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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驚擾了你,你沒事吧。”
武清硬著頭皮轉身說道:“沒事的。”
少女走到跟前看到武清滿頭大汗,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這個給你擦下汗水吧。”
“哦,多謝姐姐了。”武清接過手帕,也不看那手帕上繡的是什麼圖案。他一邊擦著汗水,一邊聞著手帕上的香味,這是什麼香味呢?真他孃的香啊,以前聞到女人的香味都要起反應,現在竟然有些惶恐?汗水似乎越擦越多。
“我叫裴柔。”少女自我介紹,這個是一般陌生人相見,都要先做的事情,特別是陌生的少男少女,可武清貌似還是一個小屁孩啊。
“草民。。。。。。哦。。。。。。不。。。。。。晚輩。。。。。。小生叫武清。”武清緊張地一連說錯,太丟份了。
“啊?你就是那個。。。。。。”少女驚訝地小嘴張成了o型。
這個時候一個急促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姐姐,姐姐,那個武清就是。。。。。。就是他。”
一個紅衣少女快步跑來,卻突然剎住蓮步,而後指向了武清,道:“姐姐,他就是武清,那個神童。”
武清滿頭是汗,那個汗啊,而後非常慎重地拱手說道:“正是在下,請多多指教。”
裴氏兩姐妹眼眸中閃爍著一點晶瑩。
大姐文靜,宛若處子,二姐調皮,宛若脫兔。兩個少女站立花間,仿似黑夜中盛開的並蒂之蓮,讓武清有那麼一瞬間的失神。
裴家姐妹,大姐裴柔,如今也不過九歲,然琴棋書畫無一不通,像前面在宴會上那首歌的曲就出自裴柔之手。二姐裴盈,當然也是九歲,對舞蹈和武術非常有天賦,像前面那支舞就是她所編排。總之倆姐妹十分嬌美,十分有才,十分的讓武清頭疼。
“兩位姐姐,就放過在下吧。”
武清哀求著,他已經被這倆姐妹糾纏了足足半個時辰了,非要武清在此情此景之下吟詩一首,武清哪有那本事,只得推諉,他也實在記不起有這樣應景的詩啊,不然怎麼著都要哄哄兩位美女崇拜一下的。原本給師傅李績說去如廁,這如廁都一個小時了,即使便秘也完了吧,難道要讓人懷疑自己是掉坑裡呢?
“清弟,你就看在姐姐和我這樣央求你的份上,就隨便作首吧。”二姐裴盈繼續糾纏,死活不放武清走,而且期間身體某些部位頗有接觸,讓武清大嘆太罪孽了。特別是這個“清弟”叫的,讓武清渾身都酥了,他眼中露出了一抹柔情,還好是在夜晚,古代達官貴人的府宅中一般照明的是燈籠,昏暗的燈光下,兩個美女也看不到。
“大唐的美女發育都這麼早嗎,怪不得十六歲就嫁人生娃了。”武清腹誹一句,本想再楷下油,卻被大姐裴柔打斷。
裴柔倒是很溫柔,正如其名,柔聲細語地說道:“妹妹,咱們別為難清弟了,你看他滿頭是汗,這樣也作不出好詩來啊。”
裴盈一聽,湊近武清一看,呀了聲,很快不知道從哪兒掏出手帕就往武清額頭上擦,武清也躲閃不及,一股跟前面不同的香味鑽入鼻子,反正武清是不懂香料的,總之也好聞。
武清有些不習慣,也被裴盈擦得額頭生疼,趕緊握住那柔軟的小手,順勢取下手帕,說道:“還是我來吧。”
這個時候,一名丫鬟急忙趕來,看到裴氏姐妹,急促地說道:“哎呀,兩位小姐,老爺讓二位小姐去給那些官爺們添酒呢。”
裴柔知道自家父親的脾氣,便對裴盈道:“妹妹,咱們去吧。清弟,你且在此稍等片刻,奴與妹妹片刻就來。”
“是啊,清弟,你可要等著二姐哦。”說著話,裴盈居然很大姐大地在武清瘦小的肩膀上拍打了下。
“我靠,這大唐果然有彪悍女啊。”武清腹誹,急忙拱手說道:“二位姐姐請。”
如廁半個時辰,就是一個小時啊,他武清真的是便秘嗎,等到裴氏姐妹匆匆離開後,武清一驚,自己怎麼拿著人家姐妹的絲帕啊。這一下可有意思了。武清也只能在這裡等了,左手裴柔,右手裴盈。哦,不,左手裴柔的絲帕,右手裴盈的絲帕。
太邪惡了!
兩塊絲帕都是上好的蠶絲織成,一個絲帕上面繡著蘭花的圖案,上面有四個字“君應如蘭”;一個繡著的是一個女子拿著一把長劍,上面也有四個字“執劍江湖”。
這?武清單從這兩塊絲帕上就看出了兩個少女不一樣的個xing和各自的思想境界。難道天下間的雙胞胎都xing格迥異嗎?
“武清,你怎麼不回客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