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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臉一陣悽然大笑,道:“曾聞中原北神開軾自成一派,各震江湖,如今一見,果然所傳不虛,難怪殿主甘拜下風,哈哈……”
但聞笑聲如秋雨夜裡的鶴嗚猿啼一般,淒厲高亢,繞身不絕,聽得人心中油生寒意,龍野暗暗苦笑,可惜她面如古月,略露慈祥之狀,吐出那種難聽的笑聲。
龍天翔見她張冠李戴,誤認華天寒是就自己所敗,暗覺好笑,其實亦無怪科她錯認兗州作荊州,龍野僅不過是二十來歲的少年,就是根骨再好,也難叫人相信他能勝過武功奇高的畢天寒。
忽見冷雲姑臉色一沉,笑容突厥,冷冷說:“你們所要見地人在樓外圍裡,不過教主只允許你們進去,並沒有擔保安全,若是發生事故,恕不負責。”說完,目光自二人身上掠過,又鬼聲鬼氣笑了一下,轉身下樓而去。
龍天翔光越過欄竿,但見腳下百花繽紛,短草如蔭,野樹林立之中,隱隱現出憧憧人影,因為林木環繞密列,林萌茂盛如傘,他目光雖則銳利如電,但也無法一眼看出林中之人面目,四下清幽,直似富家花圓。
龍天翔回眸掃視四周,精細觀查一陣,絲豪沒有什麼古怪之處,就是那些緊密排列地花木亦不會依照九宮八封之類排植,但這婦人故憶說得那麼嚴重,莫不是其間暗藏機關埋伏?
回頭目注龍野問道:
“龍野你瞧過片花園可愛什麼特之處?”
龍野間言,運氣連嗅數下,茫然搖頭,敢情首先已打量過一陣,但因不能神算之學,以為其間或者又是陣圖一類,經龍天翔這樣一問,想爺爺雖不精通此道,但亦不十分外行目下既看不出,可見並無陣勢擺出,於是斷定那些花木也許蘊有奇毒,可是又出乎意料之外,空氣甚是新鮮,而且舒爽無比。
龍天翔見色知情,暗曉龍野也看不出一些可疑之處,當下霜眉一皺,那顆心有如十五個吊桶,七上八下,一時間取決不下是否下去。
忽覺輕風飄過,冷雲姑肥胖形軀又出現平臺上,冷然道:“教主只許你們在這裡呆一個時辰,現已過了一半,你們這般猶豫,時刻一到,本護法就無法通融了。
龍野本性倔傲,大生硬骨,那肯受人這般譏諷,怒道:“爺爺,我先去。”奮力一竄,疾如急矢離弦,直射而下,霎間身形已為枝葉所掩。
龍天翔一拂頷下雪白長鬚,兩道冷電般的眼神,盯在冷雲姑身上,道:“別急燥,去路雖險,老朽祖孫兩人遠不致於怯退,不過你們詭計多端,老朽不得不防一下!”
說罷,傲然長笑,飄身而落,冷雲姑聽出龍天翔話中大有反唇相譏之意,不由恨之人骨,暗想等下必拾他的遺骸當兵器使用。
龍天翔落足樹下後,環目四顧是否真有機關安設,須知他超凡人聖的功力,大可懸身凌空而人,卻不必踏樹或履地而行,這樣自不怕圍中機關怎樣厲害,可是龍天翔乃是武林至尊劍神,豈能示怯天下……
龍天翔極為謹慎地前思後顧了一陣,邁步而前,分枝折葉地走了數步,卻不見龍野的形跡,搖頭暗笑道:“這孩子,急似我當年那火急性子。”
林中陣陣花香,初時嗅了十分舒服,憑龍天翔的博學廣聞,竟然不知是何類花香,忽然一陣暈眩,心胸立時感到異常惡門難受,始知大有蹊蹺。
這一驚非同小可,銀爍雪亮頭髮上直冒出白氣來,倏然跌足盤膝坐在地上,立刻動功抗拒,將全身經脈筋血完全閉住,以防毒氣攻心而無法挽救。
須知龍天翔的怔一甲子以上的純厚功力,全身早達寒暑不侵,兵刀不損的金剛之毒一時難以侵人,這時心頭忽然作惡欲嘔,於是他不加思索,斷定乃是被一種受致烈毒所襲,立即施展修神功,想把毒氣迫出。
且說龍野,急步向人影憧憧的地方賓士,根本就覺沒注意這種香味,管自前行。
沿著密密層層,花花映本的花木,飛馳一陣,來到人影憧憧的密林下,龍野分枝拂葉探首一望,不禁暗暗稱奇,原來這邊種植的樹與前大不相同,株高孤立,葉形如掌,枝葉甚是茂盛,向陽光一面綠色的,底下嫣紅,在風中飛舞,紅綠輝映,鮮明可愛,煞是好看,真是“不藉夕陽宣染力,滿枝綠葉盡嫣紅。”
然而龍野所驚奇的並不是樹葉閃耀的誘惑,而是林下那群約有七八十位的教徒,四散遍地,各自擁樹動功,雙目緊閉,各人臉上雖胖瘦不同,但千遍一律都泛起一片紅暈,有如在臉頰上染上一層脂粉,恁地好看。但卻掩不住心中痛苦難忍的神色,甚至有些滿面紅暈中秀射出一股赤紫來,有的仰撲地上,四肢扭曲,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