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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的兩旁,是些莊稼地,卻因為沒有好好利用這條河水的灌溉,而荒蕪了一大片,遠近隨時可以見到一些如荒野,生滿雜草樹叢的田地,而非常奇異的,寒山重卻更看見了兩個人在遠處各拿著一根長長的東西,在驅趕著一群動物。
他遙遙瞥了那邊的兩個人一眼,兩個人都似乎穿著紅衣,喂,莊稼人出去牧羊放牛,倒是很少有這種穿章打扮的……忽然,寒山重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輕輕的拍拍馬頭,雙目卻驚異的睜大了直往那邊再看,天哪,那兩個紅衣人所驅趕的一群動物,既不是羊,也不是牛,竟然是一群大小不一,斑潤皮毛的金錢豹:寒山重等馬兒停了,他再揉揉眼睛,緊攏目光瞧去,不錯,那果然是一群為數約有二三十頭的豹子,那兩個紅衣人,一個身材魁梧,滿頷黑髯,另一個身材嬌小,體態竊宛,敢情還是一男一女兩個人呢。
“這是怎麼一回事?光天化日之下,距離人群居集之村莊不遠,這兩個人竟敢驅著這群猛獸在田野之間漫戲,簡直是驚世駭俗,不顧後果嘛……”
寒山重搖搖頭,大大的不以為然,這時,那群在草叢裡奔躍追逐的金錢豹,已逐漸接近了河的對岸,寒山重坐下的叱雷,開始不安的低嘶起來,後路也在輕輕的刨舉不休,一雙火紅的眸子睜得滾圓滾圓的。
嘴裡輕輕“噴”了兩聲,寒山重自言自語的道:“天下之大,真是無奇不有,尤其在江湖之中,更是臥虎藏龍,詭異百出,這二位仁兄算是怎麼一碼子事嘛?怪物,真是怪物……不過,我還是少惹麻煩的好,叱雷,咱們走……”
說著,他一抖韁繩,叱雷己長嘶一聲,前蹄人立而起,正在欲奔未奔之際,隔岸已饃然響起一聲沉重而猛厲的嗥吼,黃影倏閃,一頭犢牛大小的金錢花豹,竟飛躍過這條將近兩文寬窄的河流,利齒森張,直撲叱雷後臀!此雷“唏聿聿”的仰首烈嘶,後蹄猛然上挑,但那頭兇猛的花豹卻極為矯捷的一偏身,反咬向騎在馬上的寒山重後頸!
寒山重皺皺眉頭,唉了一聲,左掌往後候揮,揮到一半,又淬然變掌為爪,在一片急促的銀鈴聲響中,他頭也不回的一把抓住那個花豹的頸部毛皮,振臂猛拋,只見水花“嘩啦啦”的濺起老高,那頭兇猛的花豹已經重重的落入河中!在水花的飛濺淋漓中,隔岸黃影又連連閃動,三頭金錢花豹,再度喉頭低啤著躍撲噬至,其勢兇戾無匹。
寒山重另手輕輕拍拍馬頭,突然又在半空中劃過一個半弧,一掌劈去,已將先至的一頭花豹斜斬堤上,幾乎在同一時間,他的左手微微一顫一抖,奇妙至極的避過了第二頭花豹的利齒,反手一掌,又將這頭花豹擊得血肉橫飛的摔入河中,當這第二頭花豹的身軀尚未沾到水面,那最後撲來的一隻亦被他雙手驀而舉起,猛烈的損到石質的河堤上,這頭花豹翻了兩滾,四爪一陣抽搐,又已寂然不動。
自他出手丟擲第一頭豹子起始,到這第四頭豹子斃命,只是眨眼的事,而其動作之快逾電閃,出手之狠毒利落,令人不敢置信!於是……一陣尖銳的,波盪甚急的“唔”“唔”之聲忽然響起,隔岸的草叢雜樹裡起了一片騷動,起落的吼嗥聲卻逐漸低沉了下去,終至寂然。
寒山重吁了口氣,拍拍手,好整以暇的望著對岸,他表面上十分悠閒平靜,心裡卻已在暗暗叫苦,他知道,這一場麻煩又避免不了啦。
果然,片刻之間,那一男一女的兩個紅衣人已撥開草叢雜樹,站到堤上,二人手中都執著一條長約兩丈的青竹竿子,竿子頂尚各綁著一枚蓮花瓣似的倒刃鉤,數片鉤刃,在陽光之下精芒閃閃,看得出十分銳利。
那男的身材確實雄偉高大,滿身肌肉如慄,一塊塊的突起,黑褐的面孔上留著一大把如戟虯髯,年紀約在五十歲上下,卻十足是個“力”的表現者!
他身旁的那個小女人,卻是嬌小玲瓏,生著一張團團臉,白嫩嫩的,俏生生的,纖腰不盈一握,而且,看起來也最多在十八九歲之間,恩,這正是如花的年齡呢。
兩個人的四隻眼睛睜得圓鼓鼓的,毫不稍瞬的瞪視著寒山重,自然,寒山重也不是傻子,他早已看出這兩雙眸子裡所含蘊的強烈憤怒與不滿!於是……我們這位玩世不恭,飄逸脫塵的寒山重,輕淡淡的笑了笑,他爾雅得很的向對岸兩人抱抱拳,道:“在下十分遺憾,二時失手傷了二位……二位豢養之愛獸……”
那虯髯紅衣大漢雙眼一瞪,聲如金石般道:“賀某的四隻花豹,乃是自幼撫養至今,花了多少精力與心血,閣下就是這麼輕描淡寫的一句‘遺憾’便可了事麼?”
他旁邊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