可吃,何時有這等備受尊重的待遇?
看著連舉手投足都變得秀氣的師妹,袁光彪心裡對她更喜歡了。
“你最近好像過得不錯嘛。”凝看她的眸光裡注入了不一樣的情愫。
“還好啦,你呢?跟Ada怎麼樣?”她閒聊。能以如此平靜的心情提及Ada,連她自己都意外,沒想到曾經讓她相當介懷的Ada,現在似乎已經影響不了她的心情了。
他飲了一大口酒,嘆道:“我們分手了。”
“為什麼?”她訝異抬眸。
才三個月不是嗎?這麼快?
“唉!”他未語先嘆氣,講到Ada就很嘔,感覺像是老榮民遇到金光黨,積蓄被騙光光。
“她來臺灣的期間,要吃好住好用好,我剛領獎金時手頭寬裕,還能稍微應付她的花費,後來我要她省點花之後,就漸漸不一樣了,到最後,她直接嫌我不夠富有,就回美國去了。”
“嗄~~怎麼這樣?!”她皺起眉頭,替他打抱不平。
話匣子一開,袁光彪滔滔不絕的傾吐悲慘遭遇,邊喝邊吃邊抱怨,不知不覺也有點醉意。
“……所以我說啊,這年頭,像你這樣單純的女孩子不多了。”目標轉移,袁光彪贊起她來。
“呵,你總算把我當女孩子了。”田藝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你本來就是女孩子啊,尤其現在又變得這麼漂亮。”
“第一次聽到你說我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