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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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上的名單就是您要提升的十個業務經理!她看到我,很慌張地拿走了。後來又去財務部跟小王一塊翻賬本,翻了一下午。我走的時候她還在財務。這中間譚總到財務那兒去了好幾次,問有沒有弄好,很急的樣子。”
“真是豈有此理,”肖文靜氣急敗壞地,“這些人翻手是雲,覆手是雨。我們家老馬當初瞎了眼拉扯他們,現在企業大了,老馬也死了,一毛錢好處沒撈到,我在這裡累死累活,他們天天當我賊一樣防著,良心全被狗吃了……你去把唐沁甜替我找過來!”
尹倩答應了一聲,走出肖文靜辦公室。唐沁甜正在前臺簽收當天市場部的郵件,尹倩把她拉到一邊:“肖總找你。”又說,“小唐啊,這兩天肖總心情很差,你當心點。”
“謝謝你,小尹。”唐沁甜把郵件交到尹倩的手上,“我不衝撞她就是。”
雖然是有備而來,唐沁甜推開門的時候,肖文靜冷冰冰的眼光還是嚇得她一哆嗦。
“昨天讓你幫我做的清遠會議預算呢?”
“哦,我還在趕呢。早上那邊服務檯還沒上班,會場和住宿的價錢都還沒定。”
“你昨天干什麼去了?!”肖文靜把桌子一拍,“啊?星期六會就要開了,你現在預算沒做,會場沒訂,萬一訂不上了呢?萬一時間緊財務來不及拿錢了呢?你一天到晚恍恍惚惚忙什麼呢?就忙著換男人去啦?工作拖拖拉拉,做個表格沒法看,要不是看在譚總的面上,公司哪會養著你這號吃白飯的人?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是個打雜的!你昨天一天干什麼去了?你說說,你幹什麼去了?佈置的事全沒做,還滿嘴理由!”雖然隔著牆,外面大廳裡所有的人也都被炸得停下手下的工作豎起耳朵。
“我……昨天譚總讓我幫他整理資料……”
“什麼資料?不是說過所有東西都必須經我簽字才能送出去嗎?”肖文靜喊了起來,“你是新來的?你不知道?是什麼資料,你拿過來我看!”
“不是……昨天譚總要的……是他私人資料。”
肖文靜盯著唐沁甜看了半天,說:“別說我沒給過你警告。告訴你――你乾的那些事,我全知道!到時候你可不要哭,一切全是你自找的!”
唐沁甜淚汪汪地從肖文靜的辦公室退出來,肖文靜的話證實了她的懷疑:那些短訊息果然是肖文靜發的!“你一天到晚恍恍惚惚忙什麼呢?就忙著換男人去啦?”“你乾的那些事,我全知道!”奇怪的是她怎麼知道夏予非的手機。今天是週五,晚上夏予非要回來。她讓自己安靜下來,給陳優發短訊息。
“下星期你哪天有空?答案A星期一;B星期二;C星期三;D星期四。答案提示:可以多選。”
緊張地等了半天,陳優回了兩個字:“開車。”
難道“開車”的字數比一個A、B、C、D的字數還少嗎?唐沁甜絕望地放下手機。這算是拒絕嗎?
此時陳優的車剛從環市路拐出去,上到內環高架。聽說廣州是高架橋最多的城市,至少也構成廣州一景,上上下下彎彎曲曲盤成一團,夾在貼得很近的高高矮矮的樓房中,感覺是開著車在廣州的腸子裡鑽來鑽去。
副駕駛位置上是滿臉不高興的譚振業,後面坐著一根接一根抽菸的周韌。
陳優也不高興,但跟譚振業不一樣,他不高興的是周韌在他車裡抽菸。弄得滿車的菸灰倒在其次,他反感別人抽菸。勞財傷命,明明知道沒有一點好處,為什麼總有那麼一些人,揚著燻黃的手,露著燻黃的牙,噴著滿嘴的口臭在這世上嚇人呢?對於陳優來說,抽菸是文盲的一種標誌。不記得周韌是在哪個爛學校花十幾萬買來的野雞MBA文憑,一有空就去購書中心買整套又貴又沒內容的人力資源叢書,擺在辦公室最顯眼的地方唬人。《勞動法》上說辭退人應按年限補償工資,沒有指明是否是全額工資,周韌就把公司的員工入職合同全改成“被公司辭退人員,每工作滿一年補償基本工資一個月”,然後把好好的工資劃出崗位工資、獎勵工資、交通補貼等等一堆名目,把基本工資定到低得不能再低。天天在這些針尖麥芒上糾纏的人,在小處可能是會沾到便宜,可是作為一個企業的管理人員,簡直沒法讓人瞧得上眼。
“這個女人簡直是瘋了。要不是念在馬廷睿的分上……我們真應該把她關起來。”周韌說。
譚振業搖開車窗:“老周你不能不抽?我們跟著你都要少活好幾年。”
“我一動腦子就要抽菸,要不頭就痛。”這麼說著,周韌還是把他手上沒抽完的半根扔車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