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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吧?”
杜藜氣得話都說不出來,長大嘴巴喘氣,只覺得整個半邊臉都是火辣辣的疼,猶不解氣,又一腳揣在早就被砸得昏迷的賈弈身上。抬頭又瞪了柯嬡一眼,指著她鼻子道:“你敢哭老孃就挖了你眼睛,敢再叫老孃就割了你舌頭,敢到處亂跑老孃就抽了你腳筋。”
“你,你不敢的……”
杜藜下頜一抬:“你有膽子就試試,看老孃到底敢不敢。”
柯嬡還真的不敢試,眼淚不敢流,叫聲也沒有了,挨著身體準備去檢視賈弈的傷勢,杜藜卻扯了她甩在沙發上,惡狠狠地問:“你什麼都告訴那畜生了?”
“親愛的不是……啊,”柯嬡捧著腦袋,縮在角落:“我什麼都說了。包括你用我的身體勾引他的事情。”
‘啪’的一聲,杜藜揮起的手臂還是落了下去,讓柯嬡臉上左右對稱十個手指印,粉嫩嫩的,省了胭脂的化妝步驟。杜藜又抹了一把頭髮,從賈弈身上翻找出手機來,利落的找到了一個號碼,撥打了過去。
魏皓仁的目光在鏡片之後,也不知道想些什麼。
從門口望去,佇立在落地窗邊的杜藜被白熱的陽光照著,渾身有著長牙舞爪的怒氣。偏生她的面色很沉靜,眉頭先把刀子,眼神犀利地瞪著沙發上的膽小女人,講電話的聲音更是鋼筆劃破一排排的刀片樣,吱吱地刺人耳膜。整個身體被光輝籠罩著,拉長的影子一直延伸到了他腳邊昏迷不醒的男人頭髮上,成了地獄裡面女鬼的爪子,死死地摳住寡情薄義的男人的衣袂。明明身體凹凸有致,站得遠了就看起來瘦骨嶙峋,沒有一處不是刀削過一般,頭髮尾端都是針尖子。
這才是魏皓仁所熟悉的,網路上的杜藜。冷淡、高傲、刻薄,惹火她的時候,會壓抑地暴躁,冷不丁地給你一爪子,像養不熟的野貓,悸傲不馴。
而沙發上,曾經在照片中見過的容顏,明顯的帶著偽裝的懦弱,天生的嬌媚和彷徨無助中的瘋狂。像是被關在籠子裡面養著的倉鼠,一個人活著的時候會很好,一旦成雙成對,沒了食物就會咬死對方,吃你的肉啃你的骨。
他的視線回到自己的腳邊。他知道,地板上的這個男人不知道沙發上女人的真面目,甚至於杜藜也不知曉。因為不知曉,她才會暴怒,對周邊不停冒出的意外事件疲於奔命般的處理。
雖然事情匪夷所思了點,不過還在魏皓仁能夠接受的範圍之內。
杜藜打完了電話,強迫柯嬡開了她自己家的家門,跟魏皓仁一起拖著賈弈去了柯嬡家,繼續將對方丟在地板上,又將柯嬡關到了客房裡面。休息的時候,給魏皓仁倒了一杯茶,自己喝著咖啡。她沒有想到魏皓仁會跟著來,對方可不是坐家的自由職業者,他是主編,必須去雜誌社。可他的跟隨幫了她的忙,不可能這時候趕人走。
沒了多久,就有另外一個陌生女子來按門鈴。
杜藜開了門,開門見山的說:“你給我多少錢,讓我離開你老公。”
來人一身珠光寶氣,盤著頭,穿著套裝,踩著高跟鞋,聞言鄙視了杜藜一眼:“你值多少錢?”
杜藜笑了聲:“裝什麼裝,你不要你老公回家直接說,我有的是辦法留著他在這裡繼續跟我纏綿悱惻,恩愛綿綿。只要你耐得住獨守空房,和你兒子不停地疑問,還有周圍跟你一樣的;”她覷了對方的打扮一眼,“貴婦的冷嘲熱諷。”
貴婦順了順氣,掏出支票本:“你要多少?”
杜藜一腳踩在昏迷的賈弈胸口,說:“一百萬。”她穿著平跟鞋,沒有高跟鞋的尖細鞋跟,不過她一腳踩下去的力氣不輕,末了還略略跳起來壓了兩下。貴婦臉色變了變,寫了支票直接給她:“希望你說話算話,不要再糾纏不清。”
杜藜仔細數了數後面的零,冷笑:“只要他不來找我,我是不會找他的。這樣的男人,我手上一大把,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要不,我們現在就問問他的想法?”一腳一踢,正好踢在對方的腰間,賈弈悶哼一聲,醒了過來。
杜藜蹲下去,撩開頭髮,笑問:“你恨不恨我?”
賈弈勉勉強強看清楚了上面的女人,伸手就要去抓她,杜藜讓開了:“那你還愛不愛我?”
賈弈撐著後腦,咬牙切齒:“我要打死你。”
杜藜抬起身來,讓出遮擋的位置,對貴婦說:“看吧,他恨我恨不得讓我死。所以,我跟他玩完了,你可以帶他走了。”說著,又對賈弈笑道:“下次再來找我的話,就想想我今天給你的那一花瓶,這次是砸在你腦袋上,下次說不定就是砸了你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