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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呢?”
“什麼?”她微喘著氣,心還咚咚亂跳。
他望著她,喃語:“楊先生……”
吼吼吼~~“我怎麼知道是羊先生出來,還是狗先生出來?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她兩手扯住他解開釦子的襯衫,搖晃了晃,從來不曉得自己也能發這麼大的火。
關震倫仍舊定定看著她,彷佛那張近在咫尺的娃娃臉長出了多奇怪的玩意,讓他專注到捨不得眨眼。
“寶琳……你看起來像是真的,你、你是真的……是真的……”他臉上潮紅未退,舉起手,試探地碰觸她的臉容,又摸摸她耳邊飛翹的髮絲。她是真的。
“你——”她兩頰氣鼓,拍掉他的手,“我當然是真的。”
指了指那些從他身上一路迤邐到米白地毯的紅漬,澄亮眼眸竄出火花,回瞪住他,質問:“為什麼搞成這樣?你灌酒嗎?”
他抓抓濃密的黑髮,眼中淡淡地泛出血絲,沒理會她的問話,頭晃了晃,反倒喃喃問著:“楊先生呢?寶琳……他不是在等你圍爐嗎?在你家……跟你和你的家人在一起……”他濃眉糾結,靜了五秒又問:“你怎麼跑來這裡了?”
猛地,胸口一陣酸澀燒熾,舒寶琳終於弄懂他在呢喃些什麼。
那些他在電話中聽到的對話,他果真放在心上了嗎?
他以為……以為除他之外,她還能和別的男人有所牽扯,將他拋諸腦後嗎?
很為他心痛,是她的自私和膽小讓他有這麼深刻的不安。她喉中略緊,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關震倫緩慢地坐直身軀,垂眼瞧著一身狼狽的自己,又瞅著沙發和地毯上那一灘灘觸目驚心的紅漬,下顎歪了歪,古怪笑著道:
“我沒有喝很多,好像才七、八口而已,然後……眼皮很重,像灌了鉛,重得睜不開,我好像睡著了,呵呵,邊喝酒邊睡……那是義大利梅迪尼酒窖的夏塔莎紅酒,寶琳……我本來想在聖誕節和你一塊喝,可是你那天不在臺灣,你飛到外站去了,我們一直碰不到面,我、我想喝,想和你一起喝,可是你有人陪了,呵呵……所以我決定自己喝了,呵呵……你知不知道,原來一個人喝酒很悶的……我一直在想你、一直在想……”
略頓,發現躺在桌腳下的空酒瓶,他眉蹙起,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