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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那敏感之處,隨即握住了“槍身”。
武柲睜開眼睛,只見顏如玉已然一絲不掛,她媚眼如絲,盯著那杆“槍!”武柲頓時一柱擎天,探出了水面。顏如玉一陣驚呼,鬆開了。武柲把顏如玉一把拉進浴盆,顏如玉跌坐在了武柲的身體,濺起了無數的水花。
“你個狐狸精,真的是迷死人不償命!”
“奴,奴只是不小心碰到了……”顏如玉已然趴了上去。
武柲心中一嘆,這個熱水澡看來也洗不成了。
不多時,只聽得房間裡響起了拍打水面的聲音,緊接著,那水從房間裡流出了屋外……
天策府,書房。
李仙蕙已經染風寒數日,每日裡有姜出塵和奴僕照顧,晚上還能看到那個男人依舊刻苦讀書的身影,她雖虛弱無力,但心裡感到暖洋洋的。在這幾日,她幾乎忘記了這裡不是她的家,這裡是那個男人的書房加臥房,這張床也曾被男人睡過,而且還有男人和女人……
每每想到此處,李仙蕙的蒼白的臉上,總會有一坨紅暈,年已十六的她已然知道男女之間事兒,再者每到晚上,偏房中傳出的那若有若無的古怪聲音,也使得她漸漸明白了一些事情。
那就是她,也必然會有一個男人會跟她發生在那偏房中發生的事情。昨夜,她竟然神奇地夢到了她穿了嫁衣,而新郎官卻是太子殿下。所以今日一早,她便等待著看到那個男人,結果直到此刻天黑,卻依舊沒有看到。她有些悶悶不樂,不知道他到那個女人的房間裡去了。
真是一個色胚,娶了那麼多女人!隨即又一想,古之帝王,哪個不是三宮六院呢?可是她就是不喜歡男人有那麼多女人。
“想什麼呢?”
只見姜出塵端著熱氣騰騰地藥碗放在了一旁,而後捻起李仙蕙白淨的手腕把起了脈,她笑道:“今日一整天都見你不是發呆就是傻笑,莫不是病糊塗呢?”
李仙蕙經過數日的整治,身體漸好,已然能夠說話了,但聲音有些沙啞,她說道:“姐姐怎麼笑話妹妹呢?多日逗留此處,只是有些想念父王和母妃了。”
姜出塵把完了脈,把手臂放回錦被中,而後摸了下李仙蕙的額頭,說道:“那還不行,這風寒不易治癒,如今你病情漸好,可不能再染風寒了,不然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的小命了。”
李仙蕙心中埋怨道:“我才不想離開呢!”但她臉色也是微微一變。
姜出塵以為李仙蕙害怕,便勸慰道:“你也不必擔心,殿下是對女人是很疼愛的,你要是在府中,就是一個使喚丫頭病了,他都會放在心上的。你啊,就安心靜養,等病好了,再回去看望也不遲。”
李仙蕙點頭,露出一抹苦笑。原來一個使喚丫頭病了,他也會關心,那自己是不是也跟哪使喚丫頭一般呢?
麗春臺,燈火通明,白日跟一幫美少男們玩樂,讓女皇雖有些累,但依舊興致勃勃,所以她便邀了幾個文學之士一起飲宴,讓他們和詩以娛樂。
二張和梁王武三思赫然在座,梁王雖沒有多少才能,但拍好姑母的馬屁還是非常在行的。就比如這樣的飲宴場合,一般都由他來行酒令。
此時酒令輪到了張昌宗,張昌宗吟詩作賦都不行,所以撒嬌道:“聖上,昌宗作不來詩,給您表演個活兒。”
女皇笑道:“好啊,今晚上這酒令第一次到你這兒吧,一定是三思故意的!”
武三思諂媚地道:“姑母,孩兒可不敢哦,今晚六郎氣運加身,就是孩兒想,也偏偏給過了。”
張昌宗揚起那一張粉嫩的小白臉,說道:“好了,梁王殿下,昌宗可不敢受您抬舉,昌宗這就表演個活兒。”隨即舉起雙手,一拍,只見有四名宮人抬著一具木鶴來到亭中。
張昌宗歡喜異常,而後脫掉了外衣,露出一襲道袍,他解開發髻,頭髮披散。眾人一驚,這張昌宗是要做什麼?
只見張昌宗踏入亭中,不知哪裡取過一根拂塵,而後雙手把長髮攏到腦後,一甩拂塵,跨在了木鶴上,唱道:“無量天尊,聖人樂土,仙鶴駕臨……”
武三思讚道:“姑母,您看,六郎仿似仙人王子喬一般。”
女皇只見這小寶貝實在是唇紅齒白,臉兒嬌嫩,不禁龍顏大悅,而後說道:“把朕那一件羽衣拿來,讓六郎穿上。”
自有宮人去取。女皇這兩年雖信佛,但對道家仙人更是推崇,比如這傳說中的神仙王子喬,就是她喜愛的神仙之一。
不多時,張昌宗穿上了羽衣,騎跨在木鶴上,更加賣力地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