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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主,尤老弟,火沙是什麼東西,怎地如此厲害?”
在追風神叟心意,認為二人居中原,對陰陽門二怪的特異武功,必有耳聞,不似他遠處大漠,毫無所知。
果然給他猜中,二人一聞“火沙”二字,顏色一變,齊聲驚叫道:“老怪物果然歹毒,看來我們無生出之日了!”
眾人隨著顏色大變,交口動問,尤文輝才告訴各人,原來這種火沙,也為陰陽門獨特武功之一,端的厲害無比,原是火山裡一種沙粒,老怪婦陰陽叟得此,滲以百毒,煉成火沙,又名毒沙,人若碰上,豈止面板受炙成傷,抑且奇毒攻心,人若給碰上,不死也殘,無一倖免。
話說回頭,且說昨宵陰陽嫗誘了眾人,直闖火沙陣,困住群雄,便即趕剛才與紫府門高手拼鬥之地,細細搜尋,果然給她搜到那兩個洞穴,鐵筆書生和赤城山主身在傷中,自難與她抗衡,五招不到,已然給她擒下,點了暈穴,一逕兒便奔向巢穴,交給陰陽叟發落,當日陰陽叟用盡種種奇刑酷法,迫二人招出此來始末,二人不愧硬漢,半句也不曾吐,一直迫到黃昏,無法可想,乃命陰陽嫗把兩人送到火沙陣來等著餓死,陰陽門二怪,不特行事怪異,也是殘忍成性。此事做過,陰陽嫗找到單嬋,吩咐兩椿事她去辦。首件是到江湖上打探千手如來耿鶴翔行止,和紫府魔君與桑龍姑的蹤跡。怪老婦自慚形骸不雅,下山必然駭世驚俗,因此才派她丈夫之弟子下山。
其次是叫單嬋從速尋覓南史二人回山,目前大敵當前,紫府門高手雖被困火沙之中,難保沒有再來高手,南史二人回山雖也不濟事,惟多二個人調遣也是好的,畢竟她們是與長白極有淵源的人物。
史三娘乃陰陽嫗弟子,師命有召,自不敢違,南星元卻非出自長白陰陽之門,號稱“塞外怪傑”,武學技業別有師承,只緣他乃史三娘愛侶,且夙與陰陽門有往來,因也被視為陰陽門之晚輩。
且說單嬋自上次在赤城山附近小鎮與南史會過一面以後,迄未再見二人,也無聽到有關二人訊息,這天奉命下山,茫茫人海,卻不知往何處尋覓為是,行行重行行,已然到了山腳,正自琢磨之際。忽然間迎面一條漢子,走得極是匆促,險些兒給他撞倒。
單嬋心中先是罵了一聲:“冒失鬼!”再定睛看時卻認得此人,乃龍蜃幫在長白山畔卡子上舵主徐遠,心中益是有氣,大喝一聲:“徐遠,你想找死嗎?怎地走路不帶眼睛!”那人猝然給喝得窒了一下,停步抬頭,見眼前是個奇醜少女,吃了一驚,忙不迭打恭作揖,口裡道歉道:“單姑娘休惱,小人因有要事趕道,匆促間衝撞姑娘萬望恕罪!”
單嬋心念一動,問道:“什麼要事如此匆促?”
徐遠打量了一眼,忽然歡呼起來:“好了,小人不用多走冤枉路,便託姑娘轉稟陰陽二位老前輩如何?”
單嬋淡淡地問:“究竟什麼事?”
徐遠道:“自從紫府宮高手暨赤城山主鐵筆書生前來長白搗蛋以來,唐幫主已下令各地卡子,注視陌生人來往關外,特別是上長白山的,恐對方再來高手,茲據松江那邊卡子傳訊,說有大夥陌生行客,個個都似深諳武技,內功精湛的,來路卻不明白,是敵是友,刻下尚未清楚,唐幫主接得訊後,即著小人就近趕上天池稟報,不料在這……”
話還未了,單嬋已打斷他的話柄問:“這夥人物現在何處?”
徐遠道:“聽說他們在松江之畔,一個叫什麼烏里屯百花村的地方,姑娘要前去打探麼?”
單嬋沉吟半晌,揮手示意徐遠回卡子去,說道:“知道了,你且返去,稟告師傅師孃之事,待我代辦便是!”
徐遠告罪往來路遄返卡子,單嬋繼續趲道,心中琢磨道:“這夥人莫非有南哥哥和史姊姊在?”她也知史三娘諳易容之術,如果改換面貌,幫裡卡子的人,難以窺悉。想到這裡,倒不忙著趕到天池報告,反往松江之路走去,在她心意中,務要先探個端倪,才回山去。
長白天池,陰陽門巢穴所在,乃處吉林省與高麗交界之地,與松江相距何止千里之遙,自是行非一日,她按旅人慣例,曉行夜宿,不知不覺已然過了半月,松江已近。這天行到一個小鎮甸叫雅集墟的,雅集墟雖然不大,倒還熱鬧,單嬋恐前途覓不到宿處,乃在這兒打尖落店,找過好幾家店房,都是髒不堪歇,最後才覓得在集郊一家較清淨的大店,才踏進房門,驀地眼前一亮,只見一人一見到她,臉色大變,一旋身奪門便闖,飛也似地已然出門去了。
單嬋早已瞧得真切,此人非是別人,正是師門要找的千手如來耿鶴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