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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皓仁只搖頭,看著泊車小弟下車他才進去,繫好安全帶,對著在玻璃櫥窗內看熱鬧的眾人揮揮手:“我們這一輩的人,讀書的時候分佈全國各地,貼面禮只算是普通的禮儀。”原來是為了開始白琦的那一下‘親密’做解釋。他本也想試探一下杜藜的反應,結果對方壓根淡定得很,這下魏皓仁又忐忑了,索性來了這麼一招,誤會消除了,豆腐也吃了,一箭雙鵰,多好。
那天,白楚舫第一次明白:搞藝術的人都是瘋狂的!
這兩個平日裡衣冠楚楚冷靜自持的人,怎麼到了愛情面前就這麼容易犯傻呢,還傻得怎麼可愛。
十一月的溫哥華,純藍色的天空上綴著女神衣襬上的輕紗,遙望過去是白茫茫的雪峰和蜿蜒的高速公路。
魏祿從早上六點就到了飛機場。魏夫人從知道自己的大兒子要回來的那一刻起,每一天就在他耳邊唸叨:“你該親自去接一下哥哥,聽說這次他帶了女朋友回來,可以提前觀察一下。”
魏祿是第三個兒子。從姓了‘魏’起,他就知道自己的大哥是個八面玲瓏隨性開通的人物。他們相處在一起的時間很少,可不妨礙他對這位大哥的尊重。因為魏皓仁的一視同仁,讓自己這對兄弟能夠在魏家安穩的生活。
所以,他對魏夫人的提醒沒有絲毫不愉,相反的,他很高興。
他坐在機場的咖啡廳裡,聽到播音員的播報完了之後,這才喝完最後一口咖啡,拿著外套出了門。
貴賓區依然很冷清,幾乎看不到什麼人。
電話響了起來:“二哥,大哥還沒出來……我在等,咦,看見了……大哥!”魏祿揚起電話,在空中揮舞著。飛機場的暖氣很足,整個手心都冒著熱氣。
還沒走近,魏皓仁身邊又出來一個女人。高挑的身材,很淡的妝容,尖領襯衫外套著掐腰的V形低胸毛衣,駝色休閒長褲,梳著利落的馬尾,正拿著一條長長的淺灰色羊毛圍巾掛在魏皓仁的脖子上。魏皓仁停了下來,女人乾脆又替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撥了一下散亂的頭髮。
兩個人看起來心情很好,臉頰上還帶著一點紅暈。魏皓仁擁著對方,正巧看到魏祿甩著胳膊的傻樣子,輕輕的笑了笑:“怎麼是你來接機?”
“家裡我力氣最大,特意派來給你提行李。”
魏皓仁拍拍自家兄弟肩膀,為兩人做了介紹。魏祿有些驚詫:“你就是杜小姐?真漂亮,哥哥一定為你著迷極了。”
杜藜客套地與他握手:“你也比我預想的要更加年輕,看來皓仁對你們的稱讚名副其實。”
“哦,”魏祿大笑,接過兩人的行李:“他一定說我是最太愛玩了。對了,杜小姐會滑雪麼?再過兩天滑雪場就開業,到時候一起去玩雪。”身體突然往前一搶,杜浪已經掛在了他的背上:“我去,這一次我一定贏過你。”
魏祿驚喜的大笑,勾著杜浪的肩膀只差跳舞:“你應該跟我比摔跤。”
白楚舫在兩人身後鄙視:“原始人。紳士就該比賽馬,射擊。”又把其他的行李往魏祿身邊一丟:“拿著,全是給你們的,歸你提回去了。”
氛圍出乎意料的融洽。
一路上魏祿與杜浪和白楚舫不停地說著最近各自家裡發生的趣事,白楚舫在追求柯嬡的事情眾人也都明白個大概,依然有些擔憂地問:“那女人真的那麼好,讓你這麼多年都忘不了?”
白楚舫嘿嘿奸笑,避過正在聽魏皓仁講解溫哥華風俗的杜藜,輕聲對著兩個好哥們說:“其實我是為了報復。以前的我實在太傻了,為了女人的一句話差點被害死,現在我要重新找回我的尊嚴。”
杜浪抬著胳膊捎帶的鄙視他一眼:“尊嚴?在我看來,你過得好就是對對方最好的諷刺。跟過去較勁只會浪費時間。”
白楚舫不以為然的感慨:“你們野人怎麼能夠明白我這種紳士的想法。”得到兩人鄙視。
從溫哥華到惠斯勒需要兩個小時,疲累的幾人開始還能夠說說笑笑,半小時之後杜浪和白楚舫已經有點撐不住的開始迷迷糊糊。魏皓仁和杜藜都是工作狂,看夠了風景就開始惦記著出差的正事,又核對了一些細節事項這才相互依靠著喝了一點紅酒。
加長車內寬敞,更有酒水點心。下飛機之前也沒有吃什麼東西,天氣太冷,只能喝點小酒吃點餅乾應付一下。
魏祿看著魏皓仁給杜藜蓋好毛毯之後,這才斟酌著用英語說道:“白琦小姐今晚也會過來。”
魏皓仁問:“有什麼事?”
“最近公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