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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嗎?”
武清略有尷尬,說道:“怎麼會呢?昨夜給你說的事情,你可有了辦法?”
姜出塵一邊到桶中舀水,然後洗臉漱口,而後說道:“今日看過之後才能知道,瘟疫可不好治。”
武清也很清楚,即使是後世,一旦發生洪澇災害都是優先防疫的。武清命人端來早餐,兩個大饅頭,加一碗稀飯,還有一碟泡菜。
“軍中簡陋,出塵姑娘就將就著吃了吧。”武清指了指盤中的早餐。
姜出塵倒是十分歡喜,說道:“早晨飲食,最忌葷腥,這樣最是好的。”
武清自然知道這是養生之道,但還是誇讚一番。
等姜出塵吃完之後,二人便領著護衛下了高崗,直奔縣城。到了城門,武清早命人縫好了幾塊十多層的布條,取出後遞給姜出塵,說道:“把這個戴在嘴上。”
姜出塵接過,一看,笑道:“這是什麼,籠套?”
武清一愣,繼而怒道:“你見過給人戴的籠套?”
姜出塵一縮脖子,吐了下舌頭。武清心中一動,這個動作不是後世才有的嗎?
武清命人把布條罩在口鼻上後,從腦後挽個結。此時城門已經開啟,薛訥迎了出來。
薛訥見武清等人如此打扮不禁有些奇怪。武清因為昨日和樊梨花打情罵俏。此時見了薛訥有些尷尬,見薛訥疑惑的樣子,便說道:“這是防止瘟疫從口鼻而入。”
薛訥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而後拱手道:“大將軍。我父正在軍營等候。還請移駕!”
武清拱手道:“請!”
於是在薛訥的帶領下,便進入了城中。武清來到城中街道。只見一片蕭條,街邊有百姓,雙目無神地盯著武清等人,武清感受到了這城中瀰漫著一股恐慌。這才明白。此時對上突厥,只有敗沒有勝。他心情瞬間沉了下來,這一仗看來不好打呀。
等到了中軍大帳,武清意外地見到了薛楚玉,見了薛楚玉武清倒是有些尷尬,後來他才知道那天蹴鞠比賽是為了太平公主挑選駙馬,結果最後成了武清的個人表演了。
“楚玉兄!”武清拱手道。
薛楚玉哈哈一笑。說道:“你很不錯!”手掌放在了武清的肩膀上,拍了拍。
薛仁貴看到後,笑道:“原來駙馬跟我這不肖子認識啊。”
“父親,孩兒哪裡不肖呢?”薛楚玉爭辯道。
薛仁貴指著薛楚玉道:“你做的事情。別以為我不知道。”
這時候樊梨花走進帳中,說道:“五弟,你去歲流連怡紅樓一月,你說好的給嫂子帶蜀錦,可結果呢?”
“嫂子,這不是請朋友喝酒給喝完了嗎?你哪壺不開提哪壺啊。”薛楚玉求救似的對樊梨花擠眉弄眼。
樊梨花笑道:“得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競選駙馬,結果被我清弟弟給搶了先,你才去了那怡紅樓吧。”
武清一愣,看來自己娶了太平,那段時間不知有多少純情少男**妓館啊,罪過!
“好了,你們幾個年輕人的事情是沒完沒了的,武駙馬,既然你來了,就給我說說,這瘟疫該如何治?”薛仁貴適時地阻止了胡鬧。
武清說道:“這是我家妹子,她頗懂一些醫術,就讓她來瞧瞧已經感染瘟疫計程車兵吧。”
眾人這才發覺,竟有一蒙面少女,樊梨花巧笑道:“我家清弟果然風流。”
武清大感頭疼,這個**,在丈夫和公公面前,竟然公然挑逗自己!但武清只有臉現尷尬,不敢搭話。
於是武清和姜出塵先走進了染病的帳篷。
這是一個容納四名士兵的帳篷,裡面四名士兵都躺在帳篷裡,隨軍郎中正在檢查,見到薛仁貴來到,急忙起身拜見。
武清對姜出塵道:“出塵,你可看出是何瘟疫?”
姜出塵走到士兵跟前,仔細檢查一番,見士兵雙目無神,渾身乏力,便搖了搖頭,表示已經沒救了,眾人心下黯然。
一連走了數個帳篷,武清發覺,竟然把患病和沒患病計程車兵沒有分開,心中不禁對薛仁貴有些怒氣,是他不懂得隔離嗎?
走進中軍大帳,武清拱手道:“薛大將軍,瘟疫如此嚴重,應該專門設立一個隔離區域,把患病計程車兵放到隔離區域,全力整治,若不隔離,那也會傳染給其他士兵,還請大將軍三思。”
薛仁貴苦笑道:“駙馬的方法我們也想過,但這會引起軍中士兵恐慌,那些患病計程車兵也會覺得自己被拋棄了,如今突厥大軍壓境,若士氣低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