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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真怔了怔神,睜大眼兒,半晌沒有則聲,花妖道:“妹子,是我錯了!”
白慈哀然道:“不,冤家,是妹子錯了!”
陡然間,但聽格地一聲笑,原來秦瑜看眼前這對老人親暱之狀,勝於年輕人,忍俊不禁,笑了出來。鐵筆書生急使個眼色茲制止了秦瑜的笑,輕輕道:“有什麼好笑,這正是人性的表現!”
花妖不理會有人在笑,繼續道:“妹子,你那部太真劍法很好,就是心法差一點,唉,可惜你雙目已瞎,今生也休想練它,要不然待我指點你一下!”
白慈道:“念茲在茲,劍隨心發,盲了眼也可以練,劍術到達登堂入室,全憑心意克敵,不使劍也罷!”
花妖點點頭道:“妹子說得對,待我傳你心法就是,唉,前此,我殺人如麻,毫不介意,尤其對於女人,更是格殺無赦,自從……”把手一指,指向鐵筆書生和賽刁嬋兩人,也不管白慈已瞎,瞧他不見。續道:“自從他們到了兇禽島,我聽從他們的勸告,已決定不欲使武功妄塗生靈,一草一木,我都愛護不迭,想不到這時,卻手殘自己的心上人!”
話猶未了,白慈忽問道:“他們是誰?能感化你!”
花妖似有極依戀的情景,叫道:“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孩子,唉,那孩子可愛極了,冰雪聰明,又知音律,就如你年青時一般美,一般伶俐,那孩子叫雪兒,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終生不忘的孩子,也是我的幹孫子!”
俞公典在陡壁上聞語心中一顫,花妖似已想起此來目的,翹首問道:“這裡的主人何在?”
俞公典慌忙跳下陡壁,面色青白應道:“在下便是,老前輩有何吩咐?”
花妖且不說話,端詳了火鴉子一眼,轉過頭對鐵筆書生道:“你們方才要這小子答應那三件事?”
在場諸人俱吃一驚,要知赤城山主和俞公典答話時,花妖尚在海里,海風又大,但所說的話,卻給聽去,足見其耳目之靈,功力之深,委實罕見。
鐵筆書生猶未答話,赤城山已挺身而出,對花妖一揖,自道姓名之後,乃把所約三事奉告。花妖點點頭,叫道:“對,懲惡務峻,對火鴉子這般混蛋,如此處置,老天還嫌太輕呢!”
一旋頭,叫道:“火鴉子,你答應不答應?”
俞公典面如死灰,一時答不出話來,坐在地上的白慈忽道:“公典,你一生也太作惡了,似此寬大,你還不答應,待要把你殺了!”
唐凌宣也走過來相勸,嶗山雙傑見事已不可為,只好悄悄一旁退下。俞公典長嘆一聲:“罷了,我火鴉子一世英名就此斷喪了,好,我都答應你!”語訖,長身一掠,便向峭壁那邊撲去。赤城山主叫道:“提防那賊逃走!”花妖笑道:“別擔心,他走不了,海面盡是老夫的子弟兵,他一下船恐怕命喪當場!”
原來花妖所指的子弟兵乃是遮黑半邊天的大群貓鷹,赤城山主怵目駭心,猶未開口。鐵筆書生已道:“赤城老兄休憂,火鴉子雖邪惡詭詐,片刻已是計窮,他此去必是放回秦亮!”
果然,鐵筆書生的話才了,已見俞公典肋下挾著一個孩子,如飛奔到。那孩子面黃肌瘦,一身佈滿蛇咬傷痕,神情呆楞,目光滯澀,全然不像秦亮那孩子。
群雄正驚疑問,俞公典已到當地,與花妖同來那雙男女中一人,忽道:“快拿清水來!”眾人一怔望去,鐵筆書生心怦然動,尋思道:“他們怎會跟花前輩一路,何時到了蛇島?”尋思未已,但見那男的應諾一聲,到泉眼處淘了一瓢清水來,那女的一把將秦亮抓到跟前,清水往他臉上潑,又自身上掏出一顆亮晶晶東西,只在秦亮臉上一滾,立刻廬山真面畢見,秦瑜一瞥,肝腸欲斷,已然撲前,一把摟在懷裡號啕大哭起來。
秦亮給姊姊摟著,神情依舊麻木不變,似不曾知有這一回事。驚可裡,那女的又呼道:“花前輩,教那廝取‘還魂丹’來!”
俞公典那敢不依,倖幸地自百寶囊中取出兩般事物遞給花妖,花妖才教秦亮服下,可也怪道,一服下這孩子神志立服,乍見姊姊在他跟前,宛如隔世相見,不由嘶聲痛哭,訴說被擄經過。
那女的對秦瑜叫道:“哭什麼?你弟弟的蛇毒還未清呢!”
當下,把玉掌一伸,對俞公典道:“百鍊神丹呢!”
俞公典眉頭一皺,心想:“怎地這婆娘這般熟悉蛇幫秘藥!”卻是不敢言語,又交出三百六十五粒小金丹。
那女的接過了後,交給秦瑜,叮嚀道:“這是蛇幫至寶百鍊神丹,你弟中毒已深,還魂丹雖有解毒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