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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進,拍向赫連錘腦門。
林三忙道:“師父,有話好說。”
探臂一隔,險險把韓不群這要命一擊擋開。
赫連錘乘隙撿起大錘,跳到四、五丈外,戟指大罵:“你這老王八羔子,天雷打焦你生蛆的爛骨頭!老爺再不受你愚弄、再不吃你的鳥氣了!你莫走,我去叫我的師父鐵蛋來打死你!”
罵歸罵,腳底可沒偷懶,又自跑出了七、八丈,怎當韓不群身如飄風,早至頭頂,力穿指尖,凌空一點,赫連錘只覺腰際“帶脈”穴一麻,雙足再也舉之不動,撲地便倒。
韓不群沉身墜落,又待取他性命,林三搶前幾步,再度架住他的殺招,這次出手倉卒,力用大了些,竟把韓不群震得晃了晃。
韓不群憚赫如狂。
“你翅膀硬了,就不把我放在眼裡了,是不是?或者你想步嶽不黨的後塵?”
舞動雙掌,沒命攻去,鬚髯如同剌□一般賁張開來,面容極是猙獰梟惡。
林三暗歎口氣,飄身退出丈許,揹負雙手,明白表示不敢再加過問。
韓不群倏然左掌回掃,卻從“李白怕”李黑背上拂過。
那酒鬼兀自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兒,人已躺在地下,不禁疊聲嚷嚷:“幹我屁事?奇哉怪也!你這人的腦筋比我還迷糊……”
韓不群森然冷笑。
“你們兩個分明是一路的,若不結伴黃泉道上行,怎顯得出兄弟義氣?”
眼角朝帥芙蓉一瞟,顯然又沒安好心,同時舉掌向李黑頭顱拍落。
東宗諸人只有眼睜睜的望著,誰也不敢出聲勸阻。
但見韓不群手掌將至李黑頂門三寸之處,忽然石塊也似生生僵住,一隻黑黑胖胖、五指粗短的手掌已捏在他脈門之上。
赫連錘、李黑同時一怔,同聲歡呼:“師父!我就知道你會趕來,我的好師父喂!”
韓不群猶然楞了老半天,方才認出來人是誰,卻怎麼也想不通,才只隔了幾個月沒見,功力之強竟判若兩人。
東宗諸人也被鐵蛋這一手驚得呆住了,面面相觀,久久透不過氣。
鐵蛋本意只想救人,並沒有打算要給韓不群下不了臺,當即放開手掌,俯身拖起李黑,閃出幾步。
赫連錘忙喳喳呼呼:“師父救我,他點了我的‘帶脈’穴……”
那知鐵蛋根本不懂點穴解穴,一搔頭皮笑道:“我怎麼又是你師父啦?還沒聽說師父也有回鍋的哩。”
韓不群面色數變,桀桀怪笑。
“我早就猜著你派他們來本宗臥底,現在還裝什麼裝?”
欺身直進,袍袖風響,凌厲絕倫的擊向鐵蛋胸口。
鐵蛋這次可學了乖,只一見他袍袖展動,立刻屏住�吸,韓不群大袖之中果然灑出一片白粉,飄得鐵蛋滿頭滿臉。
韓不群指著他喝道:“倒!倒!倒!”
鐵蛋卻一搖腦袋,滿頭白粉焰火般炸射而起,雙拳跟進,宛如兩塊天外隕石,僅是走在拳鋒之前的“咻咻”銳氣,就足令人心枯膽裂。
韓不群那敢硬接,拔身飛縱,滿想在半空中兜個轉兒,乘隙撲向鐵蛋頭頂空門。
不料鐵蛋雙臂一圈,少林絕技“引龍力”恍若兩團漩渦,死死捲住他雙腳,一團往左帶,一團向右牽,頓時扯得他骨骼亂響,頭上腳下的倒撞而落,總算底子不錯,橫身打個盤兒,穩足拿樁,沒有當場摔個大跟頭,卻仍撒開胯骨,屁股後坐,極盡難看的連退五步方才站定,不禁羞惱得一臉流紅流白。
鐵蛋心道:“唉喲糟了!他還教過我功夫哩,未免恩將仇報。”
他直到現在還搞不清楚韓不群禁閉他的真正原因,只當韓不群於已有“逼功”之恩,自然心覺歉疚,打躬道:“你教我的那套內功心法著實打用,近日功力大有進境,謝啦。”
東宗諸人聽在耳裡,可都不是滋味。
那日鐵蛋突破圓屋之後,曾向東宗大師兄王弘道提起,韓不群教給了他“白蓮教經”上的功夫,王弘道雖不盡信,但在師兄弟之間卻頗有些流言耳語,今日大家又已知鐵蛋不會說謊,自然更加相信此事屬實,心內都不由暗犯嘀咕:“師父到底在搞什麼?表面上似乎和小和尚勢不兩立,背地裡卻傳他功夫?傳功倒也罷了,為何卻傳給他一套咱們連聽都沒聽說過的功夫?”
只覺韓不群行事乖謬,親疏不分,喪氣之餘,自不免心生離異。
韓不群那知鐵蛋在胡說什麼,忖道:“好傢伙,反而倒打我一耙,這小子挑撥離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