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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半閉著眼,他啞問。
“誰?”兩眼似銅鈴。“我是蘇映潮呀,你看不清楚嗎?還是……還是腦袋被我摔壞了?不過摔壞就算了,可別摔死,你醒了嗎?重濤兄,醒了嗎?”
醒了嗎?醒了……
只依稀望進一張慌張的臉和一道慌張的聲音,江重濤便又沉沉地陷入那場糾纏他許久的夢露。而夢裡——
“緞兒!你醒了嗎?是我,重濤大哥。”趁著黑夜,他翻過了高牆,進入了那他從不曾由正門進去過的宅第,找著了緞兒的房間,他如同幼時一樣只在窗外輕喚。
只是這回裡頭的人並未像以往一樣,立即開了窗探出頭來。
“緞兒。”又焦心地敲敲窗片,但房裡依舊無聲。自那次在他的船上受傷後,他便沒再見過她,而至今也已過月餘。他還記得那一天將緞兒送到醫館,然後通知她爹孃來的時候,那場景是多麼地難堪。
她那本來就不喜歡他的爹不僅怒罵他窮人痴想,甚至對他拳腳相向;而她娘雖然多少清楚他這個與緞兒青梅竹馬的玩伴,可迫於當時的情狀,她也只是默不吭聲,始終哭著。對於這結果他雖感到無奈,但卻可以理解。
因為他們的女兒不醒,他所說的話、道的歉,就也入不了他們的耳。因為船是他的,打中緞兒的船帆也是他的,萬一緞兒真喪了命,自然也是他所害。
咿呀——當他正愁著無法見著那讓他夜夜難眠的人時,房間的門被推開了個縫兒。
“緞……”他欣喜地抬首。
“噓,小聲點,進來,快進來。”哪知開門的竟是緞兒的奶孃。那個從小看著他和級兒一起玩要成長的婦人。“呀,還發什麼愣?萬一給人瞧見,不給抓去打才怪。”
婦人抓上揪然的他,帶他進門。
“你怎麼還來?”合上門後,她仍不敢大聲,她瞅住那高大的男子,訝異他的憔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