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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蒙各位不以愚昧見棄,謬膺重寄,實在德能兩不濟,怎敢擅出什麼主意,此事還是大家計議為妙!”
當前各人,俱屬血性男兒,安有一人示弱?赤城山主的話才了,群雄已喏聲如雷,齊道:“立刻啟程!”赤城山主見眾意銳盛,也自欣悅,便命各人逕赴後山,到得那裡,果見兩艘大船,眾人一上船,不覺大異,赤城山主讚道:“火鴉子還不愧是個人物!”
原來船上早已備有糧食及一切應用物品,無一缺少,故眾人也不用多費手腳,便可立即揚帆催歸。
這時,忽見鐵筆書生看了秦瑜一眼,對赤城山主道:“赤城老兒,你的乾女兒也隨行赴長白?”
赤城山主一怔,忙問什麼意思?鐵筆書生道:“依我看,瑜兒功夫平常,上長白有損無益,秦亮那孩子宿毒未消,更不能偕上長白,以我意思,不如教她姊弟倆自回赤城將息,一來免去危險,二來也方便秦亮療傷!”
鐵筆書生為人精細,說來極有道理,赤城山主連連叫道:“對,對,尤老弟說的對,瑜兒,你過來,爹有話跟你說去!”
秦瑜攜著秦亮,正在與唐古拉鐵說話,乍聞她乾爹呼喚,應道:“來了,爹爹可有說話吩咐女兒?”
赤城山主冷眼瞧了唐古拉鐵和秦瑜親熱情形,心念怦然一動,自忖道:“當真天生一對佳偶!”忽地裡,又叫道:“唐古兄也請過來一談!”
三人到得赤城山主跟前,老人乃把鐵筆書生意思告訴了他們。秦瑜涕泣道:“女兒姊弟二人,端賴各位叔伯扶持,才能報此仇冤,今叔伯們大義赴難,女兒那能獨自苟安,不,女兒要隨大夥前去!”
赤城山主皺一皺眉,鐵筆書生已然插嘴道:“傻孩子,有什麼本事上長白鬥陰陽門二老怪?”
一提起陰陽門二怪,秦亮本能地顫抖起來,叫道:“姊姊!我怕,我不去長白,那陰陽嫗好凶!”這孩子自被老妖婦擄後,今天虎口餘生,餘悸猶在,教他怎能不怕!
秦瑜也不過凜於大義,這時一經細想,自問上長白只有成為群雄累贅,於事絲毫無補,鐵筆書生的問話一落,益覺赧顏,俯首不答。
赤城山主續道:“瑜兒,還是聽爹的話,好好回赤城去,你弟蘊毒未除,也須一處安靜之所療治,怎這般傻!”
秦瑜不語,唐古拉鐵一逕兒趨前,把嘴湊到她的耳畔,唧噥了幾句,但見她不斷點頭,終於答應下來。
赤城山主見秦瑜答應,笑著把手一指靠右邊那艘大船道:“瑜兒,你就與亮兒坐這艘船遄返山東,咱大夥不能送你,遼東山東道途各異,望你旅途珍重!”
說到這裡,忽對唐古拉鐵道:“煩唐古兄送小女一程,她們畢竟還是小孩,江湖閱歷淺,兩日之後,我們在長白西麓候你!”
當下,大夥正待分成兩撥下船,猛可裡,但聽賽刁嬋對赤城山主等人拱手道:“老婦人也有他事,不能與各位偕行?助各位一臂,翦除武林敗類,殊屬遺憾!”
赤城山主濃眉一掀,動問道:“賽女俠意欲何往?”
賽刁嬋神色一暗,喟然道:“我此行擬先赴兇禽島,看覷我女雪兒,再赴松花江畔,烏里屯百花村太虛觀等待一人以完夙願!”
說到這裡,鐵筆書生驀地憬悟,搭腔道:“莫非要與令郎南星元相會?”
賽刁嬋點點頭,頓了一頓道:“此乃先夫遺囑,老婦人不得不去踐約!”
眾人可聽不明白,賽刁嬋所指先夫遺囑之事,這裡有一段因果在,當日賽刁嬋離開南星元之父時,曾挾帶南家一本秘芨絕學,也即她今日賴以名震湖海之“排山掌法”。嗣南星元之父親彌留之際,曾暗自修了一紙遺囑,託一武林好友,叮嚀如遇賽刁嬋時即便交她,其後事隔十多年,該武林故友也已物化,此紙遺囑乃在賽刁嬋路過此人家中,無意得到,賽刁嬋為人本極多情,夫婿已死,前事已了,一接遺書,乃走遍江湖,尋訪南星元,恰也在當晚給她碰到,這才手下留情,不傷及南史二人,且約下上述地點,以便將秘芨交還南家傳人,這些事群雄如何得知。
當下,群雄乃分三撥,揚帆出海,各奔前程去了。
第十四回 怪嫗逞雌威
光陰薦苒,瞬經二月,時已深秋,關外到處皓峰銀巒,一片蕭條,長白山麓位在東北末梢,勢峭地高,嚴寒尤其早到,雖雲此時尚屬秋令,已然冰天雪地了。
漫天風雪中,山畔官道,這時來了一夥行客,這夥人正是來自蛇島,準備為紫府宮清理門戶之赤城聚義群雄。但見他們僕僕途道,不時回望遠眺,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