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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王武三思和其他四狗便起身朝著偏殿而去,他們要好好商議一番。客堂內只剩下了周利用和衛遂忠,周利用微微一笑,道:“衛御史,請坐!”
魏王府。
府左百姓正在忙著搬遷,一派忙碌景象,魏王府也是頗為忙碌,到了年關,各地生意賬目匯總都在府中進行,而且各地理學官員年終覲見,都要到府中拜見魏王,使得魏王府不論是側門還是正門,都是車水馬龍,長長的車駕綿延大半個魏王裡。
武柲在客堂中接見了一批理學年輕的官員後,便謝絕見客了,於是高力士大喊一聲,“今日魏王疲累,諸官明日再來!”
沒有見到魏王的官員臉上一陣失望,便又上了馬車,才緩緩散去。
回到書房,武柲有些疲憊得躺在躺椅之中,劉令嫻便趕緊上前捶腿捏肩,武柲則閉上眼睛,慢慢享受起來,對於他來說,這樣的享受是非常難得的,權勢越重,地位越高,便很難再有時間去慢慢品味,慢慢享受。
如今他既要考慮如何奪得皇統的繼承權,又要考慮軍中之事,而且契丹依舊在河北不消停,雖說是簡單的事情,但引出的一連串事情,都足以讓這個帝國的根基從此動搖,這是他不願意看到的結果。
片刻,當宇文素娥煮了茶放在書案上後,高力士來稟告,梁王武三思和吳王武承嗣聯袂而來,武柲一驚,自從這二人求取太子之位沒有希望後,便再也沒有來過府中,而且即使見了面也只是禮節性的拱手施禮。
如今,這二人聯袂而來,頓時,他想到了他跟顏如玉的計謀,看來衛遂忠是告訴二人來俊臣的大計劃了,既然如此,那麼殺來俊臣的時機也成熟了。
隨即,武柲站起身,不想劉令嫻正在俯身按著武柲的雙鬢,武柲一起身,後腦勺無巧不巧得撞上了劉令嫻那豐滿的雙峰,劉令嫻驚叫一聲,痛得眼淚汪汪,武柲一愣,摸了下頭,那種觸電的感覺真不錯。
宇文素娥趕緊扶住劉令嫻往那胸器上揉去,說道:“真的是說你什麼好,你撞哪兒不是撞,這下疼壞令嫻妹妹了。”
武柲本想伸手也揉揉,但見宇文素娥有些生氣,伸出的手,便縮了回去,尷尬得道:“好吧,令嫻你歇歇,小娥你就照顧下,我去會會梁王和吳王。”
說罷,便趕緊出了書房。
客廳內,梁王武三思和吳王武承嗣坐定之後,便看著這寬敞客廳中擺設,擺設很簡單,但都是上等的檀木物件,牆壁之上也沒有什麼名人字畫,唯一一幅上書“天道酬勤”的字還是武柲自己寫的,當然魏王武柲也在大周書法家的行列,雖不是頂尖的,但武柲的字別有一番氣度,一般人也模仿不了。
在市井之間,魏王早期的書法作品都已經炒到了十萬貫一幅,當然武柲的書法是十分稀少的,也不過幾副而已。
忽然客廳外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不多時,一個令二人很不爽的聲音傳進了耳朵。
“真是稀客啊,小弟見過二位哥哥!”武柲踏進了客廳,躬身行禮!
梁王和吳王也不敢怠慢,紛紛起身還禮。一番客套之後,便正式進入了主題。
梁王武三思首先說道:“魏王,來俊臣要羅織誣告我武氏諸王,還希望你能夠給我等出個頭,商量一個對策。”
武柲心下頓時大定,但臉上露出一抹驚訝,擺擺手,說道:“這不可能,他來俊臣也敢誣告我?就不怕被我給宰呢?”
說罷,武柲站起身,一副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派頭。
吳王武承嗣一陣咳嗽,顯然這一年來他的病情加重了,他呷了口茶,而後緩緩說道:“殿下此言雖讓人振奮,但來俊臣此人就是靠羅織誣告發家,如今既然潛心製作大計劃,那就說明已經有了幾分把握,不然也就不會讓其狗腿子衛遂忠開始準備羅織罪名了。”
武柲面容一驚,道:“衛遂忠?”
武三思道:“正是這衛遂忠不想被滅族,所以才跑到我府中相告,說是來俊臣準備誣告我武氏和李氏,還有控鶴監的張府監。”
武柲這才大驚,說道:“看來真的是確有此事,如此我等便不能坐以待斃,不說來俊臣誣告能否讓聖上動心,但惹一身騷成為天下笑柄,也是我不願意看到的。既然如此,那你們的意思是?”
梁王武三思快語道:“我和吳王,還有張府監的意思是,就由你領頭,反告來俊臣謀反!”
武柲頓時一凜,雖然能夠殺了來俊臣是一件功德之事,但俗話說得好,槍打出頭鳥,武承嗣和武三思都是狡詐之輩,這裡面有沒有陰謀,還得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