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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啦,這所在不是一線天還是什麼?”
但見這所在,兩峰低迷處,遍植松柏,就在兩座絕高峭壁中間,漏下一條大石縫,因為這兒太陽光照射不到,長年累月在幽暗陰溼之中,石縫壁間,早長滿青苔,潺滑不堪留足。眇目婦俯身下望,只看石縫裡下去那一段約十丈深的壁口,光線依稀,尚可辨認,過了十丈以後,已然昏暗不可辨,若再下去,則黑暗不見五指了,也不知那一線天多深多長。心下不禁地想:“玄冰美人桑龍姑倒也歹毒得緊,把一個人幽囚是間,就算不餓不死也落得寒嵐侵蝕而亡。幸虧所禁的人是武林中罕有的人物,能運渾元一氣功抵受,否則,還能捱得上二十載漫長光陰麼?”
眇目婦試伸手朝壁間一摸,心下不由大震,分明藉以下谷攀牽的古藤,已然給人家用內家真力震得段段碎斷,只剩下藤首緊緊纏在一株大可兩三丈方圓的古松之上。她楞楞地想道:“方洪那孩子怎生下去?是不是他下去之後,用掌力震斷的呢?”
一想又覺不對,因為人下谷底又怎能震斷在谷口的蒼藤呢?而且方洪斷無自絕歸路,料必是有人在谷口偷窺,待得方洪下谷以後,再把谷藤弄斷,絕其歸路,想到此處,又不由地琢磨到歹毒無比的桑龍姑來。
其實,桑龍姑雖歹毒,但要制伏方洪不難,也用不到下此卑劣手段。眇目婦又怎料到這天姥山,除桑龍姑而外,尚有一個比玄冰美人更卑鄙歹毒的玉簫郎君呢!
這其間,劍魔與秦九凝也自怔怔出神,過了半晌,忽聽劍魔咬牙切齒叫道:“我明白是什麼一回事了,暗害那孩子的人,不用說,必是赤煉人魔了!”
他的預料也不無道理,要知方洪此來一線天,對頭人正是赤煉人魔,他也想到桑龍姑似乎不必施此詭計。
眇目婦沉吟一下,正待說話,陡見秦九凝搖了一下頭,慢慢地說道:“奶奶,你們猜錯了。赤煉人魔雖然歹毒,但功力未必及得方師兄,他如到這兒,哪能藏得下身,不給方師兄知覺,一知覺又怎可以逃過風雷神劍呢!”
她一邊說話,一邊向兩壁指去,也虧她心細如塵,瞧出兩崖之上,有了異狀。
秦九凝繼續說道:“奶奶,你瞧!那兩邊草木凌亂,像有什麼人在這裡打過架似地,且打架的人功力極高,非尋常之輩可比!”
眇目婦此時也已覺察,細看兩壁之上草木,給踐踏枯乾不少,樹木也倒了好幾株而那些木幹,有給劍戳過的痕跡不奇,奇在有這一些裂縫,分明是給人用內家真力袖拂而成。
眇目婦看了一會,不勝困惑道:“那是什麼道理,莫非方洪那孩子在此處和什麼人交過手?”
秦九凝接上了腔,笑道:“奶奶猜的不錯,方師兄必在這兒和一人打過架,那人擅長袖招,以兩袖作為武器,乃江湖有名的流雲飛袖,奶奶可知是誰?”
眇目婦越聽越怪,她又不斷呢喃:“江湖上除了什麼千手如來耿鶴翔和紫府宮高手以袖作兵刃外,還有哪一派能夠,況且這兩人所使袖招,根本就不叫做什麼流雲飛袖。千手如來已死,斷玉袖也早已失傳,紫府八手神功,功力也不止此!”
秦九凝答道:“奶奶可曾聽到江湖上有玉簫郎君之人,方師兄交手的正是此人,這賊子品行惡劣,徒兒在彭水時也曾與他遇過,且交上了手!”
眇目婦恍然大悟道:“原來是個不長進的少年,可惜不撞到我手裡,否則,我準教他一頓好看的!”
玉簫郎君來歷,極少人知,眇目婦少在江湖走動,玉簫郎君又是這兩年來才在江湖上露臉,是以眇目婦從未碰上了他。
她想了想,又問起玉簫郎君因何跟得方洪至此,秦九凝說:“還不是為了那柄龜靈寶劍?”
當下,乃把過去的事,略略對她奶奶說了一遍。眇目婦聽了,自是一陣嗟嘆不已。
驀地,俱聽劍魔叫道:“糟婆子,嚕唆什麼,此刻不想個法兒下谷去,卻在這其間問這問那,可悶死人啦!”
眇目婦一想,也是道理,但面對這個深不見底的淵,既沒有可以攀援之物,兩壁又潺滑至不可留足,要下去倒是一件煞費思量之事。
劍魔朝谷口望了一回,忽地呵呵大笑起來,叫道:“糟婆娘,枉你痴長几十歲,一身武功,連這小小地方下不去,還在江湖上稱什麼能耐,豈不笑掉大牙麼?”
眇目婦反唇相譏道:“誰稱什麼能耐?你有本領,就下去一遭給咱瞧去!”
劍魔一冷笑,忽對秦九凝叫道:“九凝,你的銀蛇短劍呢,借為師一用!”
這話一出,眇目婦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