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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流暢復原,切勿亂動,當心弄不好變成殘廢!”
那婦人一聽大驚失色,那敢再動,只好乖乖依言,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敢動了。
江湖郎中解開那婦人穴道之後,回首一顧,卻見舉人公親自端了一碗清水,恭恭敬敬地在一旁侍候。他歸長眉一掀,叫道:“把清水端過來!”
舉人公不知道他在弄什麼玄虛,忙著雙手奉上,江湖郎中一接過,笑道:“你的女兒卻沒有中什麼武功,而是給迷藥迷住了而已!”
“迷藥迷住?”秋娘霎時想起破廟中,玉簫郎君拿著一種似麝非麝,異香撲鼻的物事給她嗅後人事不省的往事來,不由自主嚷道:“那是迷靈丸啊!”
“不錯!”老人頷首笑道:“虧你還記著,上了人家大當還跟他一路,落得如此狼狽,該死!”
秋娘臉上一紅,俯首不語了,那郎中再也不說話,從碗子裡吸了一口清水,張口便向宜君臉上噴去。
只聽得“哎喲”一聲尖叫,宜君悠然醒來,一張眼口裡叫道:“唬死我了!”
舉人公見自己女兒安然無恙,不由搶前一把摟住,噢咻道:“我女,你沒事啦!”
宜君一疊連聲,叫道:“我怕,那書生呢?”
舉人公皺皺眉,輕聲慰道:“這是家裡,爹爹在此,那惡賊已經這位伯伯打走了!”
說著,做做手勢比向江湖郎中,宜君略一定神。忽地哭了起來,又看看自己身上模樣,哭得越發悽愴難禁。
邊哭邊叫道:“我今生完了,那書生……”
舉人公已明女兒意思,只見他軒眉一笑,又勸慰道:“傻孩子,你沒有完,不信,待會兒問你娘去!”
此時宜君也似已覺察到自己只是險遭狼吻而已,尚屬完璧無疵之身,心中稍安,忽地想起她爹剛才的話,翹首問道:“爹,你說那位伯伯救了女兒!”
舉人公朗朗聲笑,然後為宜君引見,說道:“就是這位異人伯伯,伯伯本領可大呢,連那惡賊也不是他的敵手呢!”
宜君此際似是恍然,不由追憶前塵影事,叫道:“怪啊,當我嗅一嗅那少年書生手中一陣異香之後,立即神智昏迷起來,以後的事我也不知呢!”
舉人公展眉一笑,口也合攏不了,問起他女兒被擄後經過,才知玉簫郎君挾持了宜君竄出以後,沿著通道一口氣奔出百花村,便在村外一個小崗上,將她放了下來。
初時,宜君心中懼怕,極力掙扎,那惡賊也不用強,只用言語打動了她的芳心。玉簫郎君口舌便繪,人又長得俊朗倜儻,特別是那對如磁石般的眸子,轉啊轉,不消多久,便已把宜君的芳心吸攝住了。
宜君自動投懷送抱,任由玉簫郎君溫存,她年也有十五之齡,正是情竇初開時期,接觸男性還是破題兒第一遭,有著一種莫名其妙飄飄然的感覺。
玉簫郎君這賊子,自命風流,一向不屑用採花手段,除非萬不得已,他乍見宜君已然乖乖就範,心中也是樂極。當下,便毛手毛腳,遞衣褪裳起來。
到了這一重要關頭,宜君畢竟是個黃花閨女,那肯苟且從事,不由掙脫玉簫朗君,叫道:“書生哥哥,你待怎地?”
玉簫郎君一對眸子,放射出邪惡光芒,嘻嘻笑道:“書生哥哥要和你同諧連理,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結連理枝,唉,妹妹啊!書生哥哥當真愛了啊!”
一對豺狼似的眼睛,緊盯著對方,宜君心中一震,囁嚅問道:“你沒有家室?”
玉簫郎君搖搖頭,嘆道:“就因為我人才出眾,倜儻不群,擇偶實在困難呢!素常裡也不知多少大家閨秀,仰慕哥哥人才,登門求親,但全不被我瞧在眼底,今晚天賜良緣,哥哥我對妹妹倒是深愛不渝呢!”
這小女孩那禁受得起玉簫郎君的如簧之舌,有些心動,卻問:“那麼在我隔房的兩位女眷是哥哥何人?”
“她們麼,乃是你的小姑,哥哥的嫡親妹子!”玉簫郎君面不改容地撒下彌天大謊。
他邊說邊又挪進宜君,再一次地毛手毛腳,宜君在迷亂心眼忽地一亮,一把推開了他,整容道:“小妹家累代書香,爹是個德高望重的人,哥哥你若真心著愛,請遣明媒定聘,只要小妹心肯,爹爹也阻攔不得!”
要知那賊子,不過志在開開心,那有與宜君結緣之意,況自今夜這一鬧,即使當真下媒求親,也是枉然。這個玉簫郎君怎會揣料不到?
只見他濃眉一鎖,雙眸一轉,心想:“非用那話兒不可了!”
他佯作虔誠接受宜君婉勸,面現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