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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的蒙面人用劍尖抵住南魔咽喉,冷冷的笑道:“陸步深!從今日起,江湖上再沒有南魔字號。我們要在中原創造劍鷹幫,你不要妄加干涉,否則當取汝項上人頭。”
這是南魔一生中第一次的失敗,也是敗的最慘的一次,南魔當時就想自決,但終於沒有這樣作,他想:“我狂傲一世,豈時臨死留個弱者之名。”
辱能首的蒙面人,陰惻惻的冷笑道:“陸步深,在你未隱江湖為之前,本幫主給你介紹幾位天下無敵劍土,使你不生退此。”
那人說道,和其他三人—一解開面巾。只見幫主劍眉虎目,鼻如懸膽,頗下三撮長鬚,在英俊中更流露出一種攝人心魄的威嚴。他首先指道與南魔交手的那位,名叫文兵堂主洛普,其餘兩位:一是武行堂主西巴,一是執法堂主六雄。
最後他自我介紹說道:“本幫主姓龍名射英……”
當南魔講到此處,龍天翔再也無法控制內心的不安和紊亂,急急地道:“是他!這就怪,他怎了麼能成為劍鷹幫幫主?”
南魔繼續道:“當時我驚訝地問道:‘北神龍天翔是你何人?’龍射英又是陰惻一笑,冷冷道。“嘿嘿!你別問龍老頭是我何人,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像這等糟老頭不久也會像你一樣無聲無息的消失在這塵世上。”
龍天翔大叫一聲,一口鮮血衝口而出。期待,期待!每日倚門而望,十五年如一日,結果所得的報答,是一個數典忘祖的逆於。他的期待被南魔最後一句話粉碎了,天呀,老而無子是何等的痛苦淒涼,然而晚年出逆子豈不是更加悲痛萬分!
南魔搖搖頭,歡道:“龍兄,憤怒只是愚昧的行為,唯有冷靜和智慧才能戰勝罪惡,目前大下除了你能制服劍鷹幫外,實無他人。望他為大下生靈著想,為維護武林正義,尚望龍兄多加珍重。”
龍天翔悽然一笑道:“陸兄金玉良言,老朽感激莫名。龍家出這種逆子,老朽愧對武林。”
南魔一時無話可說,幽幽道:“龍兄,今日你跟我最後的碰頭,再見吧,龍兄,來世有緣再會……”
龍天翔何嘗不知南魔半生傲視武林,如今威譽皆損,何顏再見武林豪傑,但傷心人對傷心人,有何言可安慰他,只好悲痛地蓋迫他沿來路踉蹌而去。龍天翔突然心絃一動。大聲叫道:“陸兄,你的朱雀劍尚在崖壁……”
“讓它被歲月去摧毀吧!”南魔低頭勉強慘笑說。這笑容彷彿就是個垂死的人,卻倔強地向人間傲笑,可是笑的後面,卻隱藏著一種淒涼和孤獨。
夜暮籠罩了孤魂峰,一片迷惘,但依稀可看出南魔踉蹌下山的背影。
龍天翔痴目望南魔消失在朦朧中,才沉痛的轉移身子。突然踉蹌一個旋身,背後不知幾導站著一個陰詐威凜的中年人,臉蒙黑巾,領下三撮鬍鬚,隨風飄晃詭秘之極。
龍天翔驚惶的叫道:“是你,射……”
這個中年人獰笑,不由一聲,左手平推,一股無形陰影潛湧逼出。
龍天翔正驚疑間,發覺來人左出手,且所發掌風不是中原氣功,但卻非常熟悉,並且也知道破這種氣功的秘決。
但知道又有何用,雙手連劍也抬不起來,渾身筋疲力盡,罡氣湧至,身形就宛如斷線風箏逼落崖下。
雲海沉沉,一代劍術大師北神,宛如泥牛入海,掉落崖下!
這神秘的兇徒露出猙獰得意的笑容,閃身向左側山路竄去。
曙光漸露,彩紅滿天,一動人影由右側小路疾奔而來,片刻已到石坪,顯然來人功力不弱。
來人身形驟然停止,向屋內大場高叫:“師父,師父!”敢情這位壯漢是龍天翔唯一門人,草莽鐵漢田一虎。
田一虎到屋內轉了一下,喃喃自語道:“師父白從射英師第失蹤以來.從沒有離開過孤魂峰、今天是到哪裡去了?陽光斜照在石坪上,地上混沙凌亂不堪,顯然適才這裡有過一番搏鬥。
田一虎著循腳痕血跡尋查至崖邊,突然目光觸及腳下巖壁,紅光閃閃。乃順著巖壁,使出壁虎功,向下墜落,想近紅光森現處,右手一抓一抽,在巖內取出一把紅光奪目,寒氣森人的寶劍。
田一虎滯留,左手力用一巖拔壁,向上拔起,整個身子輕飄不躍落崖上,放目一看,只見劍身上隱隱現出朱雀兩字,他替由怒哼一聲道:“南魔你好,膽敢侵犯孤魂峰,我田一虎為他報此仇!”
他不加思索,氣勢洶洶的下山而去。
田一虎下山的第八天黃昏,左側那條羊腸小徑,一個血跡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