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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覺得如何,單單這腰腹實在是比以前粗了許多,仔細看看,穿衣服都瞧得出來一些呢。”
眼下已經入了冬,雖然江陵城地處南國並不怎麼冷,一年當中也不過年前年後冷那麼幾天,但喬家這般富貴人家,每一季總要做些新衣裳給各個院子裡的主子丫頭們的。玉鐲一手攬了喬致寧的衣衫鞋襪,開初是改了喬致靜的衣物給小主子作女裝,及至後來新做了衣裳,也是她給主子量身,別人輕易近身不得。所以喬致寧的體型變化她一清二楚。特別是這一個多月以來更是明顯,開冬時分做的新衣,如今穿起來已是有些緊了。
喬致寧原本還不當回事,不曾放在心上,不料在旁邊隨意翻書的向景行耳尖聽了這話進去,便起身攬了小孩兒的腰,用一雙大掌量了量,又捏捏小人兒腰間軟肉,只把喬致寧癢得不行躲著到處跑,方調笑道:“玉鐲說得不錯,寧兒怎生胖了這許多。。。。。。呵呵,寧兒原本的小細腰兒跑哪兒去了?難道藏起來了不成?”
小孩兒不跑了,眨巴眨巴大眼,皺了小眉頭跟人求證:“真的胖了許多?”
向景行只是笑,玉鐲一臉不忍說實話的尬尷之色。
喬致寧洩氣了,暗下決心準備減肥。
可是他的決心並沒有持續多久,從普濟寺上了香回來,在城裡逛了不過小半個時辰已是餓得肚子咕咕直叫,拉著向景行的衣襟嚷嚷著要吃午飯。
向景行也不戳穿他清早出門時在馬車中鄭重發出的要節食的豪言壯語,笑眯眯地領著小孩兒和幾個丫鬟小廝便往城中一處大酒樓施施然而去。
吃飽喝足,小孩兒窩在男人懷裡直哼哼,一副悔不該當的懊惱表情,向景行逗著他玩兒,笑得肚子暗痛。
直到逗得小孩兒差一點惱了,向景行方才住了口,揉著小孩兒的發頂給小傢伙兒順毛。兩人正黏黏糊糊地偎在一起說話兒,便聽雅間外有人敲門,卻是小廝徽墨的聲音,道:“大爺,夫人,那人到了。”
向景行頓了一下,道:“知道了。”說話間已是正了臉色,將懷裡的小人兒拉起來,輕聲道:“寧兒,人來了,你且見他一面吧。”
小孩兒眨巴眨巴大眼睛:“是那個。。。。。。葛俊飛?”
“是。”向景行撫了撫小人兒鬢髮,柔聲道:“他是你母親信任的人,對你沒有惡意,這一回只是想見見你而已。”
喬致寧不太明白葛俊飛為什麼要見他,但是向景行這麼說,又提到了最疼他的母親,也便沒有抗拒,任由向景行帶著他出門,進了隔壁的一間雅室。
向景行並沒有留在裡面,他將小孩兒帶進去,又把跟來的小廝丫鬟們打發到樓底下等著,便獨自一人留在方才用飯的房間裡靜靜等待。
不過一炷香的時辰,門外突然響起奔跑的腳步聲,隨即門“砰”地一聲被大力撞開,一個小身影飛快地跑了進來。
向景行一怔,下意識地起身,便將那橫衝過來的小傢伙兒使力抱了起來。
小孩兒滿臉通紅,一雙霧濛濛的大眼睛溼漉漉的,揪了男人的衣襟控訴道:“你又想不要我了?”
一邊說著,眼淚已經在眼眶眶裡打轉轉了。
向景行登時語塞。他什麼時候說過不要他了?況且,這個“又”字又從何談起?
不過喬致寧這個反應,倒是令他自昨日起便有些惴惴然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小人兒還是捨不得離開他的。
“我沒有不要你。”向景行將小孩兒摟得死緊,臉上卻露出一個溫柔的笑來。
喬致寧才不理他這一套,漲紅著臉就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那你還讓那個葛俊飛過來帶我走?”
向景行眉頭一皺:“我沒讓他帶你走。”頓了一頓,又加重了語氣道:“除了我,誰也不能帶你走!”
向景行這邊抱了小孩兒軟語安慰著,門邊卻不知何時出現一個儒雅的中年人,正靜靜地瞧著兩人偎在一起的身影,眼神說不出的複雜,正是葛俊飛。
向景行抬頭看過去,眸中閃過一抹厲色。
葛俊飛自知方才在喬致寧面前失言,只好苦笑著躬身一揖,作為賠罪。
向景行唇線鋒銳,鼻中冷冷哼了一聲:“葛老闆好大的忘性,難不成昨日的話,經過一宿便忘了個一乾二淨?”
葛俊飛苦笑道:“此事是在下的錯,向大爺發怒也是情理之中。。。。。。不過經過這一遭,在下確然死心了。以後。。。。。。還望向大爺善待寧少爺。”說完已是深深躬下…身去施了一個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