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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本領,敢到蛇島找俞公典那老賊去!”
“俞公典那老賊是誰?咦,是蛇幫,莫非便是蛇幫幫主,火鴉子那小子,嗯,對了,小害人精中的是火鴉散之毒!”花妖自顧喃喃,目光不離雪兒,顏色大變。
耿鶴翔挪前低聲道:“尤前輩,花妖和雪兒並無淵源,況此人對女人深惡而痛絕之,怎地一聽她被人所害,竟會生這麼大的氣?”
鐵筆書生笑道:“這是迷了心性的人才會有的,大抵那魔頭恨女人,是恨從前的情人對他不起,怒積成恨,故對世上一切女人,都視為他的情人,但他雖欲殺絕她們,卻不許別人沾手。猶之乎妻子對不起丈夫,做丈夫的在報復,只有自己動動手,絕少假借外人,若外人害了做妻子的,丈夫反會不高興。丈夫與妻子深仇大恨是一件事,那是家庭內的過節,別人一插手,便變成外人欺侮妻子了!花妖會生這麼大的氣,全因這點狂性造成!”
耿鶴翔恍然大悟,一仰首,叫道:“你敢找俞公典那老賊報仇?”
陡聽一聲長笑,笑聲淒厲可怖,花妖兇光露目,怪叫道:“火鴉子算是什麼東西,老子不看陰陽叟面上,早已蕩平了蛇島,也罷,待老子把你們這個畜牲收拾了,再到蛇島找火鴉子算賬!”
看樣子,花妖狂性又待發作,向當前三人攻擊,鐵筆書生眉頭一皺,急叫道:“花老兒,且休動手,待我說去!”
花妖本來已然緩步朝三人跟前走去,聞叫嘎然止步,斜掛脖子,問道:“什麼話?快說!”
鐵筆書生雙眸一轉,笑道:“花老兒,你也算是武林中絕頂高手,咱幾人不是你的對手,這個你也知道,所以你才要救活所有傷了的人,合力與你一戰,但現在放著那小害人精還沒救活,你打勝了我們有什麼意思!”
他也學著花妖的口吻,叫雪兒做“小害人精”了。花妖想了想道:“你不提起,老子倒忘記了!”
說這話時,花妖顏色已然和緩許多,迷了心性的人,喜怒無常,就是這樣一弛一緊。但聽鐵筆書生又道:“枉你是什麼絕世高手,連個中了蛇毒的人也不能醫治,還逞什麼英雄,到江湖上露臉!”
花妖低首喃喃,自言道:“誰到江湖上露臉,我本來就不是個英雄,要是英雄,自困孤島做甚?是你們不好,帶著兩個婆娘到孤島上來害我,你們不來,我會找你們去?”
陡然間,花妖面有喜色,大聲呼道:“你這小畜牲出言無禮,敢小覷老子不會醫治蛇毒,我就救活那小害人精一遭給你們瞧去!喂,不許你們走近。”
三人聞言一怔,俱各大喜過望。但見花妖說完了話,頭也不回地自顧向島上峭壁一掠,瞬即已失身影。
賽刁嬋愁道:“尤兄弟,耿兄弟,那魔頭不救雪兒,卻自去了!”
鐵筆書生安慰道:“賽前輩休愁,花妖必是去尋什麼藥物來治那孩子,歇會兒自見端詳。”
賽刁嬋又道:“趁此魔頭不在,咱們就走近去瞧瞧雪兒又何妨!”
耿鶴翔忽道:“別忙,花妖性情乖謬,反覆無常,咱走近了如來不及退開,給那魔頭看見,反為不妙,對雪兒並無好處。”
這話當真有理,鐵筆書生也交口勸道:“賽前輩,不可造次,橫豎等待時候不久,花妖必會再回來,且看他來後怎生醫治雪兒,再作道理!”
幾個人正商量間,驀地裡,半空中一陣綠光閃動,只見花妖,那用樹葉蔽體的身影,已如大鵬橫空,自空而降,端的去時如風來如電,來回不過頃刻間事。
繼而一陣桀桀怪笑,如梟啼鷹鳴,笑聲中,聽得花妖大聲叫道:“誰人敢小覷我不能治蛇毒,小畜牲,老子便治給你看去!”
花妖一下地,眾人急拿眼向他一瞥,心下各自一詫。卻見花妖左手拿著一個如剛出世的胎兒,右手拿著一把紈扇般大小的野菰,這兩樣物事,都非解毒之物,花妖卻說要救雪兒!
鐵筆書生對賽刁嬋道:“你說怪不怪,花妖哪裡弄來一個胎兒,胎兒難道可救雪兒一命,那大野菰又是何物?”
賽刁嬋不言,定睛細瞧半晌,忽面有喜色地低低叫道:“那魔頭手裡不是什麼胎兒,是兩樣稀世奇珍!”
鐵筆書生和耿鶴翔聞言一怔,未及再往下問,已聽花妖的聲音桀桀怪笑起來,笑聲才歇,但只見他,翹首對當前之人叫道:“咦,大害人精,你也曉得老子手裡是兩樣稀世奇珍!”
方才賽刁嬋的聲音說得極低,花妖一聽便給聽去,足見其耳目之靈,功力確屬登峰造極。
眾人正驚疑問,花妖又道:“老