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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的女孩子。”
“中國有句古話‘女大三,抱金磚’,他當時是聽了婆婆的這句話,才找了對方。暑假過去之後,兩個人就斷了聯絡。”魏太太輕聲解釋,摸了摸白琦的發頂:“現在他喜歡穩重有涵養的女孩子,白琦,你還不夠成熟。”
“我已經長大了,一定會跟在他的身後,不會丟了。”
魏太太似笑非笑地望了望根本沒抬頭的杜藜:“魏家的女人,只跟在男人身後可不行,要並肩。”
白琦目光咄咄,堅定地說:“會的,請相信我。”
杜藜又換了一疊相薄,這裡的魏皓仁不再是少年的模樣,眉目已經完全長開,身形修長,架著眼鏡,渾身上下已經有了濃厚的書卷氣,背景有大學的,也有家裡的,還有圖書館,博物館,畫廊等等地方。
“大學的時候,第一次被女人拋棄,委頓了很久,再回來的時候氣質都變了。不再毛毛躁躁,也不再說多餘的話,甚至都不跟表哥表弟玩鬧,總是看書,偶爾愛跟白楚靖一起去畫廊看畫展,或者在博物館呆上一天。記得有陣子迷上了外星人,還特地去看了科幻展。之後又迷上了名車,現在車庫還有他自己改裝的法拉利,看了不少《007》,說要製造出能在天上飛和水裡遊的汽車。”
杜藜悶笑,忍不住的說:“傻得可愛。”
魏太太想起那段歲月也忍酸不禁,手指下意識的撫摸著那年輕的面孔。那些年看起來都很平靜,可誰也沒有想到一場最大的變故在悄無聲息的醞釀著。魏皓仁讀研的時候,身在外國的魏太太第一次見到了這個家的第三者,還有已經長成了少年的魏輔和魏祿。她的天空塌了,魏皓仁拋下學業回來陪著她,母子兩人相依相偎度過了最寒冷的一個冬季。之後,魏皓仁獨自去面對父親,問要母親,還是要那名第三者。
魏太太永遠記得自己躲在門外,聽到魏先生冷淡地說:“老婆只有一個,女人有千萬個,都放在家裡做什麼?能夠跟你共患難的只有老婆和兒子,情人那是有錢時候的消遣,與那些人患難與共是會惹人笑話的。”
魏皓仁再問:“對方生的孩子呢?”
魏太太幾乎揪起心來,魏先生卻不以為意的說:“他們的母親我都不會接回來,孩子自然也不會。魏太太永遠只有一位,我的兒子也永遠只有你。”
她當時怎麼想的?被兒子勸慰了一個多月的母親又是怎麼想的?她都記不得了。只記得推開房門的雙手撐在冰冷的金屬門鎖上,靠著它讓燒得熱滾的心平靜下來,也靠著它給了自己直視對方的勇氣:“把孩子帶回來,我養。”
魏先生當時的目光即冷漠又瞭然,只輕輕的點頭:“我會離開那個女人,不會再有別的了。”
魏太太覺得胸腔的空氣都被掏空了,說:“下不為例!”
他們簽署了協議書和遺囑,並讓律師作證,死後所有的財產都歸魏皓仁,若是魏先生再有外遇,將無條件將個人財產全部贈送給魏家兩母子,乾乾淨淨的出門。
成家立業,有了事業的男人難免就會再成立一個家。
魏太太並沒有去找自己的父母哭泣,她是富家人的孩子,父母離異不止一次,她看得明白;她也沒有去找魏家老先生和老太太,她知道中國人的概念中,媳婦並不是女兒,女兒都是潑出去的水,更加別說不如女兒的媳婦了。
魏皓仁去接了兩位弟弟,先帶給母親認了人,再帶去了魏家本家,給魏老先生和魏老太太看了看,沒有上族譜。他沒有提醒魏太太,也沒有告訴這兩同父異母的兄弟中國人還有族譜這古老的東西,他只當自己多了兩個表親,他們要在家住一輩子,他會照顧他們一生。
事情了結之後,魏先生開始長住家裡,偶爾出差;魏太太卻很少回家,經常遊玩或工作。魏皓仁看著雙胞胎弟弟的眼眸之時,總有一種中西文化無法徹底融合的委和感,心裡想了什麼也沒有告訴父母,只是沉默寡言的去了中國。
魏皓仁進來的時候,正看到魏太太落寂的眼神,每當母親想起過往的時候,就總是露出這樣的表情。他無從寬慰,只能笑著坐在中央,問:“說什麼?也讓我聽聽。”
杜藜眨眨眼睛,笑眯眯的打趣:“說你小時候尿褲子,第一次親吻,第一次被女孩子拋棄,還有如何長成男人的。”她的表情帶點邪氣,眼神溫和,暖暖的爐火在她純白的羊毛衫上鍍上一層酡紅的光,燦爛的,善意的,還有一點俏麗。他忍不住湊過去親了親她的嘴角:“幸虧我是在成為男人之後遇到你,這樣可以避免很多青春帶來的傷害。”
杜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