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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君最大,民次之,臣為末。”
武柲依然點頭,說道:“吉中丞此言也深有道理。誰還有不同意見?”
豆盧欽望為右相,若再不發言,顯得他成了擺設,於是便躬身道:“殿下,一代賢明的君王固然是天下臣民之福,但君王畢竟是一個人,還需要有能臣幹吏才能使朝廷運轉順暢,才能使君王的意志準確無誤地傳達到各州各縣,那麼臣以為。君為先,臣次之,民最末。”
武柲依舊點頭。說道:“豆盧相之言很有道理。誰還有不同意見?”
諸臣見宰相們一個個發言,於是議論之聲便再次響起,只是比之適才的吵鬧,多了份理智。
不多時,諸臣你一言,我一語,便討論起“君。臣,民”孰重孰輕。武柲也是大為感嘆,古人的智慧,是不可輕易下結論的,平時沉默。那只是缺少一個時機,缺少一個引導者。那麼他,武柲,將會是那個引導者嗎?
諸臣的為官之路不同,生活環境不同,學識也不同,那麼思考問題的方式便不一樣,更進一步,得出的結論也就不一樣。除了婁師德等三人的結論外。還有君臣一體之說;還有君為最大,臣民一體之說等等。
但不管怎樣,沒有人把君放在最末。武柲明白,即使是開放如這個時代,君的地位是最為崇高的。
於是,武柲說道:“諸位臣工,所說皆有道理,都有充分的理由來闡述自己的觀點。就這一點來看。本王很欣慰,讓我看到了你們是在為這個朝廷著想。是在為我大周朝嘔心瀝血。”
諸臣幾乎異口同聲地躬身說道:“是殿下教誨,臣等不敢居功!”
武柲一陣腹誹,這些個臣子啊,還是深受儒家思想的薰陶,總是想做一個謙謙君子,美其名曰,謙虛是一種美德!
他緩緩說道:“諸位不必謙虛,那麼本王就依諸位如此多的觀點,來談談本王對“君、臣、民”的看法。”
於是,接下來的時間裡,武柲談論了自己對君、臣、民的看法。就武柲來看,君,是一個帝國的最高領袖,那麼他的職責應該是總攬全域性,對帝國未來的發展勾畫出一張持續發展的藍圖,這張藍圖不一定足夠宏大,但必須應該是讓百姓安樂而富足的藍圖。
臣,是這一張藍圖的參與制定者,包括這張藍圖的所有細節,涉及到政略、軍事、民生、賦稅、國庫等等。那麼一個品質優良的能臣則會讓這張藍圖更加豐滿,藍圖中的每一個即將實現的目標將會更容易實現。而且臣的作用是非常大的,他不僅是郡王意志的執行者,更是一個睿智君王的得力幫手。
民,是每一個朝代的芸芸眾生,是這一張藍圖的最終目標,也是藍圖的實現者。太宗皇帝曾教導高宗李治說,民能載舟,亦能覆舟。由此可見,民是每一個帝國的主體,不論是君,還是臣,都離不開民。
那麼君、臣、民,誰為最,誰次之,誰為末呢?武柲認為,不同的理解,便有不同的排序,但就其個人而言,三者矛盾且缺一不可。
武柲的講話徐緩而有力,即使有的臣子聽不明白,但依舊被裡麵包含的內容所吸引,而理學官員則是如痴如醉地聽著武柲的講說。
凡理學官員都知道,能夠聽一次殿下的演講,是非常受用的,每次聽完後,真有一種“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之感。但殿下的演講如同他的字畫作品一般極為難得。
下朝之後,武柲最終決定,還是暫時不進宮為妙,女皇多疑之心越來越重,不能在這關鍵時刻有所馬虎。
坐在馬車中,他則想著市舶司首官的人選,他決定讓副宰相兼任,那麼是宋璟?是顏元孫,還是張說?
張說是地官侍郎,不適合再為市舶司首官,他便放棄了。顏元孫忠心有餘,才能也有一些,但魄力不足,市舶司是新生事物,需要一個極有魄力的人先把框架搭起來,那麼只有宋璟了。
當然,武柲也可以選姚元崇,但姚元崇在朝中的位置太重要了,而且他十分信任姚元崇,從這一點來看,他不能放姚元崇走。而宋璟為鳳閣侍郎,檢校侍中,侍中之責與他本官之職衝突,不宜再為鳳閣侍郎,那麼就讓他到廣州去吧,先把市舶司給先弄起來。說真的,市舶司不能再拖了。
招募士兵之事也已經制定出了方案,那就是派遣大周武院的教官,去各州各縣招募士兵,並統一在洛陽集訓,初步計劃先招募十五萬新兵,在偃師和龍門建造兩座兵營,至於歸屬,由於沒有跟諸臣達成一致,所以暫時從屬於皇帝。
至於新兵集訓,以及涿州至魏州,乃至河東的防線則是一個急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