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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寒情傷口還沒有完全癒合就到了月末,風雨無阻的消失三天,衛名鬱卒的重新窩回未名居,帶著司竹去春情閣。
今天不用他登臺,衛名坐在舞臺後面,老鴇專門為他收拾出來的一間廂房裡百無聊賴的聽著外面甜膩的歌聲和混亂的叫好聲。
哎,像菜市場一樣,聽著頭牌聲音裡不自覺地流露出的風塵挑逗意味,衛名撫額嘆息,真糟蹋了這麼好聽的歌,嗚嗚~~~~果然還是如藍唱的好。
瞥了一眼司竹,小笨蛋正對著一盤子點心挑挑揀揀,拿起這個咬一口,不好吃扔掉,再拿起另外一塊,再扔,看他像小松鼠一樣悉悉索索,眉頭卻皺的死緊。
敲敲他的腦袋,衛名佯怒的訓斥:“幹嘛呢,浪費糧食。不知道‘汗滴禾下土,粒粒皆辛苦’麼,農民伯伯會打你屁股的。”
“”司竹好不容易嚥下一口糕點,嘟著嘴抱怨:“好難吃,沒有公子做的好吃,也沒有公子做的花樣多,公子,司竹想吃燒賣。”
咿,倒是把他的嘴喂刁了。想他以前的興趣就是研究各色小吃糕點,又加上網路發達,他閒著沒事就上網搜一些抄下來,回家自己試著做,日積月累,已經攢了四五本了。這樣還做不好,那他不如去撞死得了。
敲敲他的腦袋,“回去再給你做。”
誰知這一敲還敲出問題來了,司竹竟“咚”的趴到桌子上沒了意識,不會吧,他沒有用多大的力啊。
衛名嚇得一把扯掉面紗,拍著司竹的臉慌亂的喊:“司竹司竹,怎麼了,你別嚇唬我,醒醒,快醒醒!”
衛名越喊越大聲,突然頸上一疼,再張嘴就已經發不出聲音來了。
“噓,別喊了,我點了他的睡而已。我沒有惡意,你別怕。”
衛名回頭,看著神不知鬼不覺站到他身後的人,一襲短打布衣,亂草似的大鬍子遮了大半張臉,看不清長相,只一雙圓圓的眼睛亮晶晶的閃耀著。
把司竹護到身後,衛名戒備的看著對面略顯邋遢的大叔,摸了摸脖子,這就是傳說中的點,啞?
衛名的眼騰的亮起來,就像餓了一個月的狼突然看見鮮美肥嫩的羔羊,直勾勾的盯著,看的陸阡陌一陣惡寒。
彎起了鼻子嘴巴眼睛眉毛,衛名笑的那叫一個親切。指了指脖子又擺了擺手,衛名極其乖巧的表示自己不會叫。
解了啞,衛名清了清嗓子,站起來,往一邊挪了挪:“大叔,你坐呀。”
陸阡陌狐疑的坐下來,拖過被司竹糟蹋了一大半的點心盤子,挑一塊塞進嘴裡,邊吃還便嘟囔:“還不錯啊,雖然沒有焰找的那個做的好吃不過已經很不錯了,這個小子為什麼還嫌難吃。”
衛名額頭掛下一顆冷汗,這個大叔還真是自來熟,看了看還趴著的司竹,衛名決定還是讓那個小笨蛋睡著吧,以免待會兒跟這個脫線的大叔搶點心。
坐到埋頭苦吃的大叔對面,衛名閃著星星眼問:“大叔,有事嗎。”
吃得正歡的某隻才恍然大悟,扔下盤子躥到窗前神經兮兮的偷偷往外瞅了瞅,然後一把關上窗戶,拍著胸口回到桌前。還伸出一根手指頭豎在那堆“雜草”前比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衛名黑線,這個大叔不是一般的幼稚,可奇怪的居然是,他做起這個動作竟然一點也不突兀,相反還有點可愛!
瘋了瘋了,衛名晃晃腦袋,他腦子不清楚了,怎麼會覺得一個滿臉大鬍子的邋遢大叔可愛!
“我跟你說哦,我在躲人,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我在這裡哈,要不我會很慘的。”
衛名很配合捂住嘴巴,點點頭又搖搖頭。
“呵呵,真可愛。”陸阡陌很興奮地把這句話丟擲來砸到衛名身上,還配合著動作拍了拍他的腦袋,果然啊,很爽,就說那幾個傢伙怎麼總喜歡摸他腦袋說他可愛,自己明明比他們任何一個都大的說。
衛名已經黑線黑線再黑線了,這個……貌似是他經常對司竹做的動作,說的話。
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陸阡陌優哉遊哉的拿起一杯茶灌下去,灑出來的水和點心渣子黏在一塊兒,把那堆雜草糊的一縷一縷的。
衛名不太自在的開口提醒:“恩……那個……大叔,鬍子……髒了。”
“哦,這個啊,”陸阡陌無所謂的揪了揪,然後狠狠地扯了一把:“太礙事了,還悶得慌,下回做個毛少點兒的。”
今天受的驚嚇還真不是一般的多,衛名目瞪口呆的看著對面的大叔甩著手裡的雜草扔到桌子上,露出一張光潔的娃娃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