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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想來,那是第一次懼怕某個人,又是第一次依賴某個男人,更是第一次記住了陌生人的名字。
有了斯巴達般的修稿第一張,就會有第二張。每一次都是那個男人開著語音,或與同事對話,或與印刷廠談判,或是給其他畫手寫手打電話催稿,杜藜都在這一頭靜靜的聽著,手下不停地畫著,偶爾微笑偶爾挑眉,偶爾敲打一句話過去吼他‘禽獸,渾球’,語音的那一頭就可以聽到悶悶地笑。
她緩緩撥出一口濁氣,這才發現自己也在微笑。淡淡的懷念的笑意在玻璃窗上映著,一點點的愛意從眉梢尖端洩漏了出來。
原來,在不知不覺中,兩個人早就成了情侶,無時不刻陪伴在了一起,相互支撐相互依靠,走過了事業中最難的那一關。如果不是白楚舫的那件事,對方肯定還會悶著不會說出來吧?因為杜藜的環境太簡單,也因為杜藜的性格太孤僻,更加因為對方也在忐忑,在愛情面前,一個小小的問題都會無限制的闊大。兩個人的家世太玄虛,他怕杜藜會多想,也怕自己太唐突,更加怕外在的傷害導致兩個人決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