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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時後,他開車載她回臺北,她一上車,便說自己累了想睡,閉眼假寐。他知道,她未必真的想睡,只是不想與他說話。

不說就不說,又怎樣?

他也惱了,壓抑滿腔憤懣,悶悶地開車,旋開音響,聽廣播,主持人正在介紹九零年代的流行歌曲,推薦瑞典的國寶樂團“Ace of Base”。

聽到這團名,辛至煥一凜,不覺瞥了坐在身旁的齊菲菲一眼。他記得自己以前跟她談過這個樂團,他喜歡他們的歌,尤其是快節奏的樂曲。

當時她是怎麼回應的?

對了,她說她從不聽英文歌,因為英文不好,但他熱烈地鼓勵她,告訴她聽歌其實是學習語言一種很好的方式,他中學時代便是如此自勵的。

在選擇歌曲前,主持人講了一段故事,關於一部老電影“似曾相識”,辛至煥光聽簡介,便猜到她要播哪一首了。

果然,樂聲揚起,正是那首《My deja vu》。

My deja vu,everything is up to you……

當主唱輕快地唱起歌,辛至煥敏銳地察覺到齊菲菲微微顫了一下。

她也想起來了吧?這首歌正是他當年曾經對她解釋過的,那時,她拿著歌詞本,怯怯地問他,這首歌名是什麼意思?為何她查英文字典都查不到?

他告訴她,其實這個詞並不是英文,而是法文,所謂的“deja vu”,指的便是一種既視印象,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那什麼叫‘deja vu’?”她問。“我的‘似曾相識’?”

“想想看,如果你初次見到一個人,卻覺得對他似曾相識,那是什麼意思?”他試著引導她。

她想著,困惑地搖頭。

“不覺得有命運牽引的感覺嗎?”

“你是說……類似真命天子那樣嗎?”她領悟了。

“嗯,大概是那樣的意思吧。”

“真命天子。”她接受了他的解釋,細細咀嚼這個名詞,然後重新戴上耳機,一句一句小聲地跟著唱,認真的模樣彷彿坐在教室自習的女學生。

至今他仍深深記得,在那一刻,那個瞬間,他曾經有股衝動想擁抱她。

那麼清純,那麼可愛,那麼文靜羞澀,卻又奮發向上——他記得,自己很想很想保護她,她若是朵脆弱的小花,他將成為呵養她的溫室。

但她從來不是脆弱小花,她是堅毅的野玫瑰,習慣於逆境中成長。

所以這六年來,她是如何成長的?他發現自己很想問她,在每個挫折的白天,每個寂寞的深夜,她是如何去對抗那個不順遂的日日夜夜?

不可能一路走來都是平步青雲的吧?他相信,她一定有很多不快樂的時候,她是怎麼度過的呢?

My deja vu,everything is up to you,if you do want me you know where to seach……

歌手唱到最後的高潮,他不禁跟著哼。

My deja vu,一切由你來決定,如果你要我,你知道在哪兒找到我。

他哼著歌,帶著某種惆悵而複雜的心緒,沒注意到她的眼角悄悄地滲出一滴剔透的淚,而她在陽光照到前,便迅速拭去。

車身沿著海岸線蜿蜒前進,數小時後,抵達臺北。

確定車子進了臺北市區,齊菲菲才睜開眼,假裝睡了一覺醒來。“直接送我去餐廳吧。”

他瞥向她。“你要去餐廳?不先回家嗎?”

“不了,我還有很多事要忙。”

有什麼事要忙?只是不想面對他的藉口吧!

辛至煥懊惱地尋思,但也不與她爭論,默默地將她送到目的地,並堅持先行下車替她開啟車門,做足紳士禮儀。

“謝謝你載我回來。就這樣吧,你也去忙你的,再見。”語落,她匆匆進餐廳,看都不多看他一眼。

他眯眼目送她倉促的背影,冷冽地勾唇。

就那麼迫不及待地逃走嗎?她該知曉,逃得了一時,不代表逃得了一世。

“齊菲菲,你遲早總得面對我的。”

他冷聲低喃,回到車上,砰地一聲甩上車門,狂踩油門,如旋風般地飆馳離去。

頭好痛。

直到進了餐廳辦公室,齊菲菲方允許自己坐倒在沙發上,放鬆持續緊繃的神經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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