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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桃10,組成了一副最大的同花順!
“你……”白人看到杜飛亮出牌後,臉色一白,但隨即又恢復了過來,“這位先生,在下對你的賭術很佩服,希望以後有機會再切磋!”
“呵呵,承讓承讓!”說著杜飛扭頭問那兩個還剩錢的玩不玩,得到否定的回答後,隨手撿起兩個十萬的籌碼做小費,讓那個喜笑顏開的幸運侍應女跟他將桌上的兩億元籌碼拿去兌換,存進昨天剛用徐阿姨身份證辦的一張卡。
看到賭場抽過頭後,近兩億元的資金存進了卡里,杜飛拒絕了侍應女提出去上面酒店休息的曖mei訊號,起身離開了賭場。
“呼!”一出酒店大門,一股冷空氣迎面撲來,讓杜飛覺得一陣清爽。看了看時間,還不到凌晨三點,昨天晚上他是九點鐘進的賭場,短短五個多小時,他就利用二萬元的本錢,贏回了近兩個億,這要說出去,相信任何人都認為是痴人說夢吧!
走進酒店的停車場,杜飛發動他的破大眾,開向了一家酒吧。這會孤兒院裡的孩子們都睡了,他不想回去吵醒他們。
“南鳥”酒吧,地處於PD新區靠近黃浦江的地段。杜飛曾經在這裡打過工,所以對這裡的情況比較瞭解,這是臨海市為數不多環境比較好的酒吧之一,因為它面向的是大公司的高階白領。酒吧的老闆聽說很有背景,那些搗亂的小混混基本上不敢來這裡。
已經接近凌晨三點了,大部分夜遊族也已經休息了,酒吧前的車位空了很多。杜飛將車停好,慢慢地走進了這家,他還帶有一絲記憶的酒吧。
這會兒酒吧裡的人已經不多了,那些看對了眼的白領,早就去酒店開房緩解職場的疲憊了,現在還留在這裡喝酒的,除了失戀就是被炒,或者其他原因,反正就是有什麼煩心事。
要了幾瓶啤酒和一個果盤,杜飛隨便找了個不顯眼的位置坐了下來。他可不是來獵豔的,只是想打發到天亮的這段時間,順便再思考一些東西。
許婷大學畢業後這半年一直找不到工作,只能打一些零工,平時也是飢一頓飽一頓的過,為此,在夜裡餓得哭泣地她也想過回家。但是,一想到那窮山溝裡辛勤勞作的父母,和對她殷切的期望,她又咬牙堅持了下來,混不出個人樣,她怎麼能回去見含辛茹苦的父母?
可是,就算日子如此之苦,老天還不打算放過她。前幾天的一個夜裡,許婷打工小店的老闆欲對她不軌,在絕境中爆發的她,不知怎麼有那麼大的力氣,將那個淫徒踹倒逃了出來。因為那個店主和黑社會有些關係,許婷怕他報復,也不敢去找零工打,可是身上只有百來塊錢的她,還只穿著一身單衣,在這舉目無親寒冷的臨海市如何生存?
白天買最便宜的食物吃,晚上去火車站的候車室睡,撐了幾天,許婷終於花光了身上的最後一分錢。昨天夜裡,許婷用瘦弱的手指捂著因飢餓而抽搐的肚子,一邊流淚,一邊下定了決心,今天她就拋棄最後的自尊去賣身,那樣至少可以換點錢活下去!至於以後,她沒想,也不敢想!
決心今天要賣身,許婷早上還特意跑到江邊,用冷水洗了臉和手腳。洗完後,許婷呆呆地望著初升的朝陽,渾身冰冷的她感受不到一絲的溫暖和希望!
南鳥酒吧,許婷在唸大學的時候聽到有幾個偷偷出來“賺外快”的同學說起過,那裡的人好像給的錢多,像她這種處女,能給個三四千呢。
晚上九點,許婷終於走到了南鳥酒吧。餓了兩天的她,身體都有些打顫。好在她外表清秀,穿的也不是很邋遢,所以酒吧的保安並沒有攔她。
找了個別人剛喝完的空杯拿在手裡做掩護,許婷在酒吧裡轉了幾圈。望著那些談笑晏晏的白領,她心中升起了一絲自卑,要是她能找到工作,相信以她的勤勞肯幹,幾年後也會像他們一樣,下班後來到這種酒吧放鬆吧!可是現在,這已經成為了一種奢望!
又轉了一圈,許婷還是沒找到合適的目標,反而被那些散發著香味的食品勾引得肚子咕咕叫。肚子一叫,許婷就覺得頭暈目眩,連忙找了個座位坐下,心想,反正這會也沒有合適目標,還是先休息一會吧,這麼一想,又累又餓的許婷就抵擋不住睡魔的侵襲,在飢餓中進入了夢鄉。
等到許婷從沉睡中醒來,已經過去了五個多小時!酒吧裡的大部分人都走了,只有幾個胸含怨氣的酒鬼還趴在桌子上,就像她剛才一樣的睡著,想來,這也是保安沒有將她趕出去的原因吧!
見酒吧裡基本上都沒人了,許婷的心立刻陷入了絕望,要是她今晚賣不了身,明天又要餓上一天了,而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